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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班的这间国际贸易公司,多年来一直和两间大学合作,于每年的暑假期间,总会聘用数名未毕业的大学生当暑期工,一来让他们能有一个实习的机会;而公司也可以从中挑选表现出色的,将来骋用作公司干部。

通常这人选是由大学推荐,选中的学生会被分派到各个部门工作,而工作成绩的好坏,就由我们这些部门主管,于他们暑假结束回到学校之后,向公司提交报告;然后再由公司向校方作总结。

我所负责的采购部,今年也不例外,接收了两名这样的「娃娃兵」。对于这些毫无实际工作经验的暑期实习生,我通常是敬而远之,尽量避免把重要的工作交托在他们手上。一般他们只需要准时上班,不迟到早退,帮忙做一些简单的文书处理工作,就已经可以完全达到我的要求。

由于,我对他们的要求非常简单,这么多年来,几乎没有一个「娃娃兵」,在我管辖的部门中出过漏子,更没有任何一个达不到我的要求。谁知今年派到我部门其中的一个,上班还不到两个星期,竟然就迟到达五次之多!平均每隔两天就必定迟到一次,而且每次都迟到两个小时以上。

那家伙很年轻,是大学二年级学生。听说他是云南少数民族苗族的人;所以名字也蛮奇怪的。他叫哈册司巴,我也搞不清楚他姓哈册名司巴,还是单姓哈,名册司巴。反正公司的同事都叫他小哈,背地里就叫他「木头人」。

我对小哈的印象其实并不坏,虽然他经常迟到,但毕竟那与我本身毫无利害关系. 不过,他为人实在太过于木讷寡言,半点也不懂得处世之道,其他同事对他,就难免有些反感。其中,以我的女秘书波波对他最为不满。

这天一早,我回到公司,刚走进我的办公室,还没有坐下来,就看见波波眼红红气冲冲的,连门也没敲便闯了进来。

波波刚从大学毕业不久,过去也曾在我手下当过「娃娃兵」。她人如其名,个子不高身材相当娇小,一张圆圆的娃娃脸,一头烫得卷卷的长发,戴着一副很秀气的金丝眼镜,平日脸上总是笑嘻嘻的,加上胸前一双发育得非常良好巨大的乳房,在公司里也算得上是出了名的小美人。

当时我看见她一张脸红通通的,额角上满是汗珠,眼镜的镜片上薄薄的盖着一层霞气。一看便知道她必定刚从没有冷气的地方回来。望着她两片红红的嘴唇微微张开,里面露出雪一样白贝壳似的小牙齿,模样可爱极!我情不自禁,一手把办公室的房门关上,一手搂住她的纤腰,老鹰抓小鸡似的把她拉进怀里,低头就往她嘴上吻去。

她照例轻轻的挣扎了几下,接着就相当配合的任凭我热吻她。我一边吻着她的小嘴,一边对她上下其手,一直吻了约五六分钟,我才心满意足的放开她,同时用手在她屁股上扭了一把说:「怎么了?是谁那么大胆,敢惹我的宝贝小波波生气?」

波波没有马上回答我,她跟平常一样,握紧一双粉拳,往我胸膛上,像是在帮我按摩又像是在搔痒似的,一连搥了我胸口十多下。然后嘴里娇骂说:「没良心的,没良心的,每天都把人家的衣服弄到皱皱的,叫人家待会怎么出去嘛!你跟木头人一样坏,一个就只会欺负人家,一个就专门惹我生气。」

我装出一副色迷迷的表情,把手凑近她胸前,假装要解她的衣服上的扣子,同时嘴里故意阴阳怪气的说:「好,说我只会欺负你,那我现在就真的要欺负你了,反正我也很久没欺负过我的小宝贝。」

波波明知道我在跟她开玩笑,咭的笑了一声说:「你敢!你不怕人家大声叫非礼?」

我笑着说:「你叫吧!我现在就要强奸你了!」说完,我张开双手,便向她扑去。

她格格一笑,侧身想要避开。我先假意向右边一扑,待她闪向左方,我却快速伸手抄向左方,一手将她拦腰抱住。接着,我把她搂紧在怀里,俯下头把嘴凑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另一手抄到她腿弯里,将她横抱起,放到办公桌上。

波波上半身半躺在我的办公桌上,羞红满面的低声说:「不要,不要嘛!坏死了,大白天的……」

我初时只不过是想跟她个开玩笑,到把她抱到办公桌上的时候,自己不知不觉也变得真的有些想。我本来就是个色胆包天的人,一旦动起了情,还管什么大白天不大白天,是在公司还是在家里;伸手就去脱她的裙子。

波波终于看出我并不是在闹着玩,她神情变得有些紧张,双手死死的抓紧她自己的裙头,满面耳热的低声哀求说:「不要嘛,上班时间!最多人家晚上再陪你,好不好嘛?」

其实,我也知道大白天在办公室里不方便,不过一时冲动才会想到要干她一下。听她这么说,心里早已准备要罢手,不过嘴里还是故作姿态的说:「好,现在不来也可以,不过晚上你要给我用绳子绑起来喔!」

波波听了,知道我又想跟她玩性虐待游戏,羞得赶紧把目光移开,羞答答的轻声说:「你要绑,人家哪次不给你绑了?」

我见她如此顺从听话,心里十分满意。于是,把她从办公桌上扶起来,在她额头上亲了亲说:「我就知道我的波波最乖最听话!你晚上有没有约你男朋友?千万别学上次那样,下班他就在公司门口等你!」

波波坐在办公桌的边上,把双手绕着我的肩膀,双腿交叉夹紧我的大腿,整个身体盘缠在我身上,嘴巴凑在我耳边上说:「对不起嘛!人家又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他会傻呼呼的跑来。我等一下打电话给他,吩咐他一定不要来接我下班就是。最多晚上人家给你……给你再弄后面算是惩罚啰!」

我双手抄到她背后,把她从办公桌抱起,放到地上,顺势用手狠狠在她屁股上又扭了一把说:「我说你呀,千万别对你那个程文哥太凶!我猜他很快就会向你求婚。他人也不错呀。万一你吓跑了他,想再找一个像他那么老实的也挺不容易。」

波波呸了一声说:「死没良心的,你当然巴不得人家嫁个笨蛋,反正受罪的又不是你!他跟木头人两个简直一模一样的,笨得要命,一点都不浪漫,讨厌死了。」

我哈哈笑了笑说:「怎么又说到小哈身上?难道他也想打我波波的主意?」

波波嘟起嘴巴说:「他就想!那家伙气少我一会,我就谢天谢地了,看见他就讨厌。今天一早,叫他拿一份估价单去丰年贸易,他居然忘了把样品也拿去!大热天的,害人家提着两大袋样品,追了两条街才追到他,给他气死了!人家不管,你要帮我骂他一顿。」

我搂着她的腰,安抚她说:「哦,他真该死!看把我波波穿的鞋子也跑到变形了,等他回来,我一定骂他一顿!波波乖,中午吃饭时,我带你去买一双新鞋子。」

波波听了,也不知道是因为我答应替她出气,还是我说要带她去买东西,反正看来很开心的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整理好她自己衣服,离开我的办公室。

之后,我也开始忙着打电话给厂家,查看订单等手头上的工作。午饭,就带波波到白云宾馆去吃,又顺道在附近友谊商店的香奈儿专柜,买了双米白色的高跟鞋送她。买鞋子的时候,她又看上一条新到的灰色西装裤子,可惜当时没有她的尺寸。我只好付了两千块订金,叫店员有货时,马上通知我去拿。

这么一逛,回到公司时,已经快要五点钟。可能购物购得高兴,波波竟然忘了要我帮她骂小哈的事,我当然也乐得不去提它。我见公司没有什么特别事情,于是便走出我的办公室,去到波波的办公桌前,故意在其他同事面前,大声对她说:「高小姐,麻烦你陪我去一趟成发塑料厂。对了,顺便把数码相机也带去,美国那边刚有电话来,说急着要看那批新材料的样子。」

小女生就是小女生,波波心知肚明,我哪儿是要带她去见厂家,我要她带照相机,无非是想拍她的裸照。因此,尽管在十多二十个同事面前,她还是有点作贼心虚似的,很不自然的拿了照相机跟我离开。

离开了公司,我就开车载波波去吃晚饭。不过由于塞车的关系,从公司去到我订了座的那家日本餐厅,已足足花了一个多小时。在车上我听见波波打电话给她男朋友,说晚上要加班开会,叫他别打电话找她。她讲电话时,我就趁红绿灯停车时,在她身上东摸一把,西扭一下的逗着她。还好她的手机没有拍摄功能,不然给她男朋友看见,一定非气到吐血不可!

那天晚上,餐厅的经理说有新鲜的海胆。于是,我叫他做了两份完只海胆刺身,另外又点了一份大虾天妇罗,还加上十多样各式的寿司。我跟波波又喝了几壶「月桂冠」的日本清酒,直吃得肚皮发胀,才结帐回我的住处。

饱暖自然思淫欲,我载波波回到我家,一进门我已经急不及待动手去脱她的衣服。波波笑着轻轻把我推开,指着客厅阳台的落地窗说:「窗帘都还未拉上,你急什么嘛?」

我笑着放开她,走到阳台前面,把窗帘拉上说:「谁叫我的波波长得那么可爱,每次看见我都忍不住想一口把你吞了!」

波波呸一声说:「鬼才相信你,哪一个你不想一口吞了!」

我关好窗帘,顺手把冷气机打开,上前抱着她说:「你是我的宝贝,你第一次是我亲手开的,其他那些女人怎么能跟你比!」

波波轻轻推开我一些,又握起她那一双小拳头,开始她的招牌动作,不停往我胸膛上乱搥乱打,娇骂说:「你还说,你还说,最没良心了!人家去当暑期工就被他骗了,那时候人家才刚满二十岁。现在好了,人家什么都全给他,他还要人家随便找个人去嫁,我不管了,人家情愿当小的,我不要嫁别人嘛!」

我把她搂紧些说:「波波乖嘛。你以为我舍得把你交给别人吗?你要知道,我比你大了二十多岁;如果我要你跟着我,那是害你不是爱你。毕竟有一天,我会先走,那谁来照顾你?现在这个姓武的跟你年纪差不多,人又老实可靠,你跟着他,我也放心。他现在念硕士也快毕业,等他一毕业你就跟他结婚;到时候我就正式认你当干女儿,我们一样可以在一起。那时候,我才放心让乖女儿帮我生几个娃娃来玩!」

波波听了,羞得只管把头伏在我胸口上,娇滴滴小声说:「唔,你坏死了!哪有做爸爸的要自己女儿生小孩的!」忽然咭声笑了出来,继续说:「呀,你好坏!你要我嫁姓武的,然后暗中跟你好,人家岂不是变了名副其实的潘金莲!」

我把搂着她的手,慢慢往下移,移到她的裙头,顺势伸进她裙子里,抚摸着她的屁股,嘻皮笑脸的说:「你不做潘金莲没关系,就只做我的乖女儿嘛!来,来,我的乖女儿,现在就等爸爸把你肚子弄大!」

波波用力挣脱我抱她的双手,边往主卧室的浴室里跑去,边装了个鬼脸格格笑着说:「要生小孩也得先洗个澡嘛,我的亲爸爸!」

我怪叫一声,赶紧追她追进了浴室。一进浴室,便看见她已经自己动手在脱衣服。我也随即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光,跟她赤裸裸的一起踏进浴缸里去。

我们互相把肥皂抹在对方的身体上,这过程中,当然免不了亲吻着对方,同时爱抚对方身体上的性感部位。

快要洗完澡时,我看见波波私处上面浓密的阴毛,忽然起了想把她剃光的冲动。于是不怀好意的拿起浴缸旁边那刮胡膏,把它凑到波波面前说:「乖女儿,爸爸想把你的毛毛剃掉?但又怕你那个程文哥看见瞒不过去,你说剃好?还是不剃好?」

波波红着脸,伸手拿过刮胡膏说:「我才不管他!你喜欢剃就剃啰;反正人家……人家什么不是你的,你爱怎么弄就怎么弄嘛!」

我听了只感到满心欢喜,在她脸上亲了一亲说:「我就知道我的波波最乖最听话!来,你自己把毛毛剃掉,我去拿照相机帮你拍几张照片当纪念。」

于是,我就去把相机拿来,要波波在镜头前,边摆出各种诱人的姿势,边把她自己的阴毛剃光!等她变成一只可爱的无毛小白虎时,我也拍得差不多乐,于是搂着她,一起走出浴室,到睡房里去。

我从衣柜里,拿出那个装满了性虐待用具的皮箱,从皮箱里找出一个红色的狗颈圈,把它套在她的脖子上。跟着我又用黑色的粗棉绳,把波波一双巨大同时又充满少女气息的乳房,狠狠的捆绑起来。

波波很听话,任凭我用绳绑她。我绑她的力度相当之大,绳子紧紧的勒着她两边乳房,同时深深陷入她娇嫩的皮肤里。她似乎感到会痛,脸上隐约露出痛楚的神情。不过,我并没有因此而罢手;反而更用力的继续绑她。直到我把她那原本就丰满的乳房,绑得如同两个灌满了水的大汽球,球上青筋尽现,而两颗奶头也高高凸起,我才满意的在绳子尾部打上一个结。

接着,我拿出相机,一面恣意揉捏她被我绑得几乎要胀爆的双乳,一面要她搔首弄姿,好让我把她最不堪入目的镜头拍摄下来。途中我又从皮箱里掏出两根电动阳具,把其中一根硬塞进她肛门,另一根就叫她放进嘴里;要她一手用电动阳具插她自己的肛门,一手拿着另一根电动阳具口交,供我拍摄她自慰的丑态。

拍了几近两个小时的照片,过程中我用尽各种性虐手段,恣意折磨她。什么滴蜡烛,拿夹子夹乳头,用皮鞭打她的乳房和阴户。总之把她摧残得死去活来,同时相机里的电池,也被消耗尽,我才心满意足的把相机放下。

波波看见我把相机放好,可能以为我会让她休息一下;所以,便从床上爬起身来。谁知道我马上又找来一粒电动震蛋,把它凑到她面前说:「转过去,把屁股抬高!」

波波神情显得有些紧张,用接近哀求的语气说:「人家吃不消了,你给人家休息一下下,好不好嘛?难道真的要把人家活活弄死你才开心?」

我记得先前拍照时,就看见波波的阴户和屁眼,已经被我弄得又红又肿,惨不忍睹。再看她的乳房,上面横七竖八的满是被我鞭打时留下的伤痕;心想她毕竟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少女,先前也被我折磨够了,做人最要紧懂得见好就收,如果现在不安抚她一下,下次她不敢玩这些性虐花式时,吃亏的始终还不是我自己!

于是,我马上帮她解开绑着乳房的绳子,用手往自己脸上掴了一巴掌,用充满歉意的语气说:「你吃不消早说嘛!都是我不好,把我的乖女儿弄痛了!来,快躺在床上休息一会。」

波波抓住我掴自己耳光的那只手,很感动的声调说:「人家没事,只不过有点累。你……你都还没有射出来,我休息一下再给你……」

我一手拦腰将她抱住,一手抄到她腿弯里,把她横着抱起,轻轻平放在床上说:「别说那么多,乖,合上眼睛,休息一下。」说完,我也慢慢爬上床,在她身边躺下。

我躺了一会,只感到自己的阳具,又胀又痛。于是,故意轻轻呻吟了几声,好吸引波波的注意。果然,很快耳边就听见波波很温柔的声音说:「是不是很不舒服?」

我脸上装成很难受的样子,但嘴里却没所谓的对她说:「胀得有点痛而已,你睡吧,没有关系的!」

波波满面既感动又抱歉的神情说:「不如……不如我帮你用嘴弄出来?」

我心里其实也不知说了多少个好字,不过嘴里还是装模作样的说:「不好,你已经够累,还要乖女儿帮我吹,我会心痛!」

波波甜甜的笑了一笑说:「难道人家看见你这样子心就不痛吗?」说完,便慢慢爬起来,弯着腰,把头伏在我两腿之间,一口把我的阳具吸进嘴里,替我口交起来!

我一动也不动,合起双眼,舒舒服服享受波波的口舌服务,只感到她非常用心的用嘴巴套弄吸啜着我的阳具;那感觉实在畅快得难以形容!都忘记被她吹了多久,我终于在她嘴巴里射精。

我叫她把满嘴的精液都吃下肚子里,才心满足的搂着她一起在床上休息。

我们小睡了约一个小时,醒来时已经是半夜两点钟。波波说要回她自己家,我叫她别回去,就在我这里睡。她说不成,因为明天上班她没衣服换。我见她那么坚持,只好照她的意思,开车送她回家。

我送了她回去之后,独自开车回自己家。那时候已经过了半夜三点,路上车辆明显比白天少很多,一路都畅通无阻。怎知当我开到离家门口没多远的地方,突然从路旁闪出两个公安,他们挥舞着手里的指示棒,示意我把车停到路边接受检查。

尽管当时我已经很累很想睡,但也不得不照指示把车停了下来。

我把车熄了火,从口袋把驾照拿出来,摇开车窗,准备接受检查。两个公安其中一个,走到我车窗前,正要伸手拿我的驾照时,不远处又有另一名公安走近,同时嘴里大声呼唤着我的名字说:「日笙哥,怎么是你呀?」

我定神一看,原来是我认识的一个公安小队长陈达坤。我打开车门,走出车厢外,向他打招呼说:「那么晚还在执勤!」

陈达坤先向查我驾照的那两名手下,做了个叫他们走开的手势;然后才走到我面前,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烟,把其中一根递给我说:「日笙哥来一根。」

我接过香烟,让他替我把烟点着。然后吸了一口烟说:「发生了什么大的案子?要你亲自出马。」

陈达坤自己也点了根烟,深深吸了一口,然后慢慢吐着烟说:「哪有什么案子,不过上面说最近这一带私娼越来越多,有需要整顿一下。我反正闲着,就带队出来看一看。」

我又吸了一口烟说:「好呀!有空也不找我喝两杯,情愿跑出来喝西北风!不管你明天晚上有空没空,去约老李,小峰他们出来,我在明日世界订好房间等你们,听说他们最近来了不少新的小姐喔。」

陈达坤摇摇手说:「我们每次都要日笙哥你破费,大伙都不好意思。明天要算我的,不然我也不好开口去约李副局长他们。」

我把烟蒂丢在地上,用脚踏着烟蒂说:「自己兄弟,有什么谁请谁的!总之明天大家聚一聚就是;算来都有好几个星期没跟你们喝了。」

接着,我和陈达明又闲聊了一会;主要是跟他约明天晚上吃饭的时间,看看时间地点都定了,也没有别的事情,便准备跟他道别。这时候忽然看见四五个公安,从转角那巷子里,押着一男一女走了出来。

那一对男女虽然都垂低着头,但由于他们离我不远,我还是能够清楚的看见他们的样貌。那女的看来四十多岁的年纪,一身明显外地人的打扮;只见她长得还算勉强,而身材就相当丰满,腹部微微隆起,也不知道她是发胖,还是怀了身孕。

不过最令我吃惊还是那个男的,只见他垂着头一脸木讷的神情,竟然正是我公司那个木头人小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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