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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乱族】(01-03)

「名门乱族主要人物设定」

李健伟:

香港李百川跨国集团主席李智豪独子,李氏家族唯一继承人。李智豪被绑架失踪后继承父职,成为集团首席执行官CEO,后兼并了母族生意。此人生性淫乱,长期与生母、胞姐及家族、母族内所有女性通奸,是天生第一淫乱大魔头,相传为金朝海陵王完颜亮转世。

楚湘玉:

李百川跨国集团创始人李百川发妻,李百川远走南美后独掌家族生意,女强人。后隐居新界百川别墅,偶然机会尝试到男孙李伟健伟岸阳具,大喜过外,要求长期淫乱,但遭拒绝。此人生活蘼烂,长期与长子李世豪淫乱。及后,李世豪贩卖军火泰国被擒,改与次子李智豪通奸,是李氏家族头号厉害人物。

杨光美:

香港陈百万集团公司创始人陈百万妻子。陈百万早年贫寒,杨光美婚后帮助丈夫创立事业。此人生性善良,育有三子四女,四女陈丽虹乃李氏集团主席李智豪之妻。对外孙李健伟过份溺爱,被其所奸后无怨无悔,反而一心一意协助外孙吞并夫族生意,是李健伟淫乱女人中唯一的年老长辈。

陈丽虹:

李百川跨国集团主席李智豪妻子,李健伟生母,生性寡言能干,因与丈夫貌合神离而长年分居。李健伟出任首席执行官后复出,任职财务总监,为儿子兼并母族生意立下汗马功劳。此人长期与儿子通奸,是李健伟最为宠爱的女人之一,地位只次于楚湘玉,排名第二。

李慧:

李智豪长女,外号“俏李逵”,为人好胜莽撞,故为生母陈丽虹所不喜,十三岁那年被父所奸,后发展为父女长期淫乱。父母分居后与父同居,父亲失踪后改跟其弟,李健伟是她深爱的男人,亦是唯一可以永久占据她心灵的男人。李健伟掌管李氏集团后任职执行决策总监,是李氏家族第三号人物。

田琳:

原李百川跨国集团总经理李世豪妻子,因丈夫被叛无期徒刑而痛不欲生。狼虎之年难耐深闺寂寞,经不起侄子李健伟引诱而与之通奸。此人生性温善,对任何人都不构成威胁,是出了名的老好人,故为陈丽虹所喜,言谈极为相投。育女有李雨雯、李雨欣、李雨嘉、李雨音、李雨思,李健伟出任集团首席执行官后任经营部总监,是李氏家族得力干将之一。

李雨雯:

李世豪长女,生性善良,嫁香港海运大王次子王永贵为妻,因不满丈夫酒色无道负气回家,其时己身怀六甲。李健伟喜爱堂姐貌美而大献殷勤,正值感情失意的李雨雯,经不起堂弟甜言密语,终与其通奸,发觉堂弟阳具伟岸更胜丈夫十倍,大喜,对丈夫遂生厌恶,后主动离婚改跟堂弟。此人是李健伟忠实追随者,李健伟掌管家族生意后,任后勤总监一职,因能干而深得信任。

李雨欣:

李世豪二女,生性深沉,与人无争,自幼暗恋母家表兄,却发觉表兄只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货色,深为苦恼,李健伟爱其貌美,乘虚而入,起初尚难适应,经母田琳劝说遂一心一意改投李健伟怀抱。任职拓展部总监,精明能干,业绩骄人,是李氏家族支柱栋梁之一。

李雨嘉:

李世豪三女,个性活泼好动,艺术天份极高,无意中听到母亲与姐谈论李健伟阳物伟岸女人无不趋之若鹜,始感兴趣,并主动与堂弟发生关系,李健伟本爱其姐妹貌美,当然乐于与之通奸,李雨嘉被征服后,死心塌地拥护堂弟掌管家族生意并任宣传总监一职。

李雨音:

李世豪四女,性情文静专一,与李健伟同年,曾一同就读“胜育强”贵族学院,在众多姐妹之中数她对李健伟的关爱最为直接,深得婶母陈丽虹宠爱,李健伟离家出走后痛不欲生,及见堂兄回家,欢喜雀跃不已。李健伟听母述说深受感动,要求与她通奸,李雨音欣然答允。

李雨思:

李世豪幺女,最为生母田琳宠爱,与四姐李雨音同读“胜育强”贵族学院,比李健伟低一级,性格开朗,喜爱体育运动,身体发育良好,无意中撞见其姐李雨音与堂兄李健伟淫乱,甚觉有趣,在李雨音主动劝说下,被李健伟所奸。

牛妙容:

李世豪情妇。李世豪泰国被捕后,楚湘玉因思念儿子,爱屋及乌,便将她纳入李氏门下,所幸大母田琳生性温善,因此两人尚能和平共处。此人生性好动,大细路(贪玩)心态,难耐深闺之苦,经田琳穿针引线与李健伟通奸,后职任经营部副总监,是田琳得力的左右手,唯一缺点是原则性太强,说话办事回旋余地少。

李碧雅:

香港李百川跨国集团创始人李百川长女,生母楚湘玉,性情厚度,对幺弟李智豪的爱超越常理,十五岁开始与弟通奸,视其弟为人生唯一目标,终生不变。

及后,李智豪虽娶妻成家,但对他感情丝毫不减,并立誓终生不嫁。对弟之子李健伟视为已出,加倍爱护。李健伟遭父责骂负气出走被她找回,深被侄子伟岸阴茎所吸引继而通奸,对弟之爱始有所冲淡,随着接触日深,对侄子依恋变得不能自拔。随后李智豪被绑架失踪,套牢她二十多年的感情枷锁最终得到解脱,一心一意转投李健伟怀抱。任职集团房地产开发部总裁,权限其大,形象管家婆,是李氏家族继母亲楚湘玉、弟妇陈丽虹、侄女李慧之后第四号人物。

李碧钰:

李百川二女,生母楚湘玉,性情泼辣,爱情专一而专制,不喜与别人分亨,是那种眼不能藏沙的人物。年轻时和弟淫乱,后因怨恨李智豪悔约婚娶,负气远走新加坡,嫁当地一华侨商人为妻。李智豪与妻分居后曾专程飞赴新加坡求续前缘。因恶弟与侄女李慧关系不清而拒绝。楚湘玉病危才回香港,李碧雅为使妹妹长留香港,与李健伟合谋将她诱奸,令她重获昔日的欢乐感觉,因而打消老死异乡的念头,后因丈夫强奸女儿未遂,激愤之余毅然与丈夫决裂,转而死心塌地追随侄子。协助李健伟掌管家族生意,担任监察总监之职,业务精通,是李氏集团又一得力战将。

徐慧:

新加坡木材商人徐金贵独女,生母李碧钰,为人孤傲,生性倔强,外祖母病危随母初回香港,母亲因与表兄李健伟通奸而乐不思蜀,始怨母,不辞而别独返新加坡。其父念妻醉酒,误将她当妻而欲强奸之,其伤心失望,愤然用酒瓶将父头部击伤,遭警方通缉,逃亡大马,危急之际被李健伟出手相救,令她改变对表兄看法并逐渐产生好感,最终被李健伟神鞭征服。她是李健伟所畏惧为数不多的女人之一,因能干而被委任为策划部总监。

李碧姬:

李百川三女,生母楚湘玉。父亲李百川因意见不合与妻反目,遂带她和两个妹妹远走南美巴西,创立“南美李百川集团有限公司”,当时她年仅四岁。由于深受打击,李百川性格大变,而她也首当其充变成父亲的淫欲对象。从十五岁开始到二十八岁结束,十五年的变态父女关系令她的性格变得孤僻,并由此憎恨男人。父亲死后始获自由,但长期错位的性爱却造就了她的变态性格,长年累月不能接触外界异性的封闭生活令她对妹妹们产生性欲幻想,继而发展成三姐妹相互淫乱。由于她是“南美李百川集团有限公司”主席,而旗下的“三凤股份有限公司”经营的业务更直接威胁到“香港李百川跨国集团”的扩大发展。是已,刚任首席执行官不久的李健伟决定亲赴巴西谈判,谈判过程中,徐慧设下计谋,使李健伟大获全胜并成功的将李碧姬诱奸,令她重建对男人的信心,重获女人的幸福了尊严。从而瓦解了三凤内部结构,使与母公司分离将近四十年的“南美李百川集团有限公司”重新归入“香港李百川跨国集团”旗下。李碧姬则被委任为香港李百川跨国集团南美区全权代表。此人能干异常,对侄子李健伟无论是决策魄力还是床上淫技均佩服得五体投地。

李碧华:

李百川四女,生母楚湘玉。南美李百川集团有限公司总经理,两岁那年随父亲、姐妹离开香港远赴巴西。此人自立意识与能力均强,有远见,性格深沉不外露,十五岁开始被迫与父乱伦,却不曾丝毫怨言,最为李百川喜爱。父亲死后,姐妹三人共同接掌南美生意,受其姐李碧姬影响而喜爱同性之交,长期与姐妹淫乱却自得其乐。“三凤”被李健伟设计各自击破。李碧华本人也被诱奸,这时她才发觉,男女正常媾合远比同性间的淫乱快乐。自此坚决戒掉同性恋恶习。作为回报,李健伟将其留在香港总部任职,以便能长期淫乱通奸。

李碧玲:

李百川幺女,生母楚湘玉。巴西三凤股份有限公司总裁。随父亲远赴巴西时不满周岁,十四岁开始与父淫乱,恋父情结浓烈,是李健伟巴西之行最难攻克的堡垒,不受任何诱惑,面对侄子30公分超长阴茎可以视若无堵。正当李健伟一筹莫展的时候,李百川一个怪异的报梦却改变了女儿的看法,开始尝试接受侄子进入,但即是这样,李健伟也要花费将近两年时间及不可胜数的媾合才令李碧玲彻底摆脱对父亲的依恋,死心塌地的忠诚于侄子。继李碧姬之后被委任为香港李百川跨国集团北美区全权代表。此人性情稳健但过于执着。

黄琼:

香港陈百万集团公司原主席陈世雄妻子,李健伟大舅母,为人胆小怕事。陈家“三世”(陈世雄、陈世武、陈世业)坠机遇难后,生活变得悲观,虽然身居公司要职却惶恐不可终日,自知无力抵御李氏家族兼并,于是变得消极,终日借酒消愁。在扬光美寿宴上,李健伟趁机将她灌醉扶入厢房迷奸,从此性情大变,迷恋李健伟有如染上毒瘾,却不知正中圈套。李健伟听从了徐慧的计谋,以自身天赋本钱套住黄琼令她身陷欲海而不能自拔,借此机会不断套取陈氏集团商业秘密,黄琼发觉李健伟意图后十分痛苦,但她已无路可退,在她的帮助下陈氏集团的瓦解加速。陈氏被兼并后被委任为李百川跨国集团欧洲区全权代表。此人业务精通能干但淫欲极盛,除李健伟之外尚未有任何人能满足她的性欲需求。

陈玉玲:

陈世雄独女,生母黄琼。父亲坠机身亡后,出任陈氏集团资料搜集部总监,协助母亲打理业务。此人的性观念极其开放,长期与父亲秘密通奸并堕胎数次,口交(吮阳)技术特好。陈世雄死后改与李健伟通奸,倒戈帮助李氏兼并父族生意,并协同李健伟迷奸生母。陈氏被兼并后,被李健伟留在身边任机要及生活秘书,随时为其奉献出神入化的吹箫秘技。

钱宝宝:

香港陈百万集团公司原总经理陈世武妻子,李健伟二舅母。为人极无主见,丈夫坠机后继任总经理一职,但凡事皆请教外甥李健伟。李健伟之所以能兼并陈氏,跟在钱宝宝身上找到突破口是分不开的。四十出头的她因处于狼虎之年,经不起李健伟超长阳具的诱惑,最终臣服鞭下成为李氏兼并计划的踏脚石。陈氏被兼并后出任李氏集团统购部主管。

陈玉琼:

陈世武大女,深受生母钱宝宝溺爱,十五岁时被陈世武强奸,数次之后主动和奸,钱宝宝对丈夫和女儿的淫乱视而不见,致便父女两人同浴同睡形同夫妻。

陈世武死后,陈玉琼性情大变,从此憎恨男人,喜欢和妹妹淫乱。钱宝宝深感烦恼,恳请李健伟帮忙改变女儿这一变态嗜好。李健伟乐于答应,在钱宝宝的协助下将陈玉琼连奸数次,令她在高潮之中重新看到人生希望。陈氏被兼并后被李健伟委任为李氏公关部形象主管,协助李慧打理日常事务,为人能干但性格偏激易走极端。

陈玉容:

陈世武幺女,生母钱宝宝。由于自幼深受父母溺爱,自小养成任性妄为的习惯,十四岁开始,和姐姐陈玉琼淫乱。其母钱宝宝深感苦恼,李健伟于是不辞劳苦,在强奸陈玉琼之后再接再厉将其强奸,令她在痛苦中亨受到做女人的乐趣。

陈氏被兼并后被委任为李氏产品大陆总代理,此人才思敏捷,才能更胜其姐,是李健伟手下又一得力猛将。

赵青:

香港陈百万集团公司原副主席陈世业妻子,李健伟三舅母。生性懦弱,童年家贫,未嫁时曾遭遇父兄奸淫,留下终生不灭的阴影,丈夫坠机身亡后出任陈氏集团财务总管。由于帮补娘家亏贪集团公款,被李健伟内线查获并以此要挟将其迫奸,使之成为李氏安插在陈氏集团的一只重要棋子。陈氏被兼并后被委任为陈虹助手,掌管李氏集团经济命脉,此人专业知识丰富,唯一缺点心软并爱贪小便宜。

陈玉蓉:

陈世业独女,生母赵青。性格开朗,能歌善舞。和表兄李健伟一起长大,两人青梅竹马感情极深,由于有一种天生的古典美,因而常被李健伟夸赞,由此遭受李慧妒忌。十七岁开始和表兄淫乱,其母亏贪公款的数据便是由她提交给李健伟的。赵青事后得知曾哀叹女心外向。陈氏被兼并后出任李氏资源部总监。

陈丽华:

香港陈百万集团公司创始人陈百万第五女儿,李健伟五姨,生母扬光美。年青时性格开朗,十九岁出嫁前一晚,遭酒醉的陈百万强奸,性情大变,从此阴沉冷漠,孤僻寡言。后离婚,对母族怨恨极深,拒绝出任陈氏集团任何职务。得知女儿张清青与姨甥李健伟有染,遂起借李氏势力报复母族念头,主动勾引李健伟令其与之长期通奸,后听从姨甥差遣出任陈氏要职。此人是李健伟隐藏于陈氏集团内最危险的定时炸弹,为李氏兼并的成功立下汗马功劳。后任职李氏人事部总载,性格猜忌多疑,唯一信任的人是李健伟,是其狂热的追随者,可为他奉献一切乃至生命。

张清青:

香港百福纸业集团主席张百福次子张鑫女儿,其实是生母陈丽华出嫁前被强奸后遗留下的孽种,亦即是陈百万的第八个女儿。生性忧郁,为人多愁善感,幼时,常为父母无休止的争吵而忧伤,得知身世后更是终日以泪洗脸,是典型现代林黛玉式的人物。与李健伟姐姐李慧是闺中密友,对小自己几岁的表弟爱恋深而不可自拔,是李慧唯一可接受分亨其弟而不妒忌的女人。十八岁生日那天,在李慧闺房和李健伟通奸。自此与李家姐弟关往密切,喜爱三人大被同眠,经常与李慧一起共待李健伟,口交阴茎淫技极好,可与陈玉玲的口技相比美,因而深得宠幸。此人也是李健伟的忠心追随者,与生母一道为李氏的兼并而鞠躬尽瘁无怨无悔,陈氏被兼并后出任李氏人事统筹处主管一职,是陈丽华的得力助手。

陈丽霞:

陈百万第六女儿,生母扬光美,李健伟六姨。东南亚富商、印尼橡胶大王司马伦妻子,个性独立,为人倔强,婚后发觉丈夫长期与其母姐关系不伦,恶之,数次出言规劝,不见成效,反被视为眼中钉而遭围攻报复。陈丽霞不堪受辱,愤然带着三个女儿回到香港,被姨甥气质吸引,竟成为忘年之交,经不起诱惑而失身李健伟。为圈住姨甥多变的心,主动劝说三个女儿与李健伟淫乱,甚至不惜大被同眠,四母女共待一夫。不久司马伦追至香港索要女儿不成,反被李健伟设下圈套,令其在豪赌中输掉祖业,眼看自己祖传基业毁于一旦,司马伦愤然跳海自杀,被其尾随赶至的母姐所救,一家从此失踪。陈丽霞是典型的鞭下神服者,最大乐趣是得到李健伟一次“性”的奖赏。此人善于周详计划,投身李氏集团后出任交通调度总管,并且负责安排李健伟外出行程路线,因此两人接触机会极多,是李健伟宠信的女人之一。

司马欣欣:

橡胶大王司马伦长女,十四岁随生母陈丽霞返港,生性恬静,喜爱小孩,属贤妻良母型的女人,任职幼稚园教师,有过初恋但失意,李健伟的出现令她灰暗的人生再次燃点希望。在母亲极力劝说下与表弟通奸,成为李健伟身边众多女人之中怀孕的第一人,因此备受各人宠爱。陈氏被兼并后随母入住李家,最大心愿是为李健伟生一个白胖小孩,做一个相夫教子的好女人。

司马燕燕:

司马伦二女,生母陈丽霞,十三岁回香港。就读“胜育强”贵族学校,是李雨音的同班好友,常听李雨音谈论堂兄李健伟,开始留意表兄,并为其风度气质所吸引,不久李健伟接李雨音外出游玩,应遨随车同行,途中被李健伟诱奸。象其母一样,对表兄爱恋深如大海终生不悔,常同李雨音一起侍奉李健伟,令他亨尽两女共侍一夫的齐人艳福。

司马嫒嫒:

司马伦幺女,十一岁随生母陈丽霞返回香港。生性机灵,思维敏捷,素有才女之称。陈丽霞为束缚住姨甥狂野不羁的心,决定将这个宝贝女儿作筹码压在李健伟身上。平素与姨甥淫乱时总会有意无意让她看到,并在其面前大谈李健伟好处。受此影响,司马嫒嫒对表兄的倾慕日益加深,在母亲刻意安排指点下,与李健伟在众目睽睽之下公然淫乱,可谓胆大妄为。此人性格开朗,常和表兄吵闹不停,有如前世冤家般难分难离,李健伟不以为忤反觉甚乐,对其宠爱越发深厚。

陈丽霞见之大喜!

陈丽容:

陈百万第七女儿,生母扬光美,李健伟七姨。此人自幼好动,拜名师而学有所成,精通各种刀棒拳术,暗恋胞兄陈世业并与其通奸,陈世业坠机身亡,伤痛立誓终生独身,后赴台任职某国立体育学院武术教练。返港探母,因路见不平勇救被奸少女,误杀龙头帮老大而遭黑帮全力追杀,在围攻中失手被擒,幸获李健伟相救,对姨甥感情由此产生,最终遭其诱奸并被李健伟伟岸阴茎彻底征服,也因此得以摆脱亡兄亡灵,全力投身李氏,成为一员出生入死的战将。辞掉台湾武术教练后出任李氏集团保安部总监,是李健伟最忠实的保镖兼情妇。

(一)

1960年。深秋。黄昏中的启德机场。

“爸爸,我们现在要去那里呢?”

一个看样子只有四五岁的小女孩,满脸稚气地问她的父亲,说话时,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滴溜溜转个不停。正自沉思的父亲抬起头看着女儿,小女孩又问:“我们去的地方远吗?”

父亲轻叹了口气,摸着女儿圆圆的小脑袋,说:“爸爸要带小碧姬去一处很远很远的地方,那里有高山、河流、海洋、森林、草原,还有很多很多好看的动物……”

父亲向女儿描绘着目的地的美景。小女孩听得无限向往,张着小嘴,情不自禁地叫道:“哇!那不是比我们香港还大吗?”

“爸爸带你们去的地方叫巴西,巴西很大,比我们香港要大好几千倍。”

“几千倍是多大呀?”小女孩不解的问。

父亲想了想说:“几千倍可大了,如果要作比喻,那就象一只小麻雀跟一头大笨象相比一样。”

小女孩似是明白的拍手笑道:“我知道哪,我知道哪!香港跟巴西相比,香港是一只小麻雀雀,巴西是一头大笨象,我说得对吗爸爸?”

父亲轻抚女儿的头,微笑道:“对,小碧姬说得对,小碧姬真聪明。”

受到父亲的称赞,小女孩开心得咭咭笑了起来,咬着吸管大口大口地喝着杯中饮料。父亲掏出手帕,擦去女儿嘴边的果汁,然后闭目养神,继续他的沉思。

“爸爸,爸爸,妈妈和哥哥姐姐,他们为什么不跟我们一起去巴西呢?”不知什么时候喝完饮料的小女孩,再次缠问她的父亲。

父亲抬起头,看着少不经事的女儿,心情沉重地说:“香港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他们要留在香港,不去巴西。”

小女孩失望地说:“智豪哥和碧钰姐都不去巴西,以后谁跟我一起玩呀?”

父亲不知如何对女儿解释他和妻子间的恩怨,亦不知道怎样说明只带她们三姊妹远走巴西的原因,当然,更不能向女儿说出心中那个不能言明的秘密。惟有亲亲女儿的小脸蛋,以此掩饰内心的不安。

“小碧姬不是答应过爸爸,要做乖孩子的吗?怎可以这样贪玩?你已经大个女了,以后,爸爸还要你帮忙带好两个妹妹呢。”

小女孩懂事地点点头:“我知道了,爸爸你放心吧。”接着又问:“我们还回香港吗?”

父亲透过机窗望向机外,落日最后一抹余辉己消失在海天一色的尽头,迷人的维多利亚港笼罩在暮色苍茫之中,朦胧一片。父亲的心也在跟着下沉。故土难离,香港是他生长之地,如今却要抛家弃子远走他乡,这份复杂的心情没有人可以理解。他想,如果可以选择,他一定会留在香港,但他还可以选择吗?

华灯初上,霓虹灯下的香港显得格外璀璨悦目。“香港的夜景真迷人啊!”

父亲的心由衷地赞叹着。香港的确很美,但他知道,过了今天,这种美丽将只能成为他心中美好的回忆。

“不回来了,要回来也只能等小碧姬长大后自己回来,爸爸是不会再回来的了。”

“妈妈会不开心的呀!”小女孩童真地问。

父亲苦笑道:“怎会呢,你妈妈己不再需要我们了,她不会不开心的。”

“妈妈不再需要我们。”这是小女孩笫一次从父亲口中听到的话,她不甚明白,但似乎又知道了什么。

随着发动机的隆隆启动,飞机开始进入预热的阶段。父亲看着怀中熟睡的婴儿,这孩子才8个月,断乳不久,小小的年纪,远离生母,远离故土,到一处从未到过的陌生国度,能适应吗?在他身旁坐着另一个只有两三岁的小女孩,胖乎乎的小手正摆弄着一只硕大无比的毛毛熊,样子天真可爱。父亲用手帕擦去女儿嘴角流出的口水,然后呆呆出神。

“爸爸,飞机起飞了,我们走了,再也不回来了。”

飞机开始徐徐滑动,小碧姬兴奋得大叫起来。父亲从沉思中惊醒,喃喃重复着女儿说过的话:飞机起飞了,我们走了,再也不回来了。

他心情变得更加复杂,离别将从飞机起飞的一刻开始。离别故土远赴他乡会遭遇什么样的艰难困苦,他不知道,但他已作好应对的准备。“孩子是无罪的,何必要他们分担大人的忧愁呢?让他们在期待中快乐吧。”父亲看着欢呼雀跃的女儿不再言语。

飞机滑动越来越快,在两翼发动机强大动力的推动下,轻而易举地甩掉地心吸引阻力,象一只展翅大鸟昂首飞向茫茫夜空。随着飞机的加速爬升,灯火璀璨的香港夜色被渐渐抛离变小,直至消失在云层下面难觅踪影。

飞机爬升到特定高度后开始进入预定航道。父亲的心连同他的三个女儿,随着飞机的转向,飞向那遥远的异国他乡。

(二)

1960年。严冬。凄风苦雨夜。半山某豪宅内。

楚湘玉躺在那张豪华的床上久久不能入睡,她已记不起这是第几次失眠。往常吃上几片安眠药便能入睡的她,不明白安眠药为什么今天会失效。辗转反侧的她说不出的心烦气燥。望着偌大空洞的卧室,楚湘玉内心难言隐痛。丈夫走了,这次真的走了,并带走了她身边三个最疼爱的女儿,其中一个还不足八个月,刚断乳不久。

和丈夫感情的裂痕源自何时?楚湘玉已无法想起,她只知道,丈夫和自已都是个性极强的人,生意经营理念的不同,加上两性生活的不协调,最终导致了这场家庭悲剧的发生。

她的心很痛但却无奈。现实是这个家终是被分拆了。丈夫临走时所说的话犹如利针,不时刺痛着她的心。

“我要走了,两对儿女已经懂事,他们是你一手哺养大的,就留在你身边,日后作个帮手吧,我也不需要其它东西,只想把碧姬三姊妹带走,她们年纪小,容易忘记不开心的事。

这个家已没什么值得我留恋的了,今天离开就不会再回来,就算是死,我也会死在外面,你不用牵挂碧姬三姊妹,我会用心将她们哺养成人,你不必担心。

再见了湘玉,虽然我们今生后会无期,但毕竟夫妻一场,真心祝福你日后生活过得开心愉快。“

丈夫真的只带走三个女儿,其余什么都不要吗?丈夫给她留下的又是什么?

“两对儿女已经懂事”,说得好听,这几个孩子,最大的才十六岁,最小的还不到七岁,如何的懂事?又如何的帮自己的手?

更令她气愤的是,丈夫美其名为她和儿女们留下了偌大的产业,但通过查帐得知,这只不过是一个连给员工支付薪水都成问题的空壳公司。所有能移动的资产资金,早在半年前已被丈夫分批转移到南美的子公司去了。

常言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就算她有通天本领,没有资金周转又能干出什么样的大作为?俗话说的好,“穷在闹市没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社会就是如此的世态炎凉,当初的车水马龙己经变成了今天的门庭罗雀。往日生意场的合作伙伴,走的走散的散,如今已没有多少人还会记起她这个曾被商界誉为“赛孟尝”

的楚湘玉了。

她曾想过向银行贷款,但银行会相信只剩一个空壳的公司吗?她亦想过江湖救急。但是,连银行也不肯贷款的公司,还会有人相信吗?不要说过亿资金没多少人拿得起,就算有,别人又凭什么相信你?就算别人相信,但利息条件自已又能承受得了吗?

楚湘玉只能苦笑与自我解嘲。

“现在想看我楚湘玉死的人多的是,不趁机落井下石已算很有良心,谁还会在这时候雪中送炭?别痴心妄想了,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只是,没有新资金的注入,行将入木的空壳公司,又如何能起死回生?

“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楚湘玉哼起了南唐后主李煜的千古名句。正自苦恼之际,窗外滴滴声起,原来,刚歇止不久的冬雨又再一次沥沥落下。严冬寒夜、凄风苦雨,烦恼的心无端平添几道新愁,忽然想到要喝酒,她相信,一醉可以解千愁。

“酒、酒、酒,我要喝酒。”

心中苦闷的她走出寝室,来到客厅一角的小酒吧,拿起一瓶路易十三掀开瓶盖,瓶口对嘴,昂首“咕咚咕咚”一轮牛饮。常言酒入愁肠愁更愁。半瓶路易十三下了肚,人未醉却愁更浓。楚湘玉郁闷难泄,摔破酒瓶扑倒沙发上,呜咽抽泣起来。

***    ***    ***    ***

离客厅不远的另一寝室,灯光未熄,李世豪这时正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父母的离异令他这个年竟十六岁的李家长子无所适从。父母长期不和这是事实,但只限于口头争吵,并没什么实际行动,所以生活虽然过得不怎如意,却没对他产生多大的影响。

然而一觉醒来,分家竟然变成了事实。当母亲含着热泪告诉他,父亲已带着三个妹妹远走南美时,他感觉茫然不知所措,他不明白,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为什么的这样脆弱?父母结婚十数年,怎说分就分,感情脆弱如此,当初两人为什么还要结合呢?

当母亲搂着他痛哭时,李世豪不知如何开导这个伤心失意的女人。

十六岁的他虽然缺少人生阅历,但柔情似水的女友令他明白到男女欢悦的重要。母亲虽然没有向他言明个中原因,但透过她憔悴的眼神,他已经隐约知道,父母的离异必定与两性生活不协调有关。面对如此刺手的问题,他这个李家长子实在不知说些什么是好。

母亲还年轻,有感情需要爱。只是母亲到底需要什么样的爱?李世豪不愿想也不敢想,况且这些问题也不是他这个做儿子所能解决的。至于他是一个男人、有母亲需要的渴求,这种荒谬的想法,他更是想也不敢想。因为,这个问题看似简单,但毕竟阻隔了一层人伦禁忌,一个十六岁少年,无论如向也无法撕破这层禁忌的。

正自胡思乱想,忽闻客厅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李世豪的第一反应是“母亲可能出事”。因为,这些天母亲精神恍惚,颜容憔悴得令人担忧。

他快步冲出客厅,看到酒水四溅,玻璃散播满地。

李世豪冲上前扶起饮泣的母亲,发现没受伤这才放下心来,安慰道:“妈,你别哭,爸他虽然带走了三个妹妹,但你身边还有我,还有智豪、碧雅和碧钰,我们一定会孝顺你的,妈不用担心,现在己经很晚了,我扶你回房休息好吗?有什么事咱们明天再说,我相信没什么事情是不能解决的。”

***    ***    ***    ***

楚湘玉重新躺回床上,但依旧难以入睡,此时她的酒意已消退得所剩无几,然而体内却有另一股比酒醉更难受的欲望在折磨着她。

她已将近一年没有享受男女性爱的欢悦了,自从丈夫执意分家以后,夫妻俩便形同陌路,更别提有什么男欢女爱的媾合了。

楚湘玉感觉很苦,这是一个心理生理都正常的女人,却得不到应有满足的痛苦,这种痛苦难以言明,只能独自忍受。她曾自嘲自己是“三十狼、四十虎,寂寞无人诉,孤寝待天明,心忧容悴岁月虚度”。

无法入睡的她,拚命往别处想,借此转移体内不安的欲火。但效果不大,内心更加烦躁,抬头看看挂钟,凌晨四点已过,心想,既无睡意干脆不睡算了。

窗外雨声变小渐停,但寒冬之夜气温极低,楚湘玉担心儿女掀翻被子冷坏身子,于是自小儿子开始,依次到几个儿女房间巡视一遍,最后来到长子寝室,李世豪已经憩然入梦。

李世豪好不容易才劝服母亲回房休息,回到自已卧室,感觉又困又累,于是象往常一样脱光衣服钻进被窝里。

裸睡是他自小养成的习惯,穿着衣服反而睡不着,这怪僻也够吓人的,不过不管怎说,由于李世豪实在太累,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就连母亲进来也不知道。

楚湘玉走到儿子床前,拧开壁灯,整个卧室即时明亮起来。她在儿子床边坐了下来,看着儿子均匀有力的鼻鼾声,忽然变得心神不宁,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只感觉一看到儿子英俊的脸庞就会心跳加速。正自奇怪,李世豪一个转身,把身上盖着的羽绒锦被掀了开来。

楚湘玉笑道:“这孩子睡觉的姿势真难看,象只油炸螃蟹,难看死了。”说着把半掉在地的被子拾起,正想给儿子重新盖上,就在这时,李世豪忽的双脚一蹬,整个人从被窝里钻了出来。楚湘玉顿时张嘴结舌,不知如何是好。原来掀去被子的儿子,赤条条、一丝不挂地裸露在她的眼前。更令她尴尬的是,儿子的下体硬梆梆,象一条大铁棍似地竖了起来。

楚湘玉双眼盯着儿子的阴茎发呆,到现在才真正体会到什么是岁月如梭。

自从李世豪学会走路,她这个每天里外忙个不停的母亲,便很少再把花心思在儿子身上,岁月匆匆,十年弹指一挥间,当年的尿床小孩已经长大,身体发育已跟成人相差无几,更令人吃惊的是那羞人之处,竟然是黑蓬蓬,长满好一大团浓毛。

口干舌燥的她,拿着被角的手巍巍颤抖,体内还没有完全熄灭的欲火,再一次死灰复燃,并且越燃越烈。这时的她,恨不得变成一只跳蚤,跳进那黑蓬蓬的阴毛丛中,死命噬咬着那根令她神魂颠倒的擎天之柱。

就在这时,一阵寒风从门缝里吹了进来,把楚湘玉人吹了个醒。

看着儿子阴毛丛生的生殖器,楚湘玉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再不给世豪盖上被子,这寒冬腊月的天气,恐怕真会把他冻坏了,只是这孩子半睡半压的姿势,要给他盖好被子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妈,你怎会在这里?”

被母亲弄醒的李世豪,睡眼朦胧地看着母亲。忽然想起自己寸丝不挂,不由得满脸通红,羞涩地说:“这么晚了,妈还不去睡,你,你……”

楚湘玉把滑落的被子重新放回床上,然后在床边的软椅上坐了下来。

“妈睡不着,又担心你们兄妹着凉,所以过来看看。刚进来就看到你的被子掉了,妈就帮你盖好,你这孩子,连睡觉也比别人古怪,怎可以……”

楚湘玉欲言又止,神情颇为尴尬。李世豪知道母亲想些说什么,顿时脸红耳热,忐忑地问:“妈你都看到了?”

楚湘玉不想令儿子尴尬,微笑问:“妈看到什么?”

“我,我那里,那里。”

李世豪结结巴巴,几十秒钟过去,依然说不出话来。

楚湘玉知道儿子羞涩未除,便神情严肃地说:“妈能生你出来,什么没有见过?年纪长大了,身体自然会起变化,这是人正常的生理现象,在妈面前有什么好害羞的?”

看到母亲神态自若,李世豪局促的心这才平静下来,他说:“既然妈睡不着觉,那我就陪你聊聊天好吗?”

“你不困?”

“半夜醒来,是很难再睡的,再说明天是星期天,有的是时间,还怕睡不好觉?”

楚湘玉点头道:“说得也是,那你想跟妈聊什么?”

李世豪避开了母亲炽热的目光,双手死死按着被子,表情极不自然地说道:“妈,你能出去一下吗?我想先把裤子穿上。”

楚湘玉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原来世豪你害羞。”

李世豪尴尬地说:“也不是害不害羞的问题,只是,光着屁股心里总觉得别扭。”

“走来走去多麻烦,妈干脆转过身去,你就把裤子穿上算了。”

楚湘玉微笑着转过身去,等了几分钟又问:“裤子穿好没有?妈可以转过身来了吗?”

“妈在这里,感觉实在别扭,所以还没有穿上。”

楚湘玉转过身子,看着龟缩被窝只露出脑袋的儿子,咯咯笑道:“怎了?干嘛这样,难道怕妈把你吃了不成,哈哈!”说到这脸颊忽地通红,心想儿子已经长大,说这种笑话毕竟不大适合。于是一本正经的说,“不穿就不穿吧,我们就这样聊也可以啊。”

为了打破彼此的尴尬,楚湘玉首先发问:

“你爸带着碧姬、碧华、碧玲她们走了,我知道他的性格,说得出做得到,说不回来就不会再回来。世豪你是李家的长子,你爸走了,这家以后就是你的,妈很想听听你的意见和今后的打算。”

李世豪看着眼里滚动着泪水的母亲,茫然道:“妈你说什么了?怎么这家以后就是我的?妈你没有搞错吧,爸走了自然是你当家才是,再说,我现在这年纪什么也不懂,我还在读书呢。”

看到儿子不知所措,楚湘玉知道自已把话说重了,叹口气说:“世豪别胡思乱想,妈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你是李家长子,俗话说子承父业,你爸走了,他留下的产业自然由你来继承。妈并不是不让你读书,只是妈现在的心很乱,不知如何是好,而且兄弟姐妹之中,你最年长,妈能倾诉心事的人只有你了,所以妈才会这样问你,目的是想听听你的意见。”

楚湘玉也知道,儿子毕竟只有十六岁,不可能说出什么好的看法,只是这段时间,为了筹集资金,她感到心力交悴,很想找个人倾诉一番,凑巧碰上儿子,于是也顾不上考虑别的,直把这个少年当着倾吐对象。

李世豪紧张的情绪,慢慢恢复平静。

“妈你嘴里虽没说事,但这几天总是心神恍惚,坐立不安,又在为公司的事烦恼吗?”

楚湘玉一怔,心想这孩子的观察力还挺敏锐的。仿如找到知音的她,话盒子一打开便说个没完。

“你爸做得好绝,早在半年前便暗地里把能转移的业务、资产从香港调到南美。一家公司,资金周转不灵就意味着破产,这是谁都知道的道理。你父亲对外说得好听,把香港的公司全留给我们,其实,有谁知道他留下的只是一个包袱、一个空壳?公司现在所能划拨的资金,连给员工发薪也成问题。嘿嘿!这就是你父亲留给我们母子的家当。”

楚湘玉说到这里,痛苦地闭上眼晴,良久才继续说道:

“今天,三江实业的老总给我打了个电话,说准备在‘沙田新城’上追加投资。明天董事开会确定,所以事先打声招呼,问我有没有意见。我没明确表态,因为以公司目前经济状况,根本没有办法筹集这笔资金。

“如果我们不投入这笔资金,后果会怎样?”

“后果是,前期投入的近亿元资金,将在其它股东追加投入中贬值。也就是说,我们的投资份额变得微不足道,失去了原有的发言权。”

“更严重的是,我们公司运作困难的不利消息一经传出,银行便会向我们追还贷款,众多的原材料供货商也会拒绝供货,并要我们提前支付预垫货款。若真如此,公司惟一能做的便是申请破产,到那时我们真的一无所有了。”

楚湘玉神情沮丧地向儿子说明可能会发生的后果。李世豪没有插嘴,只是很仔细地听,待母亲把话说完才问:

“这个三江实业的总裁,跟妈的交情怎样?”

“很一般,他是你爸业务往来中认识的朋友,两人关系很好,沙田新城便是你父亲跟他合作搞的大项目。”

楚湘玉说到这,不解地问:“你问这干什么?”

李世豪说:“妈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早不追加晚不追加,偏要等公司被抽空了资金的时候才追加,听妈你说,爸跟那老总关系很好,这就更说明问题了,我想其中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可告人的秘密?”

楚湘玉如梦初醒,猛拍大腿叫道:

“对呀!世豪你说得对极了,怎么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呢。其实据我了解,沙田新城运营的项目资金充沛得很,根本没必要再追加投入。象世豪你说,三江实业老总跟你爸是知交,不可能不知我们家发生的事。却偏在这骨节眼上追加投入,用意非常明显,那就是,要在比例投资上拖垮我们。如果我们拿不出那笔资金,三江实业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利用我们的份额空缺,加大自己的投资比例。等三江实业拿到绝对的控股权,到时我们只有挨宰的份儿。”

“这招真毒,它算准我们资金困难,拿不出钱,就算想筹集也不容易,事实的确如此,我们现在这环境,再抽一笔巨资,无疑是自尽元气。难有翻身之日,到时,再没有人能跟三江实业争长短,这叫一石二鸟,亦叫落井下石,果然是厉害的高招。”

李世豪说:“我在想,这件事会不会跟爸他有关系呢?”

俗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楚湘玉这个当局者,这段时间只顾及资金问题,全然没想到其它方面上去。如今让儿子一言道破,心境豁然开朗,如梦初醒的她又回复往日的精明。点头称道:

“完全有这可能,这个投资项目是你爸一手促成的,为此花费了不少心血,自然不会轻易放弃,他之所以不把这项目分离出去,是因为合同是以香港母公司名义签定的,要转至南美有一定困难,于是便和三江实业合谋出此损招,逼迫我们在资金枯竭的情况下放弃投资,然后你父亲便名正言顺的以子公司的名义把这个项目接过去。”

李世豪问:“这样做对三江实业有何好处?”

楚湘玉道:“好处自然会有,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三江实业的老总虽然跟你父亲知交,但也绝对不会白帮这个忙,至于好处是什么,那是他们私下谈好的交易,外人又岂能轻易知道?”

“妈你打算怎办?”

“无论如何,这笔资金是一定要投入的,且不说‘沙田新城’是一个大有作为的赢利项目,就算它微利甚至亏本,我们都得撑下去,现在我们己洗湿了头,还能有什么选择?为了公司的形象,再苦也要撑下去,只是这么一大笔资金,仓促之间去那里筹集呢?”

楚湘玉想到那笔资金,眉头又打起了结。

李世豪问:“需要多少资金?”

楚湘玉叹了口气,“大概一个亿左右吧。”

“一个亿?”

在李世豪年少的心里,还不能清楚厘定一个亿的含义是什么,但是他却知道一个亿绝对是个不小的数目。看着忧心忡忡的母亲,李世豪问:“我们为什么不向银行贷款?”

楚湘玉苦笑道:“这问题妈很早就考虑过了,只是你父亲把所有能移动的资产都转到南美,没有同等价值的物业作抵押,有那间银行会冒这个风险贷款给我们?”

李世豪斟酌着母亲的话,忽然想到一个主意,兴奋地说:“我们在中环不是有几栋商住大厦吗?把它们抵押给银行不就得了。”

楚湘玉犹豫道:“这几栋大厦的租金是公司的主要经济来源之一,把它们抵押给银行,是否太冒险呢?”

“都到这时候了,没有别的选择余地,还那能顾忌那么多。”

“这几栋大厦是二战前建的物业,已有相当的楼龄,就算把它们抵押给银行也贷不到所需的资金啊!”

“我们可以把现在住的房子也一同抵押给银行呀!”

“世豪你疯啦?怎可以把这房子也抵押掉的,做生意有风险,谁也不能保证只嬴不输,如果今次投资失败,到时我们真的无家可归了。”

儿子近乎疯狂的建议令楚湘玉吃惊。李世豪却神态自若地说:“这次投资就象赌博,不是成功便是失败,要是公司破了产,不也是什么都没有吗?我们现在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妈你还顾忌什么?”

楚湘玉咬咬牙说:“事到如今也不容我们退却了,既然这样那就豁出去吧!

只是,即使把三栋大厦加上这座房子全抵押还是不够啊,除非把手头上的债券都放了。“

李世豪道:“债券卖掉可以再买,公司破产就不可从来了。”

楚湘玉点头道:“世豪说得有理,妈这就打电话给经理人,让他帮我们把手上的2800万美国债券全抛了。”

***    ***    ***    ***

常言道:“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连日来,为资金筹集而烦恼的楚湘玉,想不到自已踏穿铁鞋都寻觅不到的方法,最后竟出自儿子之口,真可谓得来全不费功夫了。兴奋难止的她,忍不住哼哼起来。

李世豪看到母亲释怀的样子,松了口气,道:“问题己经解决,妈你也该回房间睡觉了。”

楚湘玉惊愕地看着儿子,“怎么?你要赶妈走?”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干嘛不让妈多坐一会儿?”

李世豪不知如何回答。说实话,他真的希望母亲早点离开,虽说身体被子遮盖着,但毕竟是寸丝不挂,龟缩被窝里一动不能动,实在令人尴尬。

楚湘玉不知儿子心里所想,继续说:“以前你爸在,有他顶着这个家,现在你爸走了,偌大一个家,全靠妈一个人支撑着,我真怕支持不了多久,世豪你会帮妈的手吗?”

看着母亲充满期待的目光,李世豪内心忽然觉得从未有过的沉重。他用力的点点头。

“我是长子,当然不会看着李家从此衰败下去,妈你放心,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帮助你,只是我年纪还小,能帮什么忙?”

听儿子如此说,楚湘玉欣慰地笑了起来。

“妈就知道世豪是乖孩子,其实,有你这句话妈就安心多了。你年纪还小,读书要紧,所以妈亦不寄望你能帮上什么忙,只要你用心读书,日后能接过妈肩上的担子,妈就心满意足了。”

楚湘玉忽然看到儿子脸色有如酱油。奇怪的问:“世豪你怎了?到底那不舒服?快说出来,别吓唬妈。”

“我,我尿急,想去卫生间!”

原来李世豪尿意己久,只是碍于母亲在旁,忍而不宣罢了。到最后实在支撑不住,才不停打着尿颤,神情极为痛苦。

楚湘玉大吃一惊,猛地掀起被子。由于膀胱受到憋压,导致下体极度充血,李世豪的生殖器在刺激下膨胀起来,硬梆梆,旗杆般竖立。楚湘玉看到高射炮似的阴茎,顿时口干舌燥、血脉沸腾。

李世豪盖着的被子冷不防被掀去,赤条条的身体,即时裸露在母亲眼前。本来就憋得酱油色的脸更加胀红难看,惊羞交集,问:“妈,你?你……”

楚湘玉顾不上欣赏儿子伟岸的性器。一把抓住他的手,急道:“你这孩子,不要命哪?急尿怎不早说,俗话说忍屎不忍尿,忍尿害处多。先不说尿毒攻心会死人,就算退一步,憋出个尿毒症坏了膀胱,到头来一生痛苦还不是你自已?唉呀!不说了,不说了,你还是赶快上厕所吧。”说着忙把儿子拉了下床。

李世豪开始还有点羞困,但到最后实在无法忍受,当下也顾忌不了许多,穿着拖鞋“蹬蹬蹬”,快步跑进卫生间。

楚湘玉坐儿子床边,用激动颤抖的手,理拢一下凌乱的头发。

“儿子长大了,真的长大了。”

喃喃自语的她,回想起儿子粗壮的阴茎,体内压抑的欲火,犹如火山爆发般激喷出来。

“好粗壮的东西啊!要是它属于自己那该多好。”

楚湘玉不敢再胡思乱想,但思路却不受控制,偏往歪处想。刚到盛年的她,内心有一个难言之隐,那就是她并没有象别的女人一样得到正常的男女性爱。长期缺乏性爱的女人容易产生极端,楚湘玉就是这样的女人。对她来说,丈夫形同虚设,有等于没有。丈夫不爱她,自然不会把爱倾注在她身上,一个得不到性爱的女人,最简单最直接的解决方法就是自慰。

楚湘玉已记不清自己何时学会并喜欢上手淫,她只知道,自从和丈夫分床以后,手淫便成了她渡过每一个漫漫长夜的唯一方法。她在手淫中学会了自爱,也在手淫中终结了对丈夫的眷恋。

当丈夫提出要将共同创建的公司分拆时。楚湘玉的心一片麻木,她已不懂得什么是失去。一段没有爱的婚姻已令她的心枯死,分离,对她来说是唯一选择也是最终的解脱。

离异后的楚湘玉,完全有条件再次追寻自己的幸福。事实上,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狂蜂浪蝶多不胜数。然而要她抛儿弃女去续嫁,这样狠心的事她做不到。

就算对方不介意共同生活,但孩子们会接纳一个毫无感情的陌生男人做后父吗?

她实在没有把握。

有人说,寡妇门前事非多,她不是寡妇,但事非不少,烦恼更多。接管公司后,开始清清理丈夫留下的财务帐目,随着问题的不断发现,楚湘玉已没有心情顾及儿女私情了。

最近几天,令楚湘玉烦恼的事接二连三,焦头烂额的她,正感穷途未路的时候,儿子的一番见解令她茅塞顿开,心情好了,话题亦多了,当她打算跟儿子交流一番时,却无意中接触到令她魂牵梦系的阳物。虽然离真正成熟还有一段的距离,但却充满刚阳朝气。更重要的是,这根坚硬的阳物,能躯散她内心的阴霾,满足如饥似渴的需求。

楚湘玉内心充满矛盾,理性告诉她,李世豪是她的亲生子,人伦的禁忌制约了他们有进一步亲密发展的可能。而另一方面,感性却在不断的诱惑着她,“李世豪虽是她的儿子,但也是她渴望的男人,有她渴望的东西。而且,母子间只要不发生关系,彼此的摸摸看看又算什么违反人伦呢?”

内心进行着反复交战的楚湘玉,为着“我该怎办”而烦恼。

***    ***    ***    ***

李世豪跑进卫生间,还未来得及对准抽水马桶,憋满尿液的膀胱便象水坝泄洪般阀门大开,粗大的尿柱,通过龟头的马眼激射而出。

随着尿液不断的体外排出,摆脱憋迫折磨的李世豪,终于畅爽地长舒口气,浑身轻松的他想起了刚才的尴尬。说实话,有什么事会比儿子的身体被母亲一丝不漏的看个透彻更令人难堪呢?

他已经十六岁,随着生理的日渐成热,羞耻性心理亦日渐加深。虽说对方是自己的母亲,但到底男女有别,怎可以……李世豪感到非常沮丧,被侮辱的阴影占据脑海挥之不去。

“为什么只能她看我?这不公平,我也要看看妈的裸体是怎样的。”

不知什么时候,一个奇异的想法涌上李世豪的脑海,令他感觉非常刺激,然而兴奋不了多久,一股莫名的失落便钻进他的心头。

“做儿子的又怎能对自己的母亲无礼?”

窥视母亲的裸体,恐怕只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李世豪感觉厌烦,他知道和母亲的关系已发生了变化,以后他该如何面对这个曾经饱览自己全身的女人呢?

还可以象以前那样无拘无束吗?

李世豪撒出最后一滴尿液,双手掩着下阴,忐忑不安的走出卫生间,眼前却出现一幅令他血脉沸腾的景象。

***    ***    ***    ***

想着儿子有异常人的阴茎,楚湘玉知道自己平衡的生活已被打破,她不知道如何再过那种淡而无味的缺欲生活。长夜漫漫,缺乏性爱的孤寝独眠是那样的空虚,那样的不踏实。她的心在纳喊“我要男人!”是的,她需要男人,那怕这个男人是她的血亲儿子也在所不惜。

忽然,一个很奇特的念头从楚湘玉的脑海里升起,越来越强烈,使她感到羞愧,但又有说不出的兴奋。她骂自己无耻,却从内心希望能成为现实。

“自己的儿子与她需要的男人”这两者原本并没有内在的必然联系。然而在楚湘玉扭曲的特定思维里,两者间忽然被重重的划上一个等号。长期遭受压抑的性意识骤然释放,使她茫然不知所措,变态的欲望象浪潮般拍击着她,令她产生前所未有的渴求。儿子己变成楚湘玉心目中男人的专用词,儿子是她目前唯一可以寻获得到的性欲对象。

这时,卫生间传来扭动门锁的声音。楚湘玉知道儿子就要出来,于是从椅子上站起。这个被熊熊欲火烧坏脑子的女人,毫不犹豫地解开身上那件近乎透明的真丝睡袍……

(三)

1972年。初冬。香港。

搬回半山别墅己将近十年。回首往事,楚湘玉心情依然难以平静。

当年,为了解决所需资金,楚湘玉将半山别墅连同公司名下的所有物业抵押给银行,贷款一个亿,加之套现的2800万美国债券。共筹资金近两个亿,追加投入解决了,因丈夫出走而近乎瘫痪的公可,也重新运作起来。

五年前,李世豪进入公司管理层,他的确是一位好帮手,有他从旁协助,楚湘玉打理公司业务更加得心应手,患得患失的心终于安定下来。

“世豪不但聪明能干,床上功夫更是一流,每次都把自己弄得畅快淋漓,这孩子真是个活宝。”

楚湘玉暗地里是这样评价自己儿子的。更令她欣慰的是,两个女儿的才干一点不比世豪差,这一来,她的心更踏实了。公司被分拆后出现的负面影响已被降至最低,楚湘玉也终于走出了终日惶恐的阴影。

正当一切井然有序地进行着的时候,被她‘遗忘’的另一个儿子,却在不经意中闯进她的私人生活。

李智豪是楚湘玉的小儿子,由于年纪尚小,公司事务不用他插手。刚过十七岁生日的他,虽说没有兄长高大,但也是六尺以上的个头,长相更非世豪能比。

楚湘玉曾暗自赞叹,只有这个儿子才尽得自己真传。

对幺子溺爱,是天下母亲共有的一种通病,跟那种涉及男女欢悦的私人感情不同。楚湘玉己有了长子,闺寝不再虚度,虽然她是一个性欲不易满足的女人,但还未到逢子必淫的方唐地步,她从没有想过在智豪身上,发展并延续乱伦的快感,她希望做一个好母亲(虽然现实她不是),一个受人格尊重的母亲!为此,她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李智豪身上。

每天里外忙个不停的她,平常难得跟小儿子说上几句心里话,自然无闲顾及他的感受。在她眼里,李智豪还只是个小孩子。

“等忙过这阵子,再好好补偿对孩子的冷落吧!”这是楚湘玉每次感到内心愧疚时,经常拿来开脱的话。

然而她却不知道,由于自己对性欲的沉迷以及对幼子的疏忽,无意中造就了另一段孽缘的发生,始俑者竟是她平常百分百放心的两个女儿。

李碧雅是楚湘玉的长女,年过二十,母亲的基因遗传令她出奇的艳丽动人。

已和母亲暗渡陈仓的李世豪,抱着肥水不流别人田的心态,开始垂涎这个水密桃般可人的妹妹,经常有意无意地言行挑逗。奇怪的是,李碧雅对号称“情人杀手”的兄长似乎绝缘,没一丝感觉,相反却喜欢整天粘着比她小三岁的弟弟。

的确,李智豪比兄长更英俊、更容易俘获女人的芳心。

李世豪本以为手到擒来的猎物却自动往小弟弟嘴里送,岂能不七窍冒火。但任凭他千方百计、所有卑劣手段用尽,李碧雅就是不为所动,李世豪没了办法,惟有知难而退。

心有不甘的他,开始把目标转移到刚满十九岁的李碧钰,想从她身上得到李碧雅不曾给他的满足。李碧钰外表跟姐姐相差无几,思想也一样,就是“不爱哥哥爱弟弟”。李世豪大为光火,决定来一个霸王硬上弓。

李碧钰可不象李碧雅那样文静,这位个性异常泼辣的李家二小姐,又岂会容忍兄长乱来,一记耳光,不但打破了李世豪的美梦,更将他的自信打落低谷。恼羞成怒的他,怎也弄不明白,在他眼里只是两个花瓶的妹妹,放着风流倜傥的哥哥不爱,却钟情于乳臭未干的弟弟。

但事实就是事实,两朵鲜花般的妹妹整天粘着被他讥笑为牛粪的弟弟。“鲜花插牛粪”,怎不让李世豪气得吐血?

楚湘玉明白儿子的心意,说心里话,她并不希望两个女儿涉足这潭浊水,她不希望其它子女象她一样,深陷乱伦泥坑不能自拔。她不敢想象子女相互淫乱的可怕景象。女儿的无情拒绝,反让她放下心头大石,“女儿终于不会步自己后尘了。”

虽然,李智豪和姐姐们过份的亲热令她感觉不安,但转念又想:“智豪年纪还小,应该还未懂得男女愉悦,况且碧雅、碧玉生性高傲,绝对不会轻易跟男人上床,再从她们拒绝世豪的态度来看,这两姐妹似乎对乱伦特别反感。所以,她们喜欢智豪,只不过姐弟投缘罢了,不会有事的。”

楚湘玉在惶恐中不断地安慰自己,经过一段时间暗中观察,没有发现姐弟三人有不轨行为,忐忑的心亦就渐渐安定下来,转而安抚情绪低落的长子。

李世豪每天都得应付母亲热情的“安抚”,开始感觉精力不继,加之清楚再追求下去也难有结果,渐渐的也就放弃了对妹妹的纠缠。然而,世事往往出人意料!李世豪挖空心思,苦追强求都没结果的事,对李智豪来说却轻易而得,他不但窃取了两个姐姐的芳心,还彻底地占有了她们的肉体。当然,一切都是在秘密中进行的,因为他们不愿意刺激兄长,更不愿意让母亲知道。

***    ***    ***    ***

这天中午,李智豪象往常一样来到中环太古大厦。每天中午一起吃饭,是李智豪和楚湘玉不成文的约定。今天,他想给母亲一个惊喜,所以也不事先约定,就直接赶到公司,想不到被秘书陈小姐挡于大堂。

“董事长和总经理正在办公室商谈项目,他们分咐:无论是谁都不能进去。

四少你还是在外面等一会儿好吗?“

李智豪意外受阻,很不高兴地问:“连我也不可以吗?”

陈小姐为难道:“请四少不要让我难做,我只是打工,没办法……”

看到陈小姐欲言又止,李智豪心里明白,他也不希望这位样子甜美的秘书小姐因为自己丢掉饭碗。他说:“那好吧,我就在这里等,没有什么事,你自己忙去吧,不用招呼我,我在这里看看报纸等妈出来。”

陈小姐如获大赦,给李智豪冲了杯香浓咖啡,说声“四少请稍等”,便自个忙去了。

将近一小时,己看完几份报纸的李智豪还不见母兄出来,心中纳闷。心想:“他们在干什么?这么长时间,要谈的也该谈完了,还不出来,到底搞什么鬼名堂?”

心中烦躁加之好奇,李智豪最终忍不住走进母亲的办公室。

董事长的办公室果然与众不同,不但大而且豪华,室内还分出几间各自独立的小房,专供会议、招待、洽谈业务等使用。李智豪看着空无一人的办公室,正自奇怪,就在这时,房门紧闭的会议室忽然传来母亲的笑声,声音很小,如果不仔细听,很难辨别出来。李智豪紧贴门板,透过猫眼孔往里瞧,里面的情景却令他目瞪口呆,半天喘不过气来。

房间里,母亲和兄长并排坐在沙发上咬耳密语,从表情可以看出,谈话内容一定非常有趣,不然也不会细声的说大声的笑。令人不可思议的是,两人身上竟然寸丝不挂,母亲身材不算高,但非常丰满。李智豪看得两眼发直,到现在他才明白,母亲和兄长早就“暗渡陈仓”。

“难怪妈事事偏帮大哥,原来早就有这一手。”李智豪心里发酸,母亲的偏心令他气愤难平。同是儿子,为什么大哥可以,自已就不行?太不公平了。

房内的谈话还在继续,楚湘玉轻抚长子,疼惜道:“世豪怎了?今天的精力特别旺盛,如果说昨晚不满足,那么刚才也弄了好几回了,怎还想要?平常你可不是这样的,到底什么事?说出来,千万别让妈妈担心才好。”

李世豪说:“从昨晚到现在,前后才三次,那来的疲倦?妈你太多心了。”

听儿子这样说,楚湘玉内心稍安,却仍不放心地说:“话虽如此,但你今晚还要应酬朱老板这个大客,不留点精力怎行?”

李世豪笑道:“妈,你放心,美国这单生意跑不了,绝对不会令你失望!不过,我答应了妈,妈你也不要让我失望才好啊。”

楚湘玉轻拍儿子揉搓自己乳房的手,啐道:“馋鬼,饿鬼转世似的,老吃不饱。”说到这里忍不住荡笑起来。“幸亏你妈也不是那种肚皮浅窄的女人,不然还真应付不了你,再来也好,这回一定要扎扎实实,给妈来它百八几十下,不要象刚才那样老玩花式,中看不中用,瘾子都吊到喉咙上来了,真让人受不了。”

说着分开双腿,重新倚躺在沙发上。

李智豪这回终看清楚母亲的裸体,顿时兴奋得热血直奔脑门,人也变得昏眩不知所措。他不敢再看,闭上眼晴,让自己冷静下来,才深吸口气,重新睁开双眼,透过猫眼孔贪婪的盯着母亲的胸脯,母亲的乳房很丰满,份量应该不轻,却不见下坠,相反异常的坚挺。

对女人的肉体,李智豪一点也不陌生,但象母亲如此成热的裸体,他却是头一回看见。不知为何,李智豪总觉得母亲的肉体比姐姐的更具吸引力,虽然两个姐姐更年青更漂亮。

李智豪尚在胡思乱想,房内的李世豪已跪在母亲身旁,双手用力,一边一个地抓住两只硕大无比的乳房。

李智豪看着母亲紫红发亮的乳头,被兄长的舌头舔来舔去,并不时的用牙齿轮番噬咬,不由得醋意大盛。但嫉妒并不妨碍他生理的反应。虽然下身的坚挺快将顶破裤子,但精神极度兴奋的他已顾不上这些了。

“母亲的肉体实在吸引人啊!”

沉醉在意淫亢奋中的李智豪,悄悄拉开裤链,机械地捋动着胯间膨胀变形的阴茎,继续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房内发生的一切。

楚湘玉躺在沙发上,不断转换着身体姿势,以适应儿子的舔弄。本来就口干舌躁的李智豪,被母亲如此“挑逗”,更加难以把持,差点失去重心的他直喘粗气。如果说面对母亲丰硕的乳房尚有定力,那么,浮现在李智豪眼前的性器,则令他七孔流血。母亲的性器形状肥厚奇特,半坡坟起的阴阜,浓浓密密长满了漆黑的茸毛。心跳加速的他喘着粗气,手扶靠墙壁,同时机械而无规则地捋动着坚硬发烫的阴茎。

李世豪这时同样揉着自已的阴茎,在作插入前的准备。

看到兄长粗长不及自己三分之二的性器,李智豪心中充满蔑视,暗道:“这样丑陋的东西也敢晒出来献丑?真不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

李世豪不知自己的行为己尽入别人眼里。还在饶有兴趣地揉着自己的阴茎,直到楚湘玉等不耐烦,再三催促,才趴在她的身上,屁股微微上翘,手探胯间,握住硬得烫手的阴茎,较正角度,对准那道兴奋张开的阴道,身体向前斜倾,随后向下挤压,将一条粗大的肉棍,整根没入黑毛丛中。

李智豪兴奋得看不下去,他转移视线,并停止机械式的手淫,喘息急促的他心里说不出的嫉妒。

房间里的淫乱如火如荼……楚湘玉已懒得再说话,只见她动作纯熟地分开两条大腿,积极地配合着儿子的性交节奏。媚眼半闭的她,嘴里昵喃、哼哼淫叫不断。

母亲淫荡的呻吟,再次撩动着李智豪不安的心,他的目光被再一次吸引回房间,里面的淫乱还在无休止地进行着。母亲的呻吟声如同利刀刮骨,令人毛骨悚然。心律加速、双腿酸软的他,眼前一片模糊。脑里充斥的是兄长用阴茎拚命抽插母亲阴道的特写镜头。他紧闭双眼,摇摇头,借此镇定一下迷乱的心神,然后舔舔嘴唇,一眼咪起地凑向孔洞,正想再看里面的交合场面。令他失望的是,里面的淫乱己经结束了。

在母亲体内射精后的李世豪,从母亲身上爬了起来。楚湘玉从茶几上的面巾盒里抽出几张面纸,递给儿子。关心地问:“世豪累吗?”

李世豪接过面纸擦去脸上的汗水,调笑道:“妈的极品大鲍又滑又嫩,怎么吃都爽,瞧!我的调调又硬了,哈哈!这家伙说它还想吃呢。这回妈你可害怕了吧!”李世豪边说边揉着尚有八分硬度的阴茎,得意地吹嘘着。

“操你妈的屄,得了便宜还卖乖,天保佑你这扑街早日精尽人亡。”

李智豪气得咬牙切齿。由于内心愤恨,所以即使言语怨毒,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但却没有细想李世豪是他的胞兄,他母亲也是自己的母亲,操他妈的屄,就是操自己妈的屄。然而,怒火攻心的他那会想到这些细节?再说母淫如此,既然兄长能做初一,自己为什么就不能做十五?

从这一刻开始,楚湘玉虽然仍是母亲,但在李智豪心里,母亲的尊严已经荡然无存,李智豪对她感情己经扭曲,“母亲”已变成了淫妇的代名词。

楚湘玉不知道门外还有一个满腔怒火的儿子,目不转睛地注视自己的淫态。

心满意足的她,笑骂道:“小滑头,耍贫嘴!就你行?你以为妈是泥捏的?大言不惭,妈只是为你好,让让你罢了,你以为我真的怕你不成?”

李世豪被母亲说得没了面子,豪气顿生,叫道:“是驴是马溜一圈就知道,妈你别吹,有本事我们再战一回,决个高低怎样?”

楚湘玉呵呵笑道:“还是免了罢,这样赌气有什么意思?即使你赢了我,却弄了个筋疲力竭,有啥意义?妈可不想斗一时之气,换下半生活寡之苦。”

李世豪看到母亲语带轻视,更加生气。楚湘玉知道儿子死要面子,赶忙改口说:“好啦!是妈比不过你,你最厉害,可以了吗?赶快穿上衣服吧,时间已经不早,智豪就来了,让他看到不好。”

李世豪听了这话,满肚子不满顿时化为一腔醋意,大声说:“妈你干嘛每天都要陪这家伙吃饭?难道你不陪他,他就会饿死不成?天天陪着他,又不见你陪我?这家伙还小吗?都快二十的人了,还象白痴一样,整天跟着碧雅、碧钰两个死丫头乱跑乱撞,我们李家的脸面全给他丢尽了。”

楚湘玉知道儿子话中有话,也不生气,只是笑骂道:“你呷什么醋?我陪智豪吃顿饭你也有意见,如果让他知道我们的事,那不该找你拚了?智豪跟碧雅、碧钰好,你也看不过眼?你怎的这般小气?妈知道你想什么,你是因为她们拒绝了你,所以才怀恨在心,是不是?”

楚湘玉看看儿子反应,继续说:“其实这有什么不好?难道,有了妈还不够吗?难道要她们姐妹加入我们的行列,你才称心吗?那智豪怎办?要不要妈亲自出马,把他勾引上床,以后和你母子三人同床共淫呢?”

李智豪听得热血沸腾,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李世豪似乎被母亲说中要害,浑身颤抖。楚湘玉看着这位可以替自己分忧的儿子,叹息道:

“凡事总得讲个缘字,你跟碧雅、碧玉虽是亲兄妹,但她们的心不向着你,又有什么办法呢?她们跟智豪好,只能说,这是他们前世的宿缘,正如你跟妈一样,各有前因,何必强求呢?你不觉得象现在这样的生活,过得挺好吗?最起码在他们心里,我是一个正常的母亲,你是一个正常的哥哥,为什么非要把所有人的关系全搞乱才满意呢?其实,有时候并不是全家乱伦才是好的,正常的家庭亲情也是同样重要的啊。”

李世豪脸色黑沉,一言不发。

楚湘玉续道:“现在你已经拥有了我,干嘛还要为吃饭这样小的事生气?你跟智豪都是我的儿子,你们俩,我谁都疼,跟你上床,这是不能改变的事实,时至今日,已不必再追究谁是谁非,我只想告诉你,对这件事的发生,我从来未曾后悔。而且,只要世豪愿意,我今生今世都愿意做你的女人。”

“智豪跟你不同,他年纪还小,不该涉足这个圈子,我也没想过要跟他干那种事,我不想跟他乱伦,我想他过一种正常人的生活。陪智豪吃饭,既是补偿也是为了稳住他,这有什么不好?我真的希望,智豪这孩子永远也不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我的这份苦心世豪你了解吗?”

李世豪木无表情地穿上衣裤,听母亲这样说才开口道:“妈你想怎样办就怎样办吧!以后我不会再理这种闲事,智豪是好是坏与我何干?我才懒得操这份闲心。”

楚湘玉帮着儿子整理领带,听了这话知道儿子思想还没转弯,为了不把矛盾激化,于是转过话题道:“世豪你先别忙着走,妈想跟你研究一下公司下步计划怎样执行。”

李世豪爱理不理地说:“你不是要跟你的宝贝儿子吃饭吗?还研究什么,难道不怕把你的心肝宝贝饿坏?”

楚湘玉不理会儿子的冷嘲热讽,边扣衣服边看挂钟,时间刚好11点正。她放心地说:“不用担心,智豪一般超过12点才到,还有一个多小时,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谈。”

李世豪脸色很难看,哼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    ***    ***    ***

李智豪的心在滴血,母亲的话深深刺痛了他。一直以来,他都以为母亲真心疼爱自已,想不到这只是母亲掩饰内心愧疚的一种补偿。在母亲眼里,他只是一个听话、任人摆布的木偶。母亲暗地里淫乱,却存心欺瞒他,让他误以为她是一位好母亲。李智豪感觉难受,他想尽快离开这对令人恶心的男女,虽然他们的谈话还没结束,但他己没兴趣再听下去了。

“一对猪狗在淫乱,没什么好看的。”李智豪带着悲愤的心情离开母亲的办公室。

“咦?是智豪你呀!怎这么早就来了,是来找我们的吗?”

电梯自动门刚打开,两个身材高挑,体态丰满的妙龄少女,手提公文包从电梯内走了出来,看到等电梯的李智豪,即时满脸欢笑地叫了起来。

李智豪抬头一看,惊喜道:“大姐、二姐,是你们呀!”

这两个美貌少女,正是李智豪的大姐李碧雅和二姐李碧钰。李智豪摸摸脑袋说:“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你们,真巧。”

“笨蛋!你不是有病眼花了吧,怎连大姐和我都认不出来?”

看到弟弟一副呆呆的样,李碧钰忍不住抿嘴娇笑。李碧钰剪了个齐耳短发,形象清新爽朗,同时也给人一种性格巴辣,不服输的感觉。跟妹妹不同,李碧雅长发披肩,举止文静,仪态端庄典雅。是男人渴望得到的贤妻良母型女人。

李碧雅看到弟弟一脸不高兴,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便制止妹妹,不让她说下去。她道:“小钰你就别再取笑智豪了,你没看见他不高兴吗。”

李碧钰这才留意弟弟表情有异,于是拍着他的肩膀,摆出一付两肋插刀在所不计的模样。她说:“智豪你说,到底是怎回事?谁欺负你了?不要怕,告诉二姐,二姐帮你出头找他晦气。竟敢欺负我弟弟,那家伙一定是活腻了!”

李碧雅白了妹妹一眼,不满道:“瞧你说什么话?象黑社会讲数似的。”

李碧钰伸伸舌头,咭咯娇笑。

李碧雅不再理会她,转头看着弟弟,关心的问:“到底发生什么事?能告诉大姐吗?别憋在心里,说出来或许我们能帮你解决呢。”

李智豪性格固执好强,平日里能听得进去的话不多,有时连楚湘玉也奈何不了他。李智豪不服管,惟有李碧雅例外,这个大姐的话,他是百听百依,楚湘玉为此没少呷女儿的醋,但李智豪就是只听大姐的,有什么办法?

大姐的细语关怀,令李智豪好生感动,心头一热,大声说:“妈跟大哥,他们,他们……”

李碧雅一听便知是怎么回事,她怕公司人多口杂,容易惹出非事。于是向妹妹暗使眼色,然后才说:“智豪先不急着说,公司说话不方便,咱们到别处再谈好吗?”

李碧钰为人机灵,明白大姐用意,她一把拉着弟弟的手说:“不要找妈吃饭了,走,咱们吃饭去,今天你二姐我请客。”

李碧雅点头道:“看你气成这样子,见了妈也不会开心,小钰说得对,今天你就陪姐姐们吃午饭好了,咱们姐弟,己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在一起吃饭了。”

李氏姐妹配合默契地把弟弟推进了电梯。看着两个如花似玉、柔情似水的姐姐,李智豪真情流露地说:“姐,你们真好!”

“难道我们平时就对你不好?”李碧雅心中甜蜜,口中却故作不满。

李智豪无言以对。

李碧钰咭咯笑道:“大姐你就别再捉弄他啦!走吧智豪,别婆婆妈妈的,今天你二姐心情好,由我来开车。”

“二姐考牌过关了?”

李智豪知道二姐今天驾驶路考,因而有此一问。李碧雅抿嘴娇笑:“你二姐可厉害了,路考一次过关,还不到二个小时,新鲜热辣,摸摸,还烫手呢。”

“管它新鲜不新鲜的,只要通过就OK!大姐你说这么多废话,不是怕坐我的车吧。”

李碧钰为人鲁莽,今天考牌,几个规定动作都因为脾气急躁而掌握不好,如果不是主考官开恩,恐怕早就不合格了。李碧钰为此心里很不舒服,总觉得这不是自己的真实技术,同时也有一种被施舍的感觉。如今大姐重提此事,虽没说什么,但李碧钰心里却不是滋味。

李智豪不知详情,只道大姐真的怕二姐是新牌不敢坐,于是笑嘻嘻的说:“大姐怕死,我不怕,二姐你尽管放心开,我支持你。”

李碧钰眉开眼笑,搂住弟弟亲了一下,开心叫道:“还是智豪好,二姐疼死你了。”说着又是深深一吻。

李智豪看到二姐高兴,趁机上下其手乱摸一通。李碧钰被摸得娇红满脸,推开弟弟的手,啐道:“你找死呀!也不看什么地方,乱摸一通,色狼似的。”说到最后忍不住娇笑起来。

李碧雅刚开始时并不制止,只是到最后实在看不下去,才提醒说:“好了,到此为止吧,这里是公众场合,电梯内的动静,有闭路电视实时监控,你们就别再胡闹了。”李碧钰、李智豪听了这才停止了打闹。

走出太古大厦,往停车场取车时,李智豪故意再问:“大姐你真的不坐二姐的车吗?”

李碧钰咭咯笑道:“大姐不敢坐,就让她独自走路好了。”

李碧雅也不生气,微笑道:“胡说八道,谁说我不敢坐了?”

李碧钰道:“不是最好。”接着手指三十米外一辆全新深蓝敞蓬跑车对弟弟说:“看到吗?那就是我新买的宝马,漂亮吧?”

看到弟弟满脸兴奋,李碧雅笑道:“牌没考便买车,还无证驾驶,智豪,你说你二姐够厉害吧。”

李智豪咋舌道:“厉害!果然厉害!”

李碧钰不高兴道:“大姐你别老在智豪面前揭我的短好不好?无证驾驶又怎了,从来没被差人抓着,不到你不服。”

李碧雅微微一笑,不再说话。姐弟三人坐进了宝马新车,还没等姐弟扣好安全带,李碧钰己点火起动,挂档、松手刹,踏油门、松离合……整套动作干净利索、一气呵成,全无半分拖泥带水。

李智豪由衷赞叹说:“二姐好酷,车技更辣!”

戴着遮阳墨镜的李碧钰对弟弟嫣然一笑。“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弟弟的赞美令李碧玉心花怒放,咯咯笑道:“我现在驾驶的宝马V型跑车动力澎湃,从0提速至100千米,不用5秒,爽得很,怎样?要不要二姐试给你看?”

李智豪拍手叫好,李碧雅却吓了个半死。李碧钰本来就是一个好胜的人,如今再让李智豪一吹一捧,更加的忘乎所以。李碧雅担心这个冲动的冒失鬼,高兴起来,什么惊险特技都做得出来。

于是急忙阻止说:“智豪不懂事,还情有可原,小钰你今年都不小了,怎么还象小孩子一样冲动?你的技术很好吗?学人飞车,不要忘了你还只是个刚过关的新丁,让差人测到你超速,可够你头疼的。”

李碧钰想不到反驳理由,只好拿弟弟出气,嗔道:“什么年纪不小了?我今年才十九岁,很老吗?智豪也十七了,还不懂事?大姐你的偏帮也太离谱了。”

李智豪对二姐的嘲讽不以为许,相反把矛头指向偏帮他的大姐。只见他嘻嘻笑道:“大姐你有没有搞错?我还小吗?真是睁眼说瞎话。”

李碧雅不知弟弟话中有话,反问道:“我有说错吗?”

李智豪盯着大姐急促起伏的胸口,嘻嘿淫笑:“当然错啦,我的宝贝长度将近30公分,大姐还说小,你也太贪心了!”

李碧钰听了,乐得哈哈大笑:“说得好,哈哈,说得好,智豪,二姐真的服你了,哈哈,哈哈!

李碧雅想不到弟弟竟然把话题扯到那方面去,不觉娇红面额,捶打着弟弟,嗔道:“你这大色鬼,在胡说什么呀。”

李智豪搂住大姐柔软的身体,亲昵道:“这样才是嘛,大姐你又不是很大,平常说话总是老气横秋,没半点朝气,就象一个进入更年期女人似的,长期下去不烦死也闷死。”

李碧雅偎依弟弟,柔情似水地说:“智豪你真坏,怎能这样说你大姐呢?”

美女在怀,李智豪不是柳下惠,当然免不了趁机上下其手。

李碧雅受庠不过,喘息急促地娇笑起来。

正在开车的李碧钰透过后视镜,看到两人打情骂悄,不觉醋意大升,酸溜溜的说:“要打情骂悄就下车到别处去,不要在这里怨气现眼。”

李碧雅搂住压在自己身上的弟弟,咯咯娇笑:“唉哟哟,怎么忽然闻到一股醋味的?唔!好酸好酸呀!”

李智豪凑趣道:“是吗?是吗?哪里打翻了醋坛子?唔……对、对、好酸好酸,好香好香!”

李碧雅哈哈大笑:“傻小子,那股酸味可是你二姐身上散发出来的呀!要是感觉香甜,那可要多闻一点喽。”

李智豪从后排凑向正在驾驶的二姐,鼻子象猎狗一样不住耸动,叫道:“哪里?哪里?酸味出自哪里?”

李碧钰的后颈被弟弟呼出的热气,烘得酥酥麻麻,浑身难受的她不停扭摆着颈脖,娇笑道:“哈哈、哈哈,臭小子你干嘛?你干嘛?住手,快住手!哈哈,别吹、别吹,痒,痒死了,哈哈,哈哈!”

李智豪玩得兴起,才不管你是否难受。只见他伸出舌头,舔起二姐的耳朵。

李碧钰哪受得了这份刺激,弟弟呼出的热气和舌头撩拔的酥庠令她浑身冒起一层厚厚的鸡皮疙瘩,神态开始变得迷乱,把握的方向盘也无规则地左右摇摆起来。

看到妹妹把车子开得蛇走8字,李碧雅吓得胆汁倒流,用力拉开还在戏乐的弟弟,严肃地说:“智豪快停手,你这样子会影响小钰开车的,看你把她弄成什么样子?把车开成这样多危险,大姐不反对你们玩,但也该有个分寸啊。”

李碧钰摆脱掉弟弟的纠缠,松了口气,骂道:“混小子,胆敢戏弄本小姐?

等会儿一定抽你的筋,剥你的皮,方泄我心头之恨。“

李碧雅嗔道:“车没开好就找籍口,还是开好你的车吧。”

李碧钰鼓气说:“大姐你有没有搞错?为什么总是偏帮智豪跟我作对?”

李智豪嘻笑道:“对呀!大姐就是偏帮我跟你作对,怎样,你不服气吗?”

李碧钰气得无话可说,就在这时一对情侣横穿马路。看到情侣恩爱的模样,李碧钰更是心中嫉妒,于是老远就狠按喇叭,刺耳的声音,把情侣吓了一跳,赶紧退回全安岛,但风弛电掣的跑车还是从他们旁边擦身而过。

气得男的用粤语对着绝尘而去的跑车大骂起来,“丢你老母,你条死仆街!

有部烂鬼跑车大晒啊!“

透过后视镜,看到情侣还在指手划脚的叫骂,李碧钰嘴角微翘。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

李智豪惊讶道:“这样路况,还敢开这样的车速,二姐你手车(车技)好辣呀!只是惊险了点,差些收买人命。”

李碧钰嘿嘿笑道:“不是我想收买人命,而是这对衰神找死,想跟本小姐玩嘢?这两个家伙还嫩了点。”

李碧钰不愧为豪门小姐,做错了事还能强词夺理,这只能说,在这位千金小姐的人生字典里,还没有“讲理”二字。

李碧雅对刚才发生的一切没有丝毫反应,她只是呆呆地看着弟弟出神,她知道自己今生今世,已无法摆脱这个英俊男人的感情纠缠,她相信这是命,也乐于接受,但唯一遗憾的是……

她感觉心烦意乱,心想:“如果智豪不是自已的胞弟,能嫁给他,那该是一件多开心的事啊!只可惜天意弄人,有情人难成眷属。”

李碧钰透过后视镜看到大姐如痴如醉的样子,心灵相通的她己知大姐心意,一阵气苦,赌气的猛踩油门踏板。那辆崭新的宝马跑车,在主人的刻意提速下,如同脱镗子弹,呼啸奔驰、绝尘而去……

***    ***    ***    ***

13点38分,李碧雅姐弟三人走出半岛酒店。

李智豪的心情已恢复平静。李氏姐妹告诉他,母亲和李世豪的奸情,她们一早就知道。这也是她们为什么讨厌世豪的主要原因。

听说兄长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卑劣行径,李智豪大吃一惊。“想不到大哥竟然这样过份。”

李碧钰冷笑道:“等你还以为他是好人,可惜你这位大哥,披了件羊皮还是头狼,这家伙想得倒美,玩腻了妈就对我和大姐动歪念,梦想来个一箭三雕,嘿嘿!天下间那有这等美事?赖蛤蟆想吃天鹅肉——不自量力。”

李碧雅不是一个喜欢搬弄事非的人,但说起兄长,还是忍不住心中不满。她说:“大哥也太过份了,得不到的东西就想毁掉,被我们拒绝后,竟然找到黑社会,搬来了几个叫中环五虎的丑陋家伙,说什么要帮我们‘开封”,真是岂有此理。“

所谓“开封”就破处女膜。李氏姊妹的封是李智豪开的,自然不存在被中环五虎糟蹋的事。

然而,听到情况危急,他仍然紧张得手心出汗,问道:“那、那?你们、你们?”

李碧钰风目圆睁,瞪着弟弟,怒道:“那什么?你什么?你想问什么就爽快点,哼!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你小子是想问我跟大姐有没有被中环五虎糟蹋对不对?你这良心被狗吃了的家伙,难道瞎了眼不成?我和大姐是不是处女,难道你小子看不出来?”

李智豪被说得很没意思。李碧雅看不过眼,解围说:“小钰你发那么大火干什么?智豪又没有得罪你,干嘛要骂他?难道他关心我们也有错吗?你也太过份了,简直不可理喻!”

李碧钰看到大姐又在偏帮弟弟,心中不快,于是鼓着腮帮一声不吭,李智豪却高兴得眉开眼笑、手舞足蹈。

“吃完饭没事干,我们是不是该做些什么好呢?”李智豪看着大姐高耸耸的胸口,不怀好意地说。

李碧雅笑问:“你想做什么?”

李碧钰啐道:“大姐你不是明知故问吗?你看他色迷迷的样子还会有什么好事?这小子一定是在公司看到李世豪跟妈乱搞,看上火,憋了一身坏水,如今想要找咱们俩发泄一下。”

李碧雅那有不明之理?只是怕激起弟弟的怨恨,所以才忍口不说,想不到李碧玉不分轻重,乱说一通,急忙阻止说道:“小钰别乱说,智豪只是想和我们亲热一下,跟妈和大哥有什么关系?又在胡说八道。”

李碧钰看到大姐不停地眼色示意,知道她的用意,于是没再说下去。李碧雅这才温柔的问:“智豪你说去那里好呢?”

李碧钰抢着回答:“‘九龙塘’!以前我们不是经常去吗?那里环境不错,去那里好了。”

一想起母亲跟大哥的事李智豪就光火,还没有发作,却已被大姐打了圆场,这一来,他想发火也没气了,干脆装着不知。如今听到大姐提问,二姐又自作聪明的回答,最终于忍不住说:“不行,那里环境复杂,不好。”

李碧雅点头道:“九龙塘的确是品流复杂了点,我看,就去酒店吧开一间房吧,智豪你看怎样?”

李智豪听了还是摇头。李碧钰沉不住气了,大声说:“大姐你就别跟他兜圈了,这不好那不行,谁知道这小子想干什么?按我说,九龙塘就很不错,人员复杂又怎了?这不更方便吗?最主要的是,那里我们熟,不必象去酒店那样,怕碰着熟人误事。”

李碧雅觉得妹妹说得有理,去酒店的确不如九龙塘好,但弟弟却说不好,这一来可犯难了,她问:“智豪你到底担心什么?”

李智豪道:“今非昔比,大姐、二姐,你们以为还是从前逍遥自在、无拘无束的李家小姐吗?从进公司那刻开始,你们就是引人注意的公众人物。如今的香港商界,谁不知道李氏姊妹花的厉害?你们也不想想,九龙塘四周有多少报馆的娱乐记者,要是让他们发现我们的行踪,大家明天等着看头条新闻吧!”

李氏姐妹齐问:“什么头条新闻?”

李智豪煞有其事的说:“头条新闻就是‘李百川三儿女淫乱九龙塘’。”

李碧钰嗔道:“我和大姐曝光率高,老记认得不出奇,你是甚么?你从来没有在公开场合出现,别人怎会认得你?说什么‘三儿女’淫乱九龙塘,简直是胡说八道。”

李碧雅摇头道:“话不能这样说,先不说智豪长相跟我们相似,别人不难看出是血缘姐弟。就算不说这些,单凭我们两姐妹和一个英俊男子出现在九龙塘,这本身就是条爆炸性新闻,如果再让老记们查出智豪的身份,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多亏智豪提醒,看来去酒店这个方法也足行不通的,得想其它办法才行。”

李碧钰不悦道:“有什么办法?我看那里都不及家里安全,找不到好去处,干脆回家算了。”

李碧雅摇头道:“不行,妈中午不见智豪,一定会四处寻找,如果我估计没错,她现在多半已在家里。再说,即使妈不在,家里佣人那么多,干那事也不方便。”说到这,李碧雅无奈地叹了口气:“想不到变成公众人物这样麻烦,连一点私人空间也没有了。”

李智豪撅嘴道:“我不回家!”

“我的四少爷,现在没有人要求你回家,只是找不到去处怎办?难道在车里快活不成?…李碧钰对弟弟的固执很不满意,忍不住埋怨起来。

“汽车、车里,郊外,山、大雾山…哈哈,我想起来了!这回不用担心没去处啦!哈哈哈哈……李智豪被二姐一言提醒,兴奋得手舞足蹈,大笑大叫。

李碧钰啐道:“又叫又笑,你小子疯了不成?”

李智豪不理会二姐的责骂,对大姐说:“咱们去大雾山顶,怎样?”

李碧雅、李碧钰只道自己听错,齐问:“去大雾山?”

李智豪胸有成竹的说:“对!去大雾山,那里山高、林密、草深,风景好,空气清新,更主要的是这时候不会有人,所以绝对安全。”

李碧雅惊讶得说不出话来。李碧钰更是一脸不高兴,大声说:“你是不是有病?现在是什么天气?大冷天,让我和大姐跑到大雾山顶脱光衣服吹风?你小子犯贱是你的事,我和大姐可不陪你一起发癫。”

李碧雅也觉得这个提议太过方唐。然而当她看到弟弟恳求的目光时,刚想拒绝的心即时软了下来,叹了口气,开解妹妹说:“话不能这样讲,如果说吹风,智豪不也一样吗?我觉得这个提议不错。大雾山我是一定去的,至于小钰,去不去你自己决定吧。”

大姐的爽快令李智豪喜出望外。李碧钰却气得七窍生烟,不满道:“大姐你别老帮着李智豪好不好,这小子想的东西只有神经病人才能想得出来,如果我这也顺着他,那真是连我也疯了。”

看着嗔怒皆美的二姐,李智豪越看越爱,情不自禁地搂住她的纤腰,亲亲她软滑的香腮,顽皮笑道:“二姐你不是很喜欢我这个疯子吗?”

李碧钰吓得差点昏了过去,急道:“你疯了,也不看看是什么地方,搂搂抱抱成何体统,让老记们看见,又不知会写什么了。”李智豪这才放手,却张嘴吐舌的扮鬼脸。李碧钰被弟弟的赖皮逗乐,敲敲他的脑壳,笑骂道:“无赖!”

李智豪真的耍起无赖来。他说:“常言道打者爱也,好舒服啊!二姐,你就多爱我几回吧。”

李碧钰乐得哈哈大笑,引得四周路人侧目注视,不明白这几个俊男美女在搞什么明堂。李智豪张目四望,得意洋洋的说:“二姐你都看到了吧,那些人在羡慕你呢,我想你现在一定时甜到入心了,对吧二姐。”

李碧钰打了弟弟一拳嗔道:“羡慕你个大色鬼,只有笨蛋才会甜到入心。”

李碧雅看到两人越闹越过份,制止道:“好了,你们就别再闹了,大庭广众嘻哈打闹,小孩子似的,成为体统?时间已不早,干正事要紧,小钰熟识车子性能,你来开车,走吧智豪,我们这就去大雾山。”

李智豪欢喜雀跃,连声叫好,李碧钰却撅着嘴,满脸的不高兴。

李碧雅问:“你又怎了?”

李碧钰晦气道:“什么地方不好去,偏去那山高路悬的鬼地方,想到等会儿光着屁股吹北风的情景,什么兴趣也没了,我不想开车,心情不好,要去,大姐你自个开去。”

李碧雅笑骂道:“懒鬼,不想开车却诸多籍口,怕你了,我来开吧。”说着接过妹妹递来的车匙。

李智豪快步向前,一屁股坐在汽车前排副驾驶位置上。

李碧雅奇怪地问:“你怎不坐后面陪二姐?”

李智豪笑嘻嘻的说:“我坐在这里好了,这样可以陪着大姐你。”

李碧雅微微一笑,“你以为我是路盲吗?谁要你陪。”

李碧钰独自坐在后排,气鼓鼓的说:“这小子有大姐就行了,还会记得我这个二姐吗?”

李碧雅笑了:“小气鬼,你呷什么干醋?是智豪他要坐在前面,我有什么办法?好了,别说了,坐好,我要开车啦。”

***    ***    ***    ***

“大姐,你开那么快干嘛?咱们又不赶时间,就不能开慢一点吗?”

当李碧雅将那辆深蓝宝马不断提速时,李碧钰心疼了。“山路那么崎岖,大姐还要高速爬坡,车子性能好也不能这样开呀。”

李碧雅只是想试试车子性能,听妹妹这样说,于是放慢车速道:“怎了?你是担心我的技术,还是心疼你的宝马?”

李碧钰既心疼车子亦担心大姐的技木,本来满肚子怨言,被大姐一言道破,反而不知怎说才是,当下哼了一声算是回答。

李智豪看着大姐急促起伏的胸脯,骤然一阵兴奋,忽起摸玩的念头。看到二姐喋喋不休的埋怨,笑道:“二姐你就体谅一下吧!大姐现在正欲火焚身,情难自控,没地方发泄,只好找你的宝马出气喽。”

“胡说八道,谁象你?你小子才欲火焚身呢,这样诋毁大姐,看我打不打你屁股。”李碧雅嘴里娇嗔,眉目间却是饱含柔情。

李碧钰嘴上不说,心里却在怀疑。“大姐为人素来稳健,象今天这样急躁从未见过,难道真象智豪所说的欲火焚身?”李碧钰越想越担心,心想撞烂车子是小事,连车带人滚下山去那才是大事。她伸首往山下看,竟看不到底,不由得一阵心寒,这么高摔下去,不死也得瘫痪一辈子。

李智豪没有二姐那么忧虑,大姐的技术他绝对相信。看到大姐似怒非嗔的责骂,不由得心神激荡,忍不住放肆起来。

只见他把伸手向李碧雅的胯间,用力撩开她的双腿,摸住那处暧烘烘,不断冒着热气的肉块,淫笑道:“大姐,你还好意思抵赖?也不瞧瞧自已,裤裆又滚又烫,恐怕底裤早就湿透了。”说着还趁机往上摸,摸着那对巍巍颤抖的丰乳,唧唧淫笑。“大姐你还承认了吧!你看,乳头都竖起来了,还说我胡说八道,嘿嘿……”

这时的山路越来越陡,李碧雅需要集中精神开车,一心不能二用,自然无力抗拒弟弟的挑逗,李智豪见此更加淫兴大发,干脆上下其手摸个不停。李碧雅的情欲在弟弟的撩拨下失控,忍不住大声的呻吟起来。

看着喘息急促,媚眼生春的大姐,李碧钰醋意更盛,心想,怎么好事全让她占了,真不公平。酸溜溜的她,嗡声嗡气地说:“大姐你兴奋归兴奋,可不要得意忘形,忘了看路才好。”

李碧雅被弟弟摸得浑身发软,粗气不断,正自苦恼,听到妹妹语带讥讽不由得大为恼火,生气道:“谁兴奋了?你不叫智豪停手还说风凉话是什么意思?你以为这样子好舒服吗?我告诉你,再不让他停手,撞烂你的宝马可别怪我。”

撞烂车子李碧钰倒不心疼,她最担心的是大姐被摸得浑身酥痒,把握不住方向,连人带车滚落山去这才是最可怕的。听了大姐的话,连忙从后拉开弟弟的手骂道:“大色鬼,你到底摸够没有?还不松开你的咸猪手,难道你想我们连人带车滚下山去,来个同归于尽才开心吗?”

***    ***    ***    ***

经过一轮急促的爬升,载着姐弟三人的开蓬宝马终于在山顶一处平坦地停了下来。目的地是在李智豪的指引下找到的,他告诉两位姐姐,这地方是他在野外宿营时无意发现的。

李碧雅顺着弟弟指引方向望去,看到山腰处,有一大片柔软平坦的草坪,由于四周有巨石阻隔,所以不但背风,隐蔽性也好。她忍不住点头称赞道:“好地方,真不愧是一处理想的好地方。”

李碧钰生性洁净,要她在这荒郊野岭寻欢作乐,自然是一百个不称心。只见她双眉紧皱的说:“大姐,我们真的要在这里?……难道就没有别的地方可选择吗?要不在车里也行啊,总比在这里粘一屁股草末强多了。”

李智豪说:“宝马那么小,根本就没有多大的活动空间,连手脚也伸展不开来,有什么意思?二姐你既然怕脏,那就在车里等我和大姐好了。”

李碧钰不等弟弟说完便大声抗议道:“说好是三人同心,怎能扔下我一人白等?不行,我要跟着你们一起去。”

李碧雅笑道:“死丫头,不是我拆穿你的西洋镜,你不过是怕智豪跟着我,自己吃亏罢了。”

李碧钰让大姐说破心事,脸额一阵发烫。李智豪趁机取笑道:“二姐你还是不要跟着来好,这里蛇多,等会儿让蛇咬着屁股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李碧钰最怕的是蛇,听了这话不禁犹豫起来,不知该如何是好。李碧雅知道弟弟在耍弄人,嗔道:“智豪你也太过份了,明知你二姐怕蛇,还这样吓唬她,不是存心捉弄吗?”

李智豪笑嘻嘻地说:“山野草地,有没有蛇谁也说不准,如果真是有蛇,那咬一下屁股就算是万辜了,要是一个不小心,让那东西钻进那里,这才是大件事呢。”

李碧钰知道弟弟存心戏,不觉又气又恼,一把扭住他的耳朵骂道:“好啊!

我倒要看看是什么蛇这般厉害,懂得,懂得钻那地方。“

李智豪被扭得龇牙咧嘴,恨声说:“二姐,你难道真的不怕有蛇钻进你的屄里?”

李碧钰似笑非笑地说:“如果有蛇,我第一时间就拿来塞你的嘴巴,看你还怎样的胡说八道。”

姐弟三人说说笑笑,顺着山坡往下走,来到山腰石丛。李碧钰指着一块巨石背后的草坪说:“这里的草跟别处不同,应该经常被人滚压。不然,不可能比周围的草矮那么多。”

李碧雅点头道:“小钰说得不错,看样子这里的确经常有人光顾。”随后担心地问:“智豪,你认为这里真的安全吗?”

李智豪不胜其烦道:“我的好姐姐,你们怎了?我们又不是跟别人争地盘,只不过是借用一下,干嘛紧张兮兮的?再说这时候这钟点,还会有谁来,我说你们就不要研究那么多了,还是赶快脱衣服吧,干正事要紧。”

李碧雅微笑不语。李碧钰却极为不满,哼道:“你想一箭双雕?”

李智豪愕然问:“有何不妥?”

李碧雅担心道:“小钰说的有理,以前是单独分开的,现在咱们姐妹一起,智豪你应付得了吗?”

李智豪哂笑道:“大姐你这就把我看扁了,别说只是你们,就算再多两个也照样通杀。”

李碧钰不屑道:“牛皮不用纳税,怎吹都可以。”

李智豪哈哈大笑。“是真假不了,是假难成真,是否吹牛皮,等会儿便知分晓。”说着也不管姐姐们是否愿意,摁倒她们便强行解剥衣服,嘴里还不停地叫道:“今天就让你们知道我一皇战二后的厉害!”

李碧雅对弟弟向来是千依百顺,对他的蛮来倒没什么。常以顶扛为乐的李碧钰却不肯轻易顺从,只见她故意扭摆着纤腰,哈哈乐道:“嘻嘻、哈哈!你,你小子,你干什么?你这是脱衣服吗?哈哈!又来了,又来了,哈哈!别挠我,别挠我,痒、痒!哈哈,哎呀,还死命抓人家的乳房不放呢,嘻嘻,真不要脸。”

李智豪正让二姐前仰后翻的夸张动作弄得无从下手,听了这话,不觉大为光火。怒道:“你发甚么花癫?我什么时候死命抓着你的乳房不放了?真是岂有此理!”

李碧雅嫣然笑道:“智豪你也是的,明知她喜欢跟你斗嘴,你干嘛生气?”

李碧钰笑得前俯后仰,嗔道:“还是我自己来吧,看你的傻样,毛手毛脚,一点也不懂得怜伤惜玉。”

李智豪气得七窍生烟,但不敢过份反驳。因为他知道,这位二姐个性泼辣,敢爱敢恨,连大姐也让她三分,惹怒她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弄不好吃不了兜着走,那真是得不偿失不值得。

在弟弟不住的催促下,李氏姐妹很快便脱下身上的衣服。

看着两个不着寸丝的娇媚姐姐,李智豪嘻哈淫笑,不甘后人地剥去衣裤,然后赤条条地挤在她们中间,感觉无限快意。眼前双美,虽说是朝夕相对的胞姐,而且又有肉体之欢,但象现在这样的三人同裸挤在一起,还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实在是说不出的兴奋刺激。

他把目光转移到姐姐身上,仔细端详着她们丰滑莹脂的乳房。两相比较,大姐的乳房很大,很饱满,圆圆的乳头,有如鲜嫩的杏仁,相嵌在肉峰之上。二姐的乳房虽不及大姐的丰满,但鲜红的乳头犹如初熟的葡萄,挂于极富弹性的乳峄上,感觉别有一番韵味。

李智豪左右开弓,一边一只的抓着姐姐们的乳房,强烈的快感自丹田涌起直冲脑门。只见他手口并用,轮番逗弄四只乳房,忙碌如同勤劳的蜜蜂。

碧雅、碧钰姐妹年纪虽说不大,却是欲海高手,而且性感神经极其发达。因此,李智豪的手刚触及她们的敏感部位,便情不自禁的娇呼起来。

李智豪虽然年仅十七,然而在两位姐姐的调教下,早已成为性爱老手。只见他口舔大姐丰满的乳房,手弄二姐软滑的小腹,含糊其词道:“受不了吧,等我给你们来一个更舒服刺激的。”话音未落,双手有如灵蛇,自姐姐们的胸腹往下游滑,掠过柔软的小腹,摩弄着茸毛丛生的阴阜,好久才转移到娇嫩欲滴的阴蒂上,四指成拈,一撩一拔的不捏弄。

李碧钰耐力不及姐姐,给弟弟搅不了几下便忍不住大呼小叫起来。“哎呀,我的好弟弟,你,你就不能轻点吗?那东西,那东西就要给你扭掉啦,啊!痒,痒死哪,唔,唔,啊,啊!”

李碧雅此时也兴奋不已,但到底年长,虽然身心俱爽,却也不会象妹妹那样张扬。听到她夸张的呼喊,笑骂道:“骚丫头,你叫什么?也不怕别人笑,你很痒是吗?那好,等会儿让智豪多插你几下,包管你骚痒尽止。”

李碧钰对弟弟那付有异常人的性具再熟识不过了,那宝贝将近30公分长,婴孩手臂般粗壮,若让它没头没脑的狂抽乱插,就算不被弄死也不比死好受。李碧玉知道弟弟最听大姐的话,等会儿如果联合一起整弄自己,那是如何受得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想到这里当即停止叫喊。

李碧雅虽说为人稳重,但情欲这事,不是说稳重就能克制的,情欲一起,就算是最有理性的女人也会原形毕露,这也是人们常说床上没贞妇的道理。李碧雅只是脸皮薄,并不是什么贞节女人,在弟弟肉欲的挑逗下,最终还是忍不住的呻吟起来。

听着二位姐姐宛如仙乐的呻吟,李智豪心神激荡。双手不仅不放松,反而更加有力的搓弄起来。

阴道受刺激所引发的酸痒,能令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李氏姐妹表情复杂,痛苦中又包含愉悦的快感,只见她们不停地扭动着洁白修长的大腿,借此舒缓体内的骚动。

李碧雅娇脸酡红。虽说银牙紧咬,但粗重的喘息还是通过鼻孔,哼哼唔唔地透了出来。无法忍受的她忽然翘起半身,一头俯在弟弟胯间,张口将那粗壮的阴茎吮吸嘴里,舌头搅动地施展起自己的拿手绝活。

李智豪的阴茎被大姐温柔的小嘴富有节奏的含弄着,那种强烈的快感令他颤栗。更要命的是,大姐软滑的舌头拚命地卷缠着他的茎柄,最后还用舌尖死死抵着肥壮的龟头,舔着上面的马眼。

肉欲的快感将李智豪刺激得近乎神经错乱,狂热的他移动手指,从阴蒂上滑开,迅速插入大姐阴道之中,先是一根手指,扣动不了几下,感觉不够过瘾,于是两指并举齐插进去。

李碧雅心神激荡,吐出粘满口水的阴茎,放荡地娇笑道:“坏小子,竟敢戏弄大姐?好,这就让你见识我的厉害。”说着将全身力度积聚胯间,把弟弟的两根手指紧锁阴道之中,令其丝毫动弹不得。

李智豪看到姐姐的阴道竟有如此收缩有力,淫心欢喜,赞叹道:“才几天不见,大姐的技术就进步神速哪,厉害,厉害!”

李碧钰看到弟弟夸奖大姐,心里很不舒服,酸酸地说:“擦鞋也不选好油,才几天功夫,那来的进步神速?就算是进步神速,你还没尝试过又怎知道厉害?

你的肉麻恭维真令人恶心。“

李智豪知道她在故意找茬儿,也就懒得理会。只见他重新抽弄起被锁在阴道的双指,力度一下比一下强。女人的阴道本来就柔弱异常,又怎经得起如此的搅动?还没弄上十来下,李碧雅便受痒不过,拚命地叫喊:“哎唷!傻瓜,你搅什么鬼,你想弄死大姐吗?停、停、停!你疯啦,还搅,还搅?啊,啊,大姐忍不住了,智豪你就放过我吧,大姐真的忍受不了啦!”

李碧钰看到大姐满脸愉快的欢叫,不由得又馋又妒。

李智豪见此,得意地问:“怎了,二姐你也痒吗?”

李碧钰娇脸通红,嗔道:“傻瓜!难道你二姐不是女人?明知故问。”

李智豪笑道:“这还不容易?”话音刚落,右手双指合并,猛地插入李碧钰阴道里搅动起来。

李碧钰浑身颤抖,大声叫道:“啊,好舒服呀!”

回喘过气的李碧雅,看着兴奋得三魂不见七魄不全的妹妹,微笑道:“这还不是便宜了你这臊蹄子?”

***    ***    ***    ***

李智豪的阴茎被大姐重新含在嘴里,心中畅快。只见他的双手,一左一右地掏挖着姐姐们的阴道,感觉快活有如神仙。正自得意忘形,忽地一条又香又软的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原来,李碧钰让弟弟弄得情欲勃发,所以情不自禁的舌头索吻。李智豪大喜,用力吸着二姐软滑的香舌,一吞一吐地吮吸起来。

李碧雅含住弟弟的龟头,洁齿轻咬,舌头还不时撩拔几下,那种快感让李智豪欲仙欲死,舒服得如同置身于云端天际。李碧雅加大了力度,樱桃般的小嘴,含着粗壮滚烫的阴茎不住吞纳套动,柔软香舌不时绕着龟头,上下来回的翻滚,纤细玉手则握住近乎没入的茎柄轻柔地抚摸着……

面对大姐柔情似水,百般迷人的娇媚。李智豪如何抵挡得了?这种排山倒海般的欲浪冲击,令他的身心兴奋紧绷,他想:“大姐的嘴上功夫果真厉害,比起下面的盘丝骚洞丝毫也不逊色。”

正和弟弟对吻的李碧钰,透过大姐粗重的喘息,知她的情欲已如箭在弦上,为了不让弟弟分心二用,于是主动吐出李智豪的舌头退出了“战场”。李智豪顿时感觉压力大减,抽空了身的他终于可以集中精力,先对付那如狼似虎的大姐。

李碧雅吐出阴茎,缠身搂住弟弟,嘴对嘴舌绞舌地大肆吸吮,柔软丰满的身段如水蛇般不住地摩擦摆动。

兴奋得两眼通红的李智豪,把大姐放置草坪中央,把她那双洁白如玉的美腿大字张开。香艳欲滴的美景顿时映入眼帘。

那片神秘奇特的三角黑森林,因双腿的极度分开,毫无遮掩地坦露于天地之间。两片丰润的阴唇如同神奇的桃源洞门,半开半合,那欲掩还休的姿势娇羞无比,更象在召唤着有缘人深入其中,探究那份美妙的神秘和醉人的疯狂。轻扣两扇肉门,花蕾般的阴蒂红艳欲滴,傲然挺立在小阴唇和柔柔的茸毛之间,泛烁着诱人的光彩……

李智豪抓住大姐一双玉腿,缓缓的两边分开。李碧雅的双腿几乎被弟弟压成“一”字,奇妙的桃源洞穴,在外力的迫压下终于掀去了神秘的面纱,洞门开大地显露其迷人的内涵。李智豪粗壮的阴茎有如一根烧红的铁棒,就连退避一旁的李碧钰,也着实感受到扑面而来的炙热。

李智豪手握阴茎,对准大姐敞开的阴门猛然直插,只听“卜滋”一声,粗长的阴茎和着阴道的分泌淫液,整根没入盘丝洞中。李碧雅无法忍受这种要命的插入,顿时娇喘吁吁地呻吟起来。李智豪用力将阴茎往阴道里挤,同时尽情地揉搓着那对丰硕的乳房。置身于肉欲狂潮的李碧雅,娇躯如同一叶轻舟,风里来浪里去的颠簸摇摆。

此时的李智豪有如脱缰野马,媾合姿势夸张惊人,只见他大开天阖地挥动着超长超强的阴茎,在那羊肠小径般狭窄的阴道里横冲直撞。正当李碧雅适应了这种撞击之际,李智豪的抽插速度骤然停顿,而是以圆润的龟头死死顶着阴道尽头的花蕊,运动腰胯,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地圈磨起来。

常言道女人交媾不粗只怕长,不怕插却怕磨。试想李智豪将近30公分的大棍又粗又硬,再来个又磨又顶,如此折腾谁人受得了?

李智豪要命的技巧把李碧雅的心顶上了喉咙,那种最敏感神经梢未被磨擦的快感,令她情不自禁地颠狂起来。只见她下身死命向上顶,淫水从泛滥的下体不断汨汨流出,阴道开始痉挛,阴壁剧烈蠕动,并有规律地收缩挤压着身陷其中的阴茎,似要迫它吐出积蓄已久的能量。

李智豪想不到大姐的反应如此激烈。大姐的激情让他无法抵挡,强烈的快感延着经络全身扩散,麻麻痒痒,说不出的畅快易人。这时,他只有一个心愿,就是要用阴荃彻底的征服他的姐姐。

抽插还在继续,动作激烈迅猛。李碧雅全身受制,唯一能做的是疯狂地筛动着屁股,以此抵御弟弟的征服,野蛮媾合产生的撞击声,汇合着姐弟欢悦的叫喊声响彻山谷。

李智豪双眼喷射着炽热的欲火,口中语无论次的嗷嗷乱语。又是一番激烈的冲刺,他的身子忽变僵硬,超长的大阴茎一阵强烈抽缩,体内的精液如同火山爆发,瞬间填满了不断收缩的阴道。由于射出的精液太多,以至李碧雅的阴道无法全部吸收。浓稠的精液顺着阴茎的茎柄流溢出来。李智豪屁股急速抽动,身子颤颤如同射箭,把剩余精液全部射进大姐的子宫里。

李碧雅被弟弟炽热的熔浆打懵,蕊心被烫,身体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一股热流突然从体内喷出,迅速与精液融合一处,极度的快乐令她的动作更加癫狂。

双腿紧紧缠住弟弟的腰部,配合地耸动着身子,阴道一张一合,把阴茎吐出的精华尽量吸收进去,不让它们流溢浪费。射精后的李智豪,精神变得松弛,但他仍紧抱着大姐的身体,让开始变软的阴茎,继续浸泡在大姐的桃源深处,静静的休养生息。

一旁观战的李碧钰,目睹了这一场惊天动地的阴阳媾合,早已心旌摇曳!阴道内的淫水更是涌涌泛滥。欲火焚身的她心痒难挠,恨不得舍身而上,拚个你死我活、图个彻底痛快。只见她象一只看到鱼儿的馋猫,一下子扑向弟弟,象男人一样骑在他的身上,将自已神秘毛盛的禁区顶着弟弟的屁股,一颠一颠的摇摆起来。

李智豪从未见过二姐如此淫荡,一下子惊呆了。其实这也难怪,李碧钰目睹了刚才的疯狂媾合,引发了熊熊欲火,好不容易才等到让她发挥的机会,试问又怎能不尽情癫狂?

李智豪突发奇想,想尝试一下“倒插杨柳”的滋味。只见他一个转身,掀翻背上的二姐,那根浸泡在大姐桃源洞中的阴茎,经过休养生息,再次强劲勃起,雄赳赳地屹立空中,犹如一条张牙舞爪、昂首欲飞的巨龙。李碧钰看呆了,水汪汪的丹凤眼透射着炙热的欲火,娇媚的脸上流露出强烈的需求,那是一种极道的渴望需求。

在李智豪的指引下,迫不及待的李碧钰,翻身而起跨在弟弟身上,小巧白嫩的玉手握着滚烫的阴茎,对准自己那道淌着淫水的阴道,屁股下坠,用尽全力把巨蟒般的阴茎鲸吞进去,直至全根没入。那种一插到底的刺激令人一生难忘。她紧闭双眼,尽情亨受着那种飘然欲仙快感,良久才长嘘口气,嘤嘤地呻吟起来。

紧接着一起一落,左摇右摆地舞弄起屁股来,随着摆幅难度的增大,人也变得渐进的狂热。

李智豪感觉自己的阴茎被二姐喇叭一样的阴道,撞过来划过去的不停搅动。

那种雌雄性器彻底接触产生的强烈刺激令李智豪的精关几近失守,他不敢再有丝毫的妄想妄动,随着色欲兴奋度的转淡,强烈的射精冲动最终被压制下去。

这时的李碧钰头发凌乱,大汗淋漓。只见她晃腰摆臀,疯狂如同一头发情的母狮子,每一次的腾起落下,动作干脆利索。在那肉体接触的“啪啪”的媾合声中,李智豪忽然领悟到,女人长相外形可以不尽一样,但对性欲追求的疯狂却是天生相同的。

李智豪和李碧钰的媾合姿势有如阴阳颠倒,龙凤错对。这招‘倒插杨柳’无疑把性交的主动权交给了女方。正因为如此,李智豪才可以静心欣赏二姐高朝时的淫态。他的感觉是舒畅的,他的阴茎以及神经丰富的龟头,被二姐的阴道磨来磨去不断地噬咬,产生的快感令他不能自持。不愿就此败下阵来的他,努力挺起屁股,迎战着越来越狂热的二姐。

只见他以阴茎紧抵阴道的尽头,龟头就象木塞子般深嵌宫颈。李碧钰臀部肌肉急促抽搐,子宫在悸动中扩张,夺门而出的炽热阴精,随着臀肌的扩展收缩,象男人射精似的喷射不断……米汤似的阴精片刻间灌满李智豪的肚腹。李智豪用手拈了些阴液放进嘴里,味道淡淡,不咸不甜,却另有一番风味。

李碧钰挺立的娇躯变得软弱无力,最终趴在弟弟身上,口中喃喃呓语:“智豪你好厉害,二姐快给你插死了,啊!不行,不行了。”话未说完,早已喘息不止。

二姐的弱不经插反而激发起李智豪的野蛮兽性。只见他用力将身上的李碧钰掀翻,抓住她的双腿八字分开,随后抓起一把衣服胡乱塞在她的屁股下面,令她的阴道在衣服的堆垫下向上提升。

正在一旁歇息的李碧雅,看到弟弟的鲁莽举动,吃惊道:“智豪你疯了,你这样乱搅,会把我们的衣服全弄皱的,皱巴巴的穿在身上,让我和你二姐如何见人?”

李智豪正自兴起,如何能听得进去。李碧雅知道说服不了弟弟,唯有无奈地叹了口气,紧闭双目养起神来。刚才的媾合实在激烈,完全超出她体力可以承受的范围,一战下来,休息良久还有虚脱之感。

李智豪战罢大姐再战二姐,精力依旧旺盛过人,此时的他可谓威风八面霸气十足,只见他两手紧抓二姐双乳,挺动胯间超长的阴茎,对准淫液尚未歇止的阴道准备再次插入。李碧钰吓得花容失色,哀求道:“智豪你就饶了二姐吧,你今天怎了?吃错药似的,精力竟然如此厉害,我实在受不了啦,你就先让二姐休息一下吧,再操会把二姐操死的。”

李碧钰泄身后浑身乏力,举手投足都显得娇弱无力,她为人虽然泼辣,但精力并不怎强。刚才那一顿颠狂令她体力大量透支,虚脱程度相比大姐可谓有过之而无不及,如今李智豪还要对她实行肉体轰炸,试想要她如何承受得了?无奈之下只好出口求饶。

李智豪眼里闪烁着兽性的炽热,听到李碧钰求饶,不但不心生怜悯,相反还倍觉兴奋,淫笑着道:“二姐身强力壮,如何会死?二姐别怕,我敢保证你死不了。”

李碧钰暗自叫苦,就在这时,空虚的阴道忽被填满。随即而来的猛烈抽插令她的阴道自然锁紧,颤栗中产生的快感如同电流,猛烈撞击她的全身。她想抖擞精神迎接弟弟的进攻,无奈虚脱的身体提不起半丝劲来。又一股强烈快感如潮水般向她涌来,身不由已的她无力地呻吟着。

李智豪看着娇喘无力的二姐,看着她弱不襟风的样子,内心替伏淫虐兽性有如摆脱枷锁似的爆发出来,豪情满怀的他沉浸在征服的自豪之中。近乎失去理性的他,双手掰开二姐的大腿,臀部肌肉紧绷,屁股一翘一翘,借助胯部冲击之力将粗大的阴茎彻底撞击着那道狭窄的谷间幽径。

李碧钰被那翻江倒海般的抽插折磨得几乎垮掉,她虽然生性不羁,但毕竟只是一个芳龄不足双十的未婚少女,离真正生理成熟的人妻还有一段现实的距离。

尚自稚嫩的她又怎经得起弟弟这天生淫种的刻意摧残?是已,还抽插不到百八十下,她已被弄得出气多入气少,至于呻吟求饶之声已是弱不可闻了。

虽说李碧钰衰弱如此,然而,李智豪对她的淫虐却片刻不停。正常交媾已满足不了他的兽欲,只见他停止了抽插,让火烫的阴茎继续浸泡在淫水淋漓的阴道里。左手捏紧李碧钰的乳头,左摇摇、右晃晃,忽上忽下地拉扯着整只乳房,末了还张开大口,用牙齿死命咬着另一只空闲着的乳头。

李碧钰难耐剧痛,有如受创的母狼,发出痛苦的哀嚎,同时四肢发狂地颠簸,希望减轻身体的痛楚。由于摇摆幅度太大,致令那根浸泡在阴道里的阴茎好几次险被滑出。李智豪当即放弃对乳房的虐待,转而双手紧抱二姐雪白的屁股,一鼓作气的抽插起来,直把李碧钰插得双眼翻白,气弱如丝才停止下来。

在旁观战的李碧雅,经过一轮休息,体力已基本得到恢复。妹妹的惊叫令她吃惊,她想不到弟弟的精力竟会如此惊人。

李智豪越战越勇,李碧钰根本没有还手之力,最后连呼吸也成了问题。李碧雅知道再这样下去,妹妹一定会被干得虚脱而死。她急忙拉开弟弟说:“够了智豪,你看不到小钰辛苦的样子吗?再这样干会搞出人命的。”

李智豪看着奄奄一息的二姐,意犹未尽道:“只可惜我还未过足瘾,就此罢手,真令人扫兴!”

“你放开小钰,大姐来满足你就是。”

李碧雅虽然浑身酸软,但看到妹妹辛苦的样子,最终还是咬咬牙,决定把她替换下来。

李智豪满心欢喜,叫道:“大姐你还想要?”

“不是我想要,只是小钰体力不支,我不想她被你干死,所以才免为其难再受一次苦。”

李智豪对大姐的娇嗔不以为许,嘻嘻笑道:“性爱是人世间最大乐事,大姐怎把它说成是受苦呢?”

李碧雅不想再跟弟弟贫嘴,只见她双腿八字地躺在草坪上,双手搂紧弟弟后腰,让他整个人趴在自己身上,催促道:“大姐说不过你,也不求什么,只希望你把所有的精力一次性全给了大姐,别再折磨我们了好吗?你瞧小钰,她都快让你干成一个植物人了。”

看着瘘蘼不振的二姐,李智豪内心充满征服的豪迈,只见他哈哈一笑,长而有力的手指摁着大姐的阴蒂,用力揉搓起来。

李碧雅的阴道不断涌出滑腻的淫水,此时,她的桃源洞里早已洪水泛滥。李智豪不想浪费时间,急忙把阴茎插了进去。

阴蒂是女人最敏感脆弱的部位,被揉搓产生的酸痒,是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忍受的。李碧雅虽然不是处女,但也不是久阅人无数的淫妇,一个二十出头的妙龄少女,又怎能抵挡这种刻意的玩弄?生理的正常反应令她发出愉快的长吟。

李智豪逐渐加大腰部的冲击力度,李碧雅在弟弟的胯下扭摇筛抖,尽情渲泄着近乎尖叫的呻吟。

龟缩一旁喘息的李碧钰,从来不曾象今天这样的佩服弟弟,这种佩服是由衷的,是李智豪充沛的精力征服了她。经过休息,她那近乎枯竭的元气已经有所恢复。人虽累,但紧绷着的快感神经并没有因为失去阴茎磨擦而消失,尚处于高潮衰退期的她忍不住低声哼吟起来。

李智豪听着二个姐姐声调各异,高低不同的呻吟声,感到说不出的舒服和悦耳。内心充满征服的自豪感。为了显示他一箭射双雕的能力,在大力抽插大姐阴道的同时,把躺睡一旁的二姐也拉了过来,二指成并,塞进她的阴道里,掏挖起来,动作粗鲁而狂热。

李碧雅、李碧钰姐妹两人在弟弟的淫威下,颤抖着身体,嘴里发出风骚蚀骨的淫浪叫喊,连同李智豪放荡的笑声交集一起,编织成一首回荡山谷的淫乱交响曲。

李智豪一皇战二后,丝毫不馁,反而越战越勇,直到最后两个姐姐都虚脱不支,这才三人相拥歇息。

***    ***    ***    ***

这场山顶会战,耗时将近三个小时,当三人穿戴整齐,离开草坪时己是日暮西山。

看着两个步履蹒跚的姐姐,李智豪笑道:“大姐、二姐,你们走路怎象赶鸭子似的?怪怪的,难看死了。”

李碧钰狠瞪弟弟一眼,呸声道:“三脚人!亏你还好意思说出口。你当我们是婊子吗?粗鲁狂野,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智豪你还说风凉话?真没良心,我们这样子还不是拜你所赐的?”

李碧雅虽然不象妹妹那样直白,但语气中也含有怪责之意。李智豪回想两个姐姐刚才哭爹叫娘的样子,想笑又不敢,最后还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李碧钰更加不满,怒道:“我和大姐都被你搞得只剩半条人命,你小子竟然还能笑得出来,真怀疑你到底还有没有人性。”

众怒难犯!李智豪知道,要是把这两个女人都得罪了,自已可要吃不了兜着走,所以赶紧认错。李碧钰本想借机修理弟弟一顿,泄泄心中怨气,无奈他不上当,找不到籍口,只好悻悻作罢。

李碧雅体力本来就不甚好,加之比妹妹多承受一回淫虐,感觉更加虚脱,酸软无力的她,靠在汽车椅背上喘息道:“小钰,我好累呀,双腿发软,怎也抬不起来,恐怕开不了车了,你精神好点,还是你开下山去吧。”

李碧钰有气没力地说:“大姐你说得好听,我的情况比你也好不得去那,现在手脚酸麻,动动都疼,那还有力气开车下山?还是大姐辛苦点开回去吧。”

“让我来!我开回去。”李智豪看到两个姐姐互相推辞,于是便毛遂自荐。

“你?”

李碧钰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弟弟,说道:“你没有车牌,怎开回去?”李智豪不以为然的说:“我自然会小心驾驶,你不想我开,是舍不得你的辆宝马吧!”

“混你的帐,谁说我舍不得了?”李碧钰对弟弟的捏造很不高兴。

李智豪趁机道:“不是最好,那你把车匙给我,让我开回去好了。”

李碧钰还在犹豫。李碧雅开口道:“就让智豪开吧!我们全身酸软,一点力气都没有,这样子怎样下山?勉强开危险更大,再说智豪虽然没有车牌,但技术还算可以,我想只要不超速,差人是不会留意的。”李碧钰想想也有道理,于是把车匙递给弟弟,却再三叮嘱说:“三脚怪,你开车可要小心点,我和大姐的性命全在你手里,玩笑不得。”

李智豪满心欢喜地接过车匙,然后,在两个姐姐脸上各亲一下,笑道:“大姐、二姐放心,包管你们一路顺风、平安到达!”

***    ***    ***    ***

李智豪驾驶着崭新的开蓬宝马,风驰电掣,狂奔下山……

最后,总算平安回到中环太的古广场,但一路上的惊险,却把李家姐妹吓个半死。当她们下车时,双腿哆嗦发软,也不知是兴奋过后的虚脱还是惊骇过度所致。

李碧雅长吁口气。苦笑道:“在山顶被搞个半死,坐车回来又被吓个半死,智豪啊,大姐这条命可是侥幸拾回来的呀!”

“你这三脚怪,是不是有意跟我们过不去?把车开得那么快,你想谋财害命吗?”

李碧钰性格暴躁,她可不象大姐那样柔情似水,只见她双眼喷火,揪着弟弟的耳朵,死劲地扭。李智豪也不生气,笑嘻嘻地说:“对呀!我看上二姐的宝马了。”

李碧钰正想再骂。李碧雅阻止道:“好呐,你们就少玩一阵子吧。这里人多复杂,也不懂得检点。”李碧钰和李智豪这才停止了打闹。

“今晚我和小钰去会见一个美国客商,智豪你也一起去好吗。”

李碧雅替弟弟梳理一下头发,眼里充满了柔情。李智豪奇怪地问:“听妈说大哥今晚也要会一个大客,大姐、二姐,你们跟大哥不会是一起的吧?”

“李世豪算什么东西,我们又怎会跟他在一起?你放心,这个美国客人你大哥还没本事撬走。”李碧钰对她的兄长没有好感,听了弟弟的话很不以为然地冷哼一声。

李碧雅嫣然地笑道:“大哥有大哥的客人,我们有我们的业务,两者各不相干,又怎会一起洽谈业务呢?智豪别胡思胡想。”

李智豪笑问:“那个美国来的客商是男还是女的?”

李碧钰抢着回答:“当然不是女的,告诉你吧,那个美国佬是个高大英俊的金发男人,为了洽谈成功,我和大姐已答应他,今晚一起到君悦酒店开房快活,所以你自己先回家吧,不用等我们了。”

李智豪被二姐一顿抢白,不知真假,一时间竟不知如何作答。李碧雅看到弟弟酸溜溜的样子,心里好笑,嘴里却安慰说:“别听你二姐胡说,这单业务虽然大,但凭我们的本事足已搞定。再说,即使生意做不成,也绝无卖身之理。你二姐恨你在山顶把她弄得死去活来,所以才说这话气你,智豪你也不用当真。”

李智豪看到二姐神情古怪,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知道大姐所言不假,不由得松了口气。李碧钰看到弟弟一脸紧张,咯咯娇笑:“怎么,还不放心?那就一起去好了。”

“不去了,刚才在山顶用力过度,现在才感觉累,我想早点回家休息。”李智豪打了个哈欠,神情略显疲惫。

李碧钰哼道:“谁让你这样卖力?好象前世没玩过女人,见了我和大姐就象拾到宝似的。这叫做损人不利已,活该!”

“既然你累,那就先回去休息吧,今晚我和小钰要迟一点回去,你告诉看园的福伯,别把大门锁上。”李碧雅看到弟弟一脸倦意,很是心疼。

李智豪答应了,却哀求说:“大姐,你让我开车回家吧。”

“你想开我平治回家?”

“什么平治,我要的是宝马!”

“车子是你二姐的,求我没用,你求二姐吧。”

李碧雅想不到弟弟有此要求,既担心他的体力吃不消,又不忍心拒绝,于是把球推给妹妹。还没等弟弟开口,李碧钰已一口拒绝,“你想都别想,我是不会把车借给你的。”

李智豪失望道:“二姐你是怕我车技不好,还是因为我没有车牌?”

李碧钰道:“两样都有,反正我是不会把车交给你的。”

李智豪生气道:“小气鬼,我憎死你了!”

李碧钰满不在乎地说:“随你便!”

李智豪气得牙齿痒痒,但李碧钰就是不买他的帐。李碧雅看到两人争得面红耳热,笑道:“智豪你错怪你二姐哪,她是怕你累坏身子,所以才这样说的。”

李碧钰让大姐说中心事,也不否认。

李智豪这回高兴了,搂住二姐亲了一口,说:“二姐你真好!不过你放心,我没事,就算现在再来几次也没问题!”

李碧钰粉脸娇红,推开弟弟,啐道:“呸!想得倒美。你小子不用说好话,我还是那句话,借车没门!”

李碧雅觉得妹妹太过绝情,看不过眼,帮口说:“智豪三番四次求你,你都拒绝,也太不近人情了吧!”

李碧钰哼道:“大姐,你说得好听,给了他,今晚我们怎样回家?走路回去吗?”

李碧雅对妹妹的吝啬极为不满,说道:“不借就算,干嘛说这刻薄的话?谁说要走路回家的,就算你不坐我的车,乘坐出租士也可以,怎么说的这样难听,算了,智豪别求她,你开大姐的平治回去吧。

李智豪摇头说:“我还是喜欢开宝马!”

李碧钰冷笑道:“算你识货,大姐的平治又怎及得上我的宝马跑得快。”

李智豪趁机说:“对呀!所以我才想要开宝马,二姐你就委曲一下,坐大姐的平治回家吧,你的那匹宝马我帮你开回去。”

李碧钰看到弟弟非要她的的宝马不可,心里极不舒服。“大姐的平治你不开却处心积虑地谋我的宝马?老实说,你小子是不是有心坑害。”

“二姐你说哪的话?什么处心积虑,难听死了。我只是以事论事,二姐的宝马是跑车型,动力澎湃,提速快,刹车距离短,无论稳定性还是转向性都是超一流的。大姐的平治又怎及得上宝马爽。”

李智豪笑嘻嘻,一脸赖皮。李碧钰有心不借,但口硬心软,经不起弟弟的软硬缠磨,一时口快竟答应下来。过后却有点后悔,紧张地说:“你可要小心点开啊,要是把车撞烂,我可真的找鬼佬开房去了。”

“智豪你看,你二姐紧张这辆宝马多过紧张你呢。”李碧雅看着弟弟,眼里充满了柔情。

“当然了,起码它不会把人操个半死。”

李碧钰对弟弟山上的粗野仍旧耿耿于怀。李碧雅笑道:“死丫头,原来还记着那回事呐,走吧!小气鬼,再不走咱们就要迟到了。”说着吩咐弟弟,“智豪记住,开车小心点,注意安全,不要超速,让差人照了快相会很麻烦的。”

“你可真要小心点,要是撞烂了我的宝马,我一定把你这三脚人阉了。”李碧钰想到自己的宝马被人开走,心里说不出的疼,但又不能反悔,所以再三警告弟弟。

李智豪坐进车价百万豪华宝马,从口袋里掏出雷朋墨镜戴上,吹着口哨,对着后视镜梳理一下头发,更自觉英俊萧洒,至于姐姐的忠告,他早己忘得一干二净。只见他点火挂挡,加油提速,一路春风地把跑车驶上快速干线,尽情奔驰一番,过足瘾后才拐弯驶往半山别墅。

他把汽车驶入车房泊好,然后意犹未竟地哼着小曲,掏匙开门,大门打开,客厅里的景象却把他吓了一跳,原来母亲楚湘玉正瑞坐沙发上等着他的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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