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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乐酒宴

作者:黑色的阳光

今天,李家大少爷二少爷穿上了最好的礼服,准备迎接生意上的客人。但此时此刻,衣物对李士铭来说,其实只是种讽刺。他就坐在大哥房里的书桌上,得体的西装裤被脱至脚踝。他双腿不停的在抖,只能无力地垂眼望着插入铃口的导尿管,琥珀色的液体一直从倒挂的瓶子流到他体内,液体所到之处,就是如被火烧的热辣。李健承一直在他身旁,一边小心地测量着灌进去的份量,一边套弄他的阳物,让他保持勃起,好使液体更容易进入士铭体内。已经是三百五十毫升了……人的膀胱最大的容量也不过是四百毫升,内急的感觉越来越严重,加上饱胀的膀胱还直直压着他的前列腺,就像有人在按压着他这最敏感的地方。这些已叫李士铭难受得冷汗直流,更别论,这液体是高浓度的威士卡。

健承看了看腕錶,觉得酒液流得太慢了。他不耐烦地挤捏连着瓶口和导尿管的气泵,让酒液灌得快些。突然增强的水压粗暴地扩张他的膀胱,李士铭忍不住叫了出声。

「啊!大哥,不行了……好痛、好痛……」

「这就不行?」健承不理他满额的汗,只是平淡地说:「士铭,你知道今天有多少客人吗?五个!连带爸爸和我,至少要灌七百毫升才够。」

七百?那岂不是一倍!

李士铭吓得脸也白了,但是,他知道逆了哥哥的意思的话,所受的惩罚将不止这样。他好不容易才开口说:「不……会坏的,大哥……我受不了了……」

「士铭,不能撒娇。外面的客人对李唐有多大的影响,你很清楚。」

是,外面的都是李唐淫业上的夥伴。多少次他们肯出席,肯签约,都是因为……他……

还记得上一回,他跪在餐桌下,在众人享用丰盛的晚餐时,他就手口并用地轮流服侍那些大大小小的阳物……

而这一回,他也不过是个……酒瓶……好难受……他感觉到腹部越来越饱胀,压力就在下腹累积,令他不由自主地打起哆嗦,他目光呆滞地看着酒瓶,六百毫升灌进去了,他感觉到膀胱几乎胀得想要爆破,还火辣辣的,直似快要被烧掉。他为了减少尿液,他已经一整天没喝水。口里乾得要命,膀胱却满满的,尿意极浓。极端的感觉快让他疯了。他好想喝水,也好想小解。当然这些都是梦话。只得待宴会终结了,他才能……暂时……做回一个正常人……

他身体抖颤得好厉害,汗水满佈额角,身体的敏感度因着下身的压力而不断提高,他望着那瓶酒已没了一半,眼前开始模糊……

「大哥……够、够了……已经满了……不能再多了……!」

李健承挑了挑眉,竟毫无预兆地打在他的小腹上,那记几乎让李士铭把灌了进去的东西全泄出来,他惊呼一声,强烈的便意叫他全身僵硬。他知道他说错话了,好不容易对上大哥双眼,只见李健承一脸木然,加快手里打压的速度,一边悠悠地说:「这就满了?可不行呢。酒瓶啊,还是大一些的好。杨威那傢夥最嗜杯中物,或许还要喝上两杯哩!再加三百毫升吧。」

一千毫升……会死的……他会死的……!!

但李士铭不敢说「不」,他若是不听话,大哥只会一直那样加下去,直直将

自己的膀胱撑破为止……

他不敢再说话了,紧紧抿着唇,指甲都陷进了手心。那一千毫升是那么的不容易。到了最后三百毫升,几乎是压进去的酒液都倒流出来,要慢慢让膀胱扩张,花了大半小时才灌了进去。灌完后士铭已几近虚脱,被撑得胀胀的膀胱已经有点麻木,下体一阵酸软。但他知道这只是个开始,却见健承捏住他阳具的根部,慢慢抽出了导尿管。尿道传来刺痛的感觉,健承也逐少逐少的放松了手指,一边说:「漏出一滴,多灌一百毫升。」

饱满的膀胱现在最急需的便是把里面的液体全泄出来,但健承说得出做得到,士铭实在不敢逆他意。他咬着下唇,将全身力量聚集下身,但这么一来尿意只有更强烈了。他忍得汗也滴下来,终於在管子完全撤出时,只冒出两滴括约肌之外残留在尿道中的酒液。李士铭紧张地望向李健承,怕他连这两滴他不能控制的酒液也算进去,还好健承摆了摆手,说饶他一次。他目光望着士铭略为饱胀的下腹,这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一千毫升灌了下去还能忍住,士铭,平日的训练总算没有白费了。」然而他的善意延续不够两秒,笑意又变得森寒:「所以等会儿要是出了错,就是大哥对你的训练未够好,之后要怎样,你知道的吧?」

李士铭嚥了口唾液,唯唯诺诺的应了过去。而李健承对他也不是全然的残酷,他给了士铭五分钟休息时间,并利用这段时间为士铭换了一套裤子。裤子质料跟上衣相配,只是跨部改成皮革,包裹起士铭的男根,一穿好,就紮起了那半挺的男根,并把两个春囊显得更突出。李健承把最后一分钟留给士铭手淫,不是为了让士铭爽,而是让他勃起时能让放尿的管道关闭,好让酒液没那么容易流出来。

当李士铭机械性地完成这些动作,健承就让他从桌上下来。单单这么一个跃下的动作就叫他下腹一阵大大的翻腾。士铭强忍住强烈的快感,扶着健承一步一颤地走向那个所谓真正的地狱的地方。

每走一部膀胱里的液体都荡一下,饱胀的感觉让李士铭难已自持。要不是有李健承扶着,他早就倒了下来。充了血的阳物高高支起,还被渗出的酒液而弄得光亮。他好不容易走完一道楼梯,来到会议室,隔着奢华的欧式木门,已听见里面的淫声荡语。

敲门,打开,健承恭敬地点头示礼,当然士铭也被逼这样做。这美其名的会议室也不过是有豪华舒适的入口沙发可以躺坐,有茶几可以放些酒肉,情调不错的一个供客人淫乐的地方。房里的那五个客人、连同爸爸的身旁都坐着服侍的女郎,这五人士铭都认识,杨威、司徒、刘晟、费伦巴、泰莱,前四人都是父辈了,只有泰莱比他还年轻。说是被年长的男人玩弄,怎也算是是无可奈何,但面对着泰莱这个曾经跟自己称兄道弟的金发青年,士铭实在是倍感难受,不禁,目光就垂了下来,望见自己被折腾着的欲望,却是更加屈辱。

「贤姪啊,你们都来迟了呢,听不到你们杨叔叔的风流韵事!」杨威说话时双眼一直盯着士铭勃起的杨物,健承一眼看出他在想什么,便先下手为强的微笑道:「士铭今天要为各位贵客倒酒。来,士铭,先倒给杨叔叔。」

他示意要众女离开。事实上在自己二弟面前,这些女人都显得失色了。看士铭现在脸红到了耳朵根,靦腆得那双眼也不知该往哪处望,健承忍不住轻轻在他腰上一捏,见他全身颤了一下,若不是下体挺硬,他大概就此忍不住要把酒液泄出了。

杨威的部下司徒嗤道:「倒酒吗?都不见酒瓶,如何倒呢?」

健承也不急,让杨威举起手中空的酒杯,悠悠说:「是Macallan30Years,纯度不错。」他别有意味地说:「还好好暖过了。」

当他的手放在士铭的阳物上,将它托起时,众人都猜到了是什么用意,眼底就出现了淫邪的意味。而士铭现在要做的就是让自己尽量放松,把膀胱中的威士卡放出来……这是多么难做的一件事,以他现在的情绪,实在难以让自己那傢夥软下。而一旦那东西软了,恐怕里面的东西会迫不及待喷射而出,止也止不住,酒若是倒多了,等待着他的会是鞭刑,还是强制禁欲……?

这些想法让李士铭禁不住的性兴奋。长久以来的调教已经让他的身体不受理智所控,这么一来,阳物不颓反挺,这淫荡的过程全在众人的眼底下进行,受着视奸的折磨,李士铭不由得缩起身子,想躲起来。李健承却不满地轻咳一声,他只好僵硬在那处,为了让自己冷静下来而着急。

杨威见状,就打趣地说:「这瓶酒的开关是不是坏了呢?贤姪你们知道吗,坏的东西,用力敲打就行!」说罢,他就以食拇二指捏住酒杯脚,用杯口狠狠敲打在士铭的阳物上。冰冷的玻璃连连攻击着那脆弱的地方,李士铭痛得惊呼出来,但他知道他一定要忍着,他要是倒下,或不让杨威虐待,就会惹得他不高兴,他不高兴、不签约的话,更大的痛苦将要等着自己。

「唔……呜……」

李士铭将这些痛击都硬吃了,在大哥的搀扶下才能勉强地站着。当阳物因痛感而颓下到一定位置,膀胱里的酒液在他能控制之前就泄了出来。琥珀色的热液从铃口射到酒杯中,高纯度的威士卡烧灼着尿道,但是膀胱压力也慢慢消减了,相比之下,烧灼的感觉就变得可以忍受。嗯……好舒服……解放的行为从未如此舒畅过,李士铭已无暇理会现在自己这模样是多么低贱,也再想不及若不及时忍住会有什么后果,此刻他只想把体内的液体完完全全泄出来,只要让他脆弱的前列腺不要再受压迫……

突然阳物的中段传来极大的痛感,李士铭痛呼一声,竟是大哥捏住了他的阳物。惊觉杨威手中的酒杯已差不多满溢,在士铭想求情之前,却已被健承狠狠掴了一巴:「倒个酒也倒不好,真是太失礼了!」

这一巴唤醒了他的痛感与恐惧。但这又能怪他吗?那个地方明明就不是这样用的……他的身体,根本不是一个用来盛酒……甚至是盛载男精的容器……

李健承木着脸,捏在士铭阳物上的手就此毫不留力地给他套弄。

「啊……啊……啊!!」

完全是惩罚的性质,李士铭完全得不到抚弄的快感,只是敏感的身体却预先得到了满足,阳物又挺硬了起来。李健承再不扶他,任由他倒在地上。身体重重的堕地,腹部自然承受到难熬的压力。那下子几乎弄得士铭想晕掉,但他知道他不能再犯错了。他逼着自己抬起头,以跪着的姿势轻声请罪:「杨叔叔……对不起……」

杨威爱溺地摸摸他的头,就像摸着一头狗那样,那笑容极是淫秽:「士铭,你说做错事的孩子应该怎样做呢?」

自从他一踏进这房间,他做的事再没有对错之分,就算他做了什么,他们都能找到把柄来更加羞辱他。他在这里,连身为一个人最基本的权利都没有了……

不……只要他是在爸爸和大哥的管制下,他又有试过真真正正能自主吗?

难受的感觉窜遍全身,李士铭默默咬住唇,他别无他选,只能做杨威和爸爸他们最想他做的事。他从杨威手中的酒杯里呷了一口酒,含在口中,爬上杨威身上,主动将酒送到杨威嘴里。李家的二公子,此刻就像个妓女般喂男人喝皮杯,上半身还穿得隆重得体,下身那半硬的阳物却还淫亵地滴着酒液,就此顶在杨威的肚子上。李士铭的舌技毫不马虎,甚至比真正的娼妓来得更销魂。一口烈酒,卷在舌上以舌头的动作带入杨威口腔里,抚满他的腔壁,让他嘴里也充满烈酒的味道。杨威双手也绝不客气,手潜进了他那隆重的西装内,还恶意地在他腹上轻轻揉按,每按一下,内急的快意都会打岔士铭流丽的吻技,让他的舌头在杨威口里轻颤一下,杨威则乘着这空档来反攻李士铭,不但又是啃又是咬,还忍不住抱住士铭的腰让他的阳物在自己身上来回磨擦。李士铭也懒得反抗了,反正这也是早晚要发生的事……

这时另一位客人却将李士铭从杨威怀中拉出,有点不悦的说道:「士铭啊,别玩得太忘形了。看不见岳父的酒杯也乾了吗?」

一个目光锐利、粗犷中有点知性的中年男子将李士铭拉到自己跟前。这男人其实是他的岳父刘晟,话说刘晟希望拉拢李家,便把年幼的女儿嫁到李家来。李国雄虽然知道儿子不喜欢女人,也不批准他享受抱女人的乐趣,为了得到更多的生意,就接纳了这亲事。好一场政治婚姻,牺牲了两个年青人。刘家的女儿跟他有夫妻之名,无夫妻之实。实际上自她到外国念书后士铭就再没见过她了,也没很多人知道他成了婚,只是这种时候,他那好色的岳父就会以姻亲之名来羞辱他。

是的,眼前这个男人,也不过是一个一心想玩弄他的……禽兽……

李士铭心里一片空白,木无表情的单膝跪上沙发,握着阳物凑近刘晟手里的酒杯。他这次学乖了,先轻捏阳物根部,好控制流出的份量。刘晟见他的阳物仍硬得像铁,就笑道:「年青人,还是血气方刚。」说罢用还剩着冰块的酒杯冰了他的锥头一下。士铭不由自主打了个激灵,但总算比当初熟习了,才刚见着阳物颓下,就抓紧这机会泄出酒液。解放的感觉仍是让他感到舒服的,他忍不住泄出一丝淫声,那副桃色绯绯的模样与其说是忍受,不如说是……享受……

「等等!」刘晟突然喝停了他,士铭吓了一下,虽然酒杯还未够一半满,但他还是得停住。突如其来这样要他停下,他赶紧勒紧下身,强忍下压力的后果是一轮强烈的尿意。他整个人颤了一下,倒抽了口气,几乎站也站不住。却见他那好色的岳父拿起桌上一瓶龙舌兰酒,把瓶口贴住士铭耻毛丛生的地方,倒下细细的一道。酒沿着他的肉根分成几个支流,再流入杯中,一滴滴的与威士卡融合。

刘晟就把他的阳物当成导棒那样,但这还不够,当酒精倒到半满,刘晟就给士铭抛了个眼神。这个眼神就是一个命令,李士铭机械性地推动下半身,将阳物埋在刺骨的冰块和酒液中,轻轻搅拌。为了客人满意,士铭只好轻轻哼出吟声,表示他很享受这种不正常的自渎。透明的龙舌兰酒与琥珀色的威士卡混了在一起,当士铭抽出阳物时,酒液都沾湿了整个傢夥,就似淫水一样不堪入目。刘晟在他那东西上弹了一下,让最后一滴酒落入杯中,丝毫没有浪费。

李士铭已经没有感觉到羞耻了。理智这种东西若存在於眼下这地方,对他来说只会是种负担。他尝试把自己的身份忘掉,但是当他目光转到下一人身上时,他一想心忘记的事又把他支配着。

那个金发青年向他举了举酒杯,然后将杯中物一饮而尽。那精锐的目光中,有着逾越的意思。泰莱是他少年时代认识的朋友,他们还称兄道弟,后来泰莱却因为金钱……还有对自己的独佔欲……而落入了大哥的圈套……

李士铭可以说服自己说第一次被泰莱侵犯是大哥所设的陷阱,但第二次、第三次,他就不能再欺骗自己。他实在已失去了这好友了,是因为……他这充满罪恶的肉体勾引了正直的他……

李士铭厌恶地皱了皱眉,但这完全不到他选举,他必须满足这些禽兽,就为了那一纸签名……

士铭特意垂下了头,中断与泰莱的眼神接触,却听见泰莱似笑非笑地说:「要士铭哥给我倒酒实在是太劳烦你了,我自己来就好。」

「呃……!」

还未待士铭说话,泰莱就先一个低身将那沾满酒精的阳物含於口中。李士铭直直打了个颤,此时再已不能让泰莱直接从那处得出酒来了。敏感的阳物突然被温暖的口腔所包围,就迫不及待的挺硬而起,其实就算是没及时硬起,士铭一时间也不会愿意在泰莱口中作这解放的动作。

「泰莱……不……」

泰莱身为黑帮中人,自然很会享受性趣之乐。而士铭又是他一向垂涎的对象,机会难得,当然是忍不住要放肆。他的舌头贪婪地在士铭的私处舔着,把上头的酒香都舐走。平日本来就不会有人这样服侍李士铭,强烈的快感马上就弄得他下半身一阵酸麻,他只好用双手按住泰莱的肩头才不至倒下,泰莱见他几乎站也站不住了,乾脆抱住他的臀部,让他张开双腿、左右膝分别撑在自己旁边的沙发座椅上,自己则侧着身子继续逗弄那东西。口中的阳物又硬又红,酒香之间,冒出不属於威士卡的腥味。李士铭按在自己肩上的双手,也渐渐收紧……

「啊……嗯……」

情欲在李士铭来说已经是种折磨,但是泰莱灵巧的舌却叫他不能无视,快感就像泥沼一般将他越拖越深,李士铭但觉他也快要沈没了……沈没在无尽的痛苦与爱欲之中……

「……奇怪,怎么都没有酒呢?」

泰莱故作疑问,居然还往那挺硬的阳物深深吸吮,就似不耐烦得要直接吸出酒液般,活像小羊吃奶地对那处又吸又咬。当然他越是吸,那傢夥就越发挺硬。

「不……不要……泰莱啊……」

想解放的冲动成了别种更微妙的感受,李士铭但觉他全身气力都快要被泰莱吸走了。他软软地趴在沙发的椅背上,急速的呼吸。泰莱却没有感他喘息的机会,除了舔啜外还加以套弄,不到一会,李士铭被栓了一星期的精液便全数泄了出来。

泰莱一滴不漏的将这些带着酒香的热精都吞到肚里去了,还意犹未尽地舔着唇。

发泄后的李士铭只觉全身无力,身体就像棉絮般,自然是再也控制不了括约肌,当那处软下来了,体内的酒液就像失禁一般不能自控的全数洒出……

香醇的酒液洒得泰莱全身皆是,名贵的灰色西装被弄成了深灰色,李士铭回神过来时只能仅仅忍住最后一点的酒液,但也已经是太迟了,他眼睁睁望着泰莱被他射湿,烈酒还在他裤胯的摺位上成了一个小湖。此时的感受,除了是失禁的羞耻,更大就是完成不了任务的恐惧……

他慌忙望向李健承。此刻大哥却没再给任何指令了,他似乎早就料到会有这局面,只是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冷冷地望着他。果然眼下已不需要他的指导,李国雄马上轻骂起来:「士铭,太失礼了!竟然这样弄髒客人的衣服?还不请罪?」

「抱、抱歉……」李士铭机械性地跪了下来,抬头望向泰莱。泰莱满脸笑容,完全没有生气,反而变得更加有玩味:「士铭兄,我都被你浇的湿透了。这好酒也不能浪费啊,你说怎么办啊?」

怎么办,李士铭当然知道要怎么办。他双眼定在泰莱胯部那一小洼酒液,低下头,像猫儿一般伸出舌头舔食起来。酒仍是暖的,人体的温度,刚刚才从他体内泄出,感觉就像吃自己的尿液一样叫他作呕,泰莱胯部还有一阵男性特有的骚味。然而李士铭已是两天没喝水,所以办这事显得没那么难为了。为了速战速决,他圆起唇吸吮那暖暖的酒液,吸得雪雪有声。

泰莱忍不住嗤笑起来:「士铭兄真是贪吃得像头小狗……别急,舔得我舒服的话,就赏你肉棒。」

他真个待士铭如一条狗那般揉着他的头发。为了他高兴,李士铭放弃了使用双手,只用牙齿拉下裤头拉链,把舌头伸进去舔舐里头的内裤。纯白的内裤被酒液染成茶色,还变得厚重。顶在龟头前端的布因着男性的分泌而变得稍硬,李士铭张开口,低头一含就将那个部份整个纳入口中,用力吸了一口,发出淫秽的水声。鹹腥的味道混着烈酒一同充斥口腔,最难受的是液体为数不多,他不但不能一口气把味道洗下肠胃,还得让这味道慢慢渗入他的味蕾。然而泰莱对这似是极为受用,他舒爽地叫了一声,揉他头发的手都收了起来,改成扯勒。李士铭不能叫痛,口里动作如一,吸吮的动作让内裤里溢出了更多淫液,酒味渐渐消减,取而代之是淫欲的味儿。

他知道自己的责任不止如此。他尽量将屁股抬高,为了有人能兴奋起来,前来操他,好让他……快点了事。

果然很快已有人耐不住,伸手把他的裤子扯了下来。因为裤子极紧,前方又是用皮革制,强拉下来的时候弄得士铭一阵剧痛,好不容易才控制住下颔不要咬住。最后他半硬的男根都也变红了,黑色西裤下是一件不能闭体的黑色丁字裤,丁字裤前方中空,后方沿着股沟的是一条装模作样的布条,说装模作样,是因为布条中间是开了洞的,稍稍一撑就能直直看到后穴。

「士铭贤姪就顾着贪酒,这不乖的瓶口把酒倒了也毫不在乎吗?」

说话的是费伦巴那老头……他是泰莱的叔父,跟泰莱一样有着外国人的血统。李士铭一想起他时只有反射性地想起那佈满毛发的雄躯,还有看得他极不自在的色迷迷的视线。而现在那灼热的目光就看着他的后庭,李士铭不禁打了个冷颤,后穴因而缩了一下,惹得费伦巴淫性大发!

他在士铭还滴着酒的阳具上弹了一下,让附在尿道上多余的酒液都淌出来,然后解下皮鞋上的鞋带子,迅速在士铭男根底处捆了几圈,紧紧束起!这粗暴的动作用在那脆弱的地方上,弄得李士铭整个人弓起身子来,他再无法兼顾口交,下盘肌肉自然是收得更紧了。

「呜!」

「这样才能管住你的坏瓶口!」费伦巴大声笑着,众人也跟着笑了。他不忘拍拍士铭结实的屁股。士铭的屁股拍下去极富弹性,在费伦巴掌中留下爽快的感觉。他淫意更盛,大呼一声「拿酒来!」,健承马上知趣地端上陈年的ExtraOld。

酒瓶瓶口短而粗,里头明茶色的液体每一滴都是极品。

费伦巴豪爽地咬开瓶塞,二话不说拖起士铭的屁股,把瓶口塞了进去!冰冷的感觉让李士铭倒抽口凉气,经过一下午的灌肠后他体内已空无一物,而对於外来的液体也很容易就接受下去了。

「哈哈!这样暖酒也不错!」

烈酒滚进他体内,碰到滚热的内壁时变得一阵凉飕飕。哈,他的身体原来还能这样盛酒啊……但可知要忍住肠道内的液体比忍住前面的更难,李士铭只好施力於腰腹,并要坚持挺臀的动作。酒液进了一半就比较难进了,费伦巴乾脆坐在他腰背上,逼他腰身压低,屁股翘起,让酒液能更快流进肚里。腹胀的感觉让李士铭有点难受,烈酒直接冲入肠道更是让他赤赤刺痛。费伦巴故意拍拍士铭的下腹,发现从里头倒流出来的酒液跟原来的也是同一颜色的,清澈而无杂质。这一方面让他感到有点不满,他还以为能找到些可以侮辱士铭的事情,可以取笑他是一条髒狗。

李士铭都想到这一点。这个要归功於大哥严格的清洗才能替他挽回那丁点的尊严。不过,或许大哥这样做未必是为了给他留面子,反倒是想更丢他面子、让他更是难受才是……

「光喝醇酒好像有点不够味……」费伦巴终於要找些花样。他瞄到桌上一盘葡萄,忽然大喜道:「好极,不如就让士铭试试我家乡的葡萄奶酒吧!」

葡萄颗颗圆浑饱满,色泽鲜明,比硬币还要大。费伦巴伸手剥下一颗,握瓶一抽,在酒液能流出来前以葡萄将菊穴堵住!

「啊!」

李士铭还未来得及松口气,马上便又绷紧起来。肠道自然本能性地要把外物排出的,但士铭知道他不能!不只不能将它弄出,还要咬紧,填满隙缝,一滴酒都不能滴出来!!菊花也似的蜜穴往里吸啜,葡萄也缓慢地往里走入,此情此境极为淫靡,就似士铭迫不及待要将葡萄吃下般。费伦巴笑道:「士铭贤姪不必着急,葡萄还多着哩!」

话未说完,就继续往那处塞入颗颗葡萄。费伦巴动作不快,甚至像是特意在考验士铭的耐性般慢慢从盘子中挑选出最大最饱满的葡萄,然后才从容挤入。李士铭的身子受大哥调教多时,就是灌肠也可忍耐便意,但葡萄是固体,这样一颗接一颗的佔据着甬道,弄得士铭难过极了。葡萄还是冷的,塞入体内时,都让士铭由不得打哆嗦。他忍得脸都发红了,紧咬着唇,勉强没让自己发出那丢人的吟叫声,只余少许喘声在唇边泄出……

直至塞进了二十多三十颗,渐渐已难以挤入,费伦巴才舍得罢手。士铭只觉他后穴都挤满了东西,冷冷的葡萄都被他的身子暖起来了,一小半深紫色的葡萄从穴口凸露出来。费伦巴好玩地以手指用力一戳,里头数颗的葡萄轮流压在士铭的前列腺上,让他全身一酥,几乎要射。又由於里面已满了,被戳进的葡萄马上便慢慢挤出,出来时,就被酒液弄得更为湿润、鲜明,此淫秽的画面让众人看得大吞口水。费伦巴来来回回戳了几次,葡萄便在士铭体内来来回回的动,让士铭痛苦得流满了汗,背上蝴蝶骨不时抖颤。

司徒是杨威的走狗,见到敌对公司的董事玩得那么高兴,当下要找机会为杨威挽回面子,马上就道:「现在葡萄就有了,哪里找奶?」

费伦巴不慌不忙,但见他徐徐解开裤链,将里头早就支起的鸡巴释放出来。

费伦巴有外族的血统,鸡巴不止又大又粗,毛发也特别浓密!!那大如鸡蛋的龟头红得发紫,软沟处还入了四颗铁珠,整根鸡巴就像怪物一样,向着士铭的后穴直流口水!勃起的鸡巴兴奋得几乎贴住肚皮,费伦巴还得扶住根部才能把它对准那含住葡萄的穴口。甫一对准,便猛击而进!

「呜啊!啊!啊!!!」

鸡巴直将士铭的小穴撑大至皱折全消!本来士铭还可勉强承受,可此时体内不止有这根肉怪,还有那数十颗葡萄!!脆嫩的葡萄一被肉棍撞击,当下是挤压在士铭的前列腺上,及后便破裂,汁水灌满甬道,随着费伦巴一抽一送,就从交合的隙缝中溅出,滴落地上。众人见费伦巴又大又粗的肉棒被葡萄汁弄得晶亮晶亮,啪啪作响,而士铭又被他操得满面春潮,淫声不断,都看得欲火大盛!一方面虽想由自己来享用士铭这美好的躯体,一方面却不想打断这幕好戏!!李士铭被操得全身酥麻,上半身都软软地瘫在泰莱胯上,喘息间吐出的暖气都落於他的肉棒上。泰莱乾脆把肉棒塞到他口里,让他吸啜,士铭因着身后被撞击而前后吞吐着他的肉物,泰莱的龟头每下都顶到士铭的喉咙。就是这样难受,士铭仍忍着痛楚卖力地含紧他的肉根,舌上动作毫不迟缓,施力到位,就那样从泰莱的阳根底处用舌尖一直划着「8」字到马眼,又划回去,就像后面的痛楚完全影响不了他那般,实在比妓女还专业了。李士铭也不知为何他可做到这样,被男人操弄的同时,他已没有了想法,只知要好好完成这任务。只要完成了,他就可以换得一刻喘息……他是不能不好好做的。大哥就在他身后看着这一切,他稍有出错,恐怕迎来的就是比现在更难受的地狱……

李士铭乾脆合上双眼,不欲再看见眼前这些禽兽对自己虎视眈眈的样子。然后刘晟也忍不住靠近来了,伸手抚摸他光滑的背,接着口代了手,在他身上又啃又吻,双手转而玩弄他的奶头,时而捏弄时而揉搓,实在看不出这老实的中年人竟有那么多的玩味。士铭随着刘晟捏弄的节奏轻哼起来,口里含着了大肉根,发出的吟声就像幻音一般魅惑,甬道一阵缩放,吸得费伦巴连连叫爽。他乾脆配合刘晟的玩弄,将士铭的身子反转过来,以两人交合处为支点,再抱住他双腿,让他上身躺在泰莱怀里,下身被自己抬在半空。这180度的旋转大大刺激到费伦巴的肉物,随着刘晟贪婪地含啜士铭红肿的奶头,士铭全身一紧,不但士铭自己到了临介点想射,费伦巴更是被他淫荡的肉壁咬得要缴货,连连在士铭体内发射出新鲜热辣的「马奶」。费伦巴就射得爽了,可怜士铭,阳根被束得紧紧的,完全发泄不了,只落得巍颤颤的竖在空气中,供人赏玩。

大夥儿都知这「葡萄奶酒」是什么回事了。李健承知趣地递上酒杯,让费伦巴把它拿到两人交合处。果然费伦巴一抽出阳具,被温热了的醇酒便混着葡萄汁与一丝丝浊白的精液,而葡萄渣还留在士铭体内。可惜由於插弄时溢出不少的关系,整瓶酒灌了进去竟只剩下一杯。这杯浓稠的浊酒却是被递到士铭面前,腥臊的味道合着酒味扑鼻而来,士铭一抬眼,见到费伦巴一脸淫秽的笑意,语调轻柔得叫人发寒:「可惜只有一杯。此等美酒,先让贤姪你品尝了。」

登时醇酒的辣味与葡萄的果甜同时掩盖他的感官,是他被强行了灌酒,李士铭就知这酒根本只是用来调玩他的,造了再多,也只会是他一人喝。在甜辣之上,是骚荤得叫人欲吐的精腥。温热的酒是他那个用来被男人发泄的地方暖过的,只是想想都让他难堪得想死。但他不可表现出难过的表情,反之还要当那是圣水般渴求地饮啜……李士铭眼角余光看到李健承没有表情的冷面,也不再乱想,只得默默将杯中物一饮而尽……

「嘻,看你喝得那么陶醉的样儿,就知道是好喝极了吧……」

一杯既尽,士铭因被强行灌酒而唇角仍留着酒液,还带着一丝黄白的男汁。

他迷茫地点点头,双腿保持大开,让观众尽情观看他刚被蹂躏过的后穴,也等待着下一人的奸淫。在一旁的杨威本来见着泰莱费伦巴这些突厥人独领风骚,已不耐烦,这下几乎就要压上士铭身上。不料这时司徒却叫道:「这真是太不公平了,酒我还没喝够呢!」

健承见得多大场面,早知杨威一方会沈不住气,但这也正是他最想看见的局面──男人的欲望是最不能控制的,越得不到,越是燥狂。大家争先恐后地希望佔有士铭,为了争取表现,最后每每能换来一张大合约。

「抱歉,士铭真是太不识大体了,长辈们都未尽兴自己就先享乐去,还请司徒叔叔多多包容。」李健承拍拍双手,即有下人从外面带来一个矜贵的木箱。李健承一边开封,一边说:「健承知杨叔叔和司徒叔叔喜好东洋美女,不知东洋的酒又如何?」

木箱开了,一阵乾冰的冷气冒出,箱中是一用名贵琉璃瓶装着的透明酒液。

酒瓶身有拳头粗,呈流线型,丰满光滑,颈窄口阔,一看就知道里面装着的是日本清酒。杨威司徒二人看得亮起双眼,此酒赫然是极品大吟酿「菊妓」。

菊妓这名字也取得太巧合了,现在他们正在把玩的,不就是个菊花盛开、身巧如妓的尤物嘛……

这酒当然没喝得那么简单了,司徒捏起瓶颈,走向士铭,淫笑着说:「日本清酒呀,还是轻轻暖一暖、让酒味挥发出来最好!」

李士铭接触到司徒那淫邪的目光,也知他要用自己的身体来暖酒了。到底是哪个地方?要他用口将酒含暖,再渡入这些男人的臭口里,还是要硬生生把这冰冷的酒瓶夹在他胯间?一瞬之间,李士铭想到了更多变态的玩法,恐惧感几乎都变得麻木了。无论怎样,一切都在他大哥计算之中。他都懒得想了,这时李健承将他抱到几子上,让他躺平,好让大家方便玩弄他。他与李健承四目交投,本来还想问大哥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为什么每次都设法让他生不如死,却望见大哥木无表情,根本不屑理会他的感受,李士铭只好硬生生把心里的话吞了下去,但他还是忍不住伸手去抓了李健承的手。

才一碰到,理智便叫李士铭马上缩手。他知道无论如何这大哥都不会可怜他的,刚才一下只是在痛苦所作出的条件反射。李士铭像流离失所的孩子般望着李健承,这举动稍稍惊动了众宾客,李健承马上流丽地笑了:「士铭啊,兴奋也不是这个样子吧。有客人在,不要失礼。」

他要说的只是最后两句。不要失礼,不能做错!李健承笑中带着寒意,李国雄也乾咳了几声,表示不满。现在他要做的事,就是咬着牙关,把这都捱过去…

…要好好的做完,免去受罚……

他吸住一口气,翻过身来,高高抬起屁股。他想到了一种最可怕的玩法,为了让宾客们满意,他不但不能逃避,还得主动奉上点子。正像现在这样,屁股翘起,腰部直往下压,把后穴都露出来。

「请让士铭……暖酒……」

杨威拍案一笑:「菊穴配」菊妓「,妙绝!妙绝!!果真只有士铭贤姪才会想到这样的好点子!」

说罢抢过酒瓶,让瓶底顶住穴口,就用力地挤进去!酒瓶约是七百毫升,瓶身最阔那处比拳头还大,光是瓶底的直径就有六公分,进入也不轻易。加上那是琉璃造的酒瓶,一用劲就会破,士铭得在承受这样的巨物的同时还要尽量放松,兼之保持屁股高挺,不让酒瓶倾斜,最好的情况,便是在承受此等痛楚时,保持阳物挺硬。这实在不是那么容易做的事。冰冷的酒瓶让他打了个哆嗦,但他不敢怠慢,努力想让穴口舒放,同时依照大哥的教导,在脑中幻想给自己手淫的画面,幻想他终於可以摆脱绑在上面那根该死的鞋带子,好好发泄出来……没错!可怜如他,就连自渎也要依靠幻想!!不过也只能这样了。就是在现实生活中,这样的白日梦其实是让他坚持下去的动力……

「啊嗯……」

……他开始从自渎的情境分神。他来到一个广阔的原野,踏在青草上,一阵新鲜的草味……他的思绪远离了这个可怕的暗室,离开了酒气、淫声荡语……

大哥站就不远处,向他微笑,等他过去。大哥手上没有鞭子、没有刑具,只是这样笑着,像一个哥哥对弟弟般微笑着…………

他努力让自己陷入陶醉的假像,不去想下身带来的痛苦。众人都围到士铭身后观看,看着那被玩弄得红肿了的穴口一点一点地包裹起瓶底。酒和酒器都是透明的,这样插进去,里头的肉壁就渐渐露於众人眼前了。士铭感到包裹着酒瓶的肉壁正在火辣辣的烧着,也像在一点一点地裂开,不过这是不可能的,他那处已经被调较得极富弹性,经过数次的拳交训练,基本上什么都能贪婪的接纳。

杨威他人很爱玩,他当然不会草草做完,而是极有耐性地慢慢将酒瓶插入,还不停换着手法,时而旋转着推进,时而推入又抽出,以便细看里面层层肉绉的变化。那私密的甬道都是红红的,绉折繁複丰富,这绝对是从小开始调教至今的效果。在酒液的折射下红殷殷的层壁扬扬荡荡,加上每推进一下都会激烈地紧缩,又是别样的美感。

「……嘿,果然是名器……」

「啊嗯──!」说时迟那时快,李士铭全身一震,嘴里逸出了淫荡的吟声,是起角的瓶底擦到了他的前列腺。他无法再作他的幻想了,本能性是想夹紧双腿,李士铭只能用理志去稳住它们,只见双腿落得颤抖不已,几乎将酒溅出。

「广弟啊,就别这样折腾孩子了。看看士铭,都快哭了。」坐在一旁的李国雄有的没的搭了一句,杨威笑道:「哎啊老表,这样疼着孩子,可会宠坏他哩。」

口里说着,手里都没停下抽送,两人就像在闲聊一样,根本没人在乎士铭的身体。杨威将酒瓶捣得更进,还见到淫穴底处有刚才的葡萄渣。杨威玩得性起,就这样握着瓶颈一抽一送,反複压按在葡萄渣上,同时也反複按压到士铭的前列腺上!前面的男根同时跃起,贴到肚皮之上,悬着的鞋带子跟着身体被抽插的律动而摆荡。要不是被绑住,相信士铭的淫水会把桌子都打湿,现在却只能在顶处挤出一滴精露来。酒瓶最阔的地方来来回回撑开他的后穴,加上前列腺不断受刺激,士铭只觉眼前天旋地转,一阵红一阵白。痛快与爽快的感觉混和一起,叫他几近疯魔。

「啊……啊呜………」

玩了这么久,一直被捏住的瓶颈都暖了。杨威一口气将酒瓶插至最深,瓶颈刚顶入穴门,瓶口则像鸭嘴器一样将穴门扩张,至使里头仍在敏感地缩放的内壁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就是放开了手,酒液仍在酒瓶中淌来淌去,因为士铭的下身已经被快感弄得颤栗不已。他人已趴在几上喘个不停,唯屁股仍乖乖高挺着,保持酒瓶垂直。

李健承见时机已到,适时捧上水晶酒杯,司徒握过酒杯,却骂道:「腰硬成这样子,怎倒酒?」

杨威哈哈一笑,摆着手叫他别急,然后一手把酒杯凑到瓶口,一手潜到士铭胯间,竟一把捉住垂下来的鞋带子,往下猛拉!!

「嗯啊……!!」

男人最脆弱的那处被拉紧,士铭自然而然跟着绳子被拉的方向移去,以避免一点痛楚。屁股顺而下降,刚好倾出酒来。清酒用的杯子很小,也意味着倒酒的技术要很高超,还好士铭在紧要关头来得及挺起腰身,刚好勒住,一杯刚好被人体体温暖过的清酒倒好了,刚好七分满。李士铭没有忘记过大哥一直在看着他,而在这房子里的自己,也不过是一个酒瓶……

众人纷纷来试这新奇的倒酒玩法。被稍稍暖住的大吟酿变得特别香醇,让每个人都喝得高兴。若在把阳具拉下的时候,将顶处一滴晶萤的甘露加入酒中,风味则更佳。像杨威这些淫人,更直接把嘴凑过去,一边大啖佳酿,一边欣赏穴中风光。酒喝得越多,里面的情况就能看得越多。蠕动着的肉壁刺激着众人的性欲,还是杨威首先忍不住,一把捧住士铭的脑袋要他为自己口交。其他人也陆续加入战阵,没谁再管肉瓶中的酒了。士铭的身子被翻了过来,清酒浇了一地。司徒喝得醉昏昏了,因抢不到有利的位置,竟看准插住瓶的后穴,就这样掏出阳根插进瓶里去!!

「哈……爽!!」

虽然后穴被扩大,但瓶颈的窄位刚好捏住司徒的阳根,配着酒的润滑、以及酒精在肉棒上挥发的凉快,更有特别的感觉!!司徒侧身抱着士铭的腰,用力冲刺。士铭的男物则被泰莱爱不释手地玩弄着。说到底泰莱也是一直得不到士铭感情的回应的人,在这种场合,他总忍不住这样温柔地折腾士铭,逼他就范。此时他就为士铭手淫着,还时而顽皮地扯弄那被淫水沾湿了的鞋带子,听士铭痛苦的呻吟。刘晟则与杨威一同享用着士铭专业的舌舔。就算下面被弄得多么难过,他仍能保持着一丝不茍的口技,两边兼顾。偶而被泰莱弄出口的淫声,只会让杨威和刘晟更兴奋。好不容易,司徒竟在瓶里射了。浊白的精液混着一口清酒,在酒瓶中、甬道的深处像牛奶一样淌着,显得十分雅致。众人围过来指指点点,费伦巴却说里面太暗,看得不清楚,於是点了雪茄,把没点火的一头扔进酒瓶里,乘着火光看清楚里头。点了的一头正好贴住琉璃瓶,在那处慢慢加热。很快热力就传到内壁,还扩散开去。简直就像直接把铁烙在士铭身体最嫩的那地方。众人见了,也纷纷学着玩,一时酒瓶里挤了六七根烟蒂、雪茄。士铭被这些东西灼得痛得直颤抖,现在他就连酒瓶也不如了。他只是个……烟缸……

痛……痛……李士铭努力想像他心中那片阳光下的草原,但精神已无法聚拢。一切都离他好远……好远……那青草的味道……还有大哥温柔的微笑……

救我……大哥……救我……!!他的唇型是这样呼喊着,却丝毫不敢叫出声来。这只是他对自己的安慰,他当然知道,纵然是叫了出来,李健承也不会理他,甚至还会不满意地赏他两巴掌。但一直下来的调教隐性地教会了士铭一件事:就是这个能惩罚他的人,也是能决定何时中止他的痛苦的人。

但事实上,李健承递上的却是一份份合约。

他们把士铭翻了过来,直接用他的背来当桌子,签了合约。一边还不忘玩弄身下的人。最终李士铭被他们弄得下身都抬不起来了,只能软软地摊在几子上,而大家酒也喝够了。李健承心满意足地看着手中五份合约,他以眼神命令李士铭跪到地上,恭送各位老闆。

在大家走前,杨威却想起一件事,他朗声道:「今天士铭贤姪对我们服侍得尽心尽力,给我们奉上了那么多好酒,怎说我们也该要向他回敬吧!」

大家互望一眼,心里有数,都连忙附和说好。但哪来的酒呢?这下不用李健承端出来了,大家同时从裤裆中取出阳物,所敬的酒,竟是新鲜射出的尿液!!

五个男人围着士铭,同时向他脸上、身上射出澄黄的尿。他伸出双手盛接着到来的尿液,然后覆到自己身上,来回抚摸,甚至用以洗脸,就似贪婪地希望让这些男人的尿液能遍佈全身。当骚味难当的热液迎面射过来时,士铭不但不能避,还要张开口感恩戴德地喝下!!鹹骚的尿水弄得他几近要吐,但这种味道很快就被生理需要无视了。他忽然有点感谢大哥,让他两天没喝水,於是几乎有液体到来他都不能抗拒。男人当中当然以杨威和费伦巴最富玩味,他们都在比眼界,争着把尿射到酒瓶里去!!

当五人都发泄完毕,士铭全身都已浸满尿液。阳物硬梆梆地挺成直角,金黄的尿液在顶处露水般滴下。他向众人作出一个深深叩拜。

「……谢大家赏面……」

泰莱看着他硬得不行的阳物,笑着上前,俐落地将鞋带解开。

「士铭兄,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鞋带子一落,士铭的男根就像香槟一样,白液喷洒而出……

后话

李健承送走了老闆们,回到玩乐室时,李士铭已昏了过去。他人奄奄一息地趴倒在房间中央的茶几上,浑身都是汗水、烈酒、精液与尿液混合而成的髒物,他双腿随着惯性而张开,并作出无意识的神经抽搐。李健承能看见那个清酒瓶仍插在他后庭里,里头是几根被男精和尿水浇灭了的香烟雪茄。他走过去,旋转着酒瓶将它抽出,李士铭随即痛苦地呻吟起来,过度叫喊过后他的声线已变得沙哑,变得似有若无。如此垂死一般的模样,每次都是由李健承来收拾。

李健承从不让下人来碰事后虚弱得不得了的士铭,怕他们手脚不乾净,每次都是他自己来照顾士铭直至他转醒。他不顾士铭一身肮髒,一把将那奄奄一息的身躯抱起,李士铭全身忽然一震,然后竟像在海中抓到浮木一样抓住李健承,并使劲地摇动起腰肢来,男根贴着李健承的身体,像只野狗般上下磨擦。他双眼失神,似乎根本不出於自主,而是长久以来被调教而成的条件反射。这样的肉体,就算已经失去神智,一碰到男人的身体就会不由自主地依附上去,寻求侍奉的机会。

「冷静,已经完了。」

李健承在他耳边低喊一声,李士铭就像听到咒语般,慢慢静了下来,转回昏迷的状态,可那紧紧抱住李健承的手仍是没有松开。直至浴缸中温暖的水掩过了身体,士铭才一点一点地回复了神智……

过多的性爱操劳让他连眼皮也睁不开。他感觉到臂上微微一痛,然后又是一痛,是李健承给他打了两支针筒。一支消炎针,一支是抗生素,以防他受虐后发病。耳畔传来水声,身上也麻麻刺刺,那是大哥在用莲蓬头将水洒在他身上,为他洗身。浴室内除了浴水声,李健承悠然的呼吸声,便再没其他声音。比起刚才处身男人的淫笑声,与此起彼落的插弄的水声,这里是宁静得近乎神圣。对李士铭来说,每次他从地狱里走过一回,大哥对他这片刻的温柔,就是他最大的奖励。

没有惩罚,没有痛苦,他只需静静地躺在那处,接受这种平日做梦也得不到的照顾。他知道每次他昏了过去都是大哥亲自为他打点,那种平日他妄想也妄想不来的肌肤之亲,在他昏去后发生过无数次,但只要他一转醒,李健承就会把活儿交回给他,再不会多看他一眼。一想及此,李士铭便觉眼皮更重,是他的理智和肉体都想偷偷享受这种近乎奢侈的温柔……

就是这种微小的幸福,害他堕入轮回,一次又一次接受了那些男人的凌辱,不敢有违半点。为的,不过是事后这点被李健承触碰的机会……

大哥不喜欢他。他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这事。经过那么多的恶耗,大哥将他卖了一次又一次,李士铭想过要恨他,但往往却恨不来。每当大哥事后不准别人碰他,还亲手为他清洁,给他上药时,他就会不期然觉得,或许,他并没那么讨厌自己……

有多少次,士铭也那样希望过,大哥能再……疼爱他一些……

或许,大哥会在洗着他身上那些被男人玩出来的伤痕、掏着那些属於男人的欲望的残垢时,会忽然忍不下去,抱住自己,说他舍不得……

说他……其实也想疼爱他……

每次李士铭也禁不住这样妄想,而理所当然地,他的愿望都一次又一次地落空。

愿望变成妄想。现在他已不敢奢求这些妄想会变真,只求当他经历过极苦的残虐后,沉醉在这些小小的妄想时,不必被逼醒来。

当李士铭暗里幻想着一切美妙的事时,李健承已缓缓端起了他的脸,张开了他的嘴,为他清洁口腔。当然,李健承不会弄髒自己,他是用沾有药水的棉棒伸进去洗刷,再用水喉沖洗士铭的口腔。硬物在他舌上、舌底与口腔壁与喉咙来回撩动,弄得士铭甚是不适,几欲想吐,但他必须抑住,不然大哥就会看穿他的把戏……此时此刻,他多想闯入自己口腔的不是这根硬物,而是大哥的手指,甚至是……大哥的舌……

大哥从不让自己吻他。就算是调教他的吻技时,也是让他跟别的男人接吻,自己从旁指导,或用硬物捅入他口里,教他如何吸舔。李士铭知道大哥在想什么。他的嘴,已经太髒. 任何男人的嘴,任何男人的阳物,他们的精液、甚至尿液,他李士铭都可以亲下去、纳於口中、甚至吞下。试问谁会想亲吻一个供男人发泄的器皿。李士铭光是想想,都已想吐。他已无力去想底是谁把他弄成这样,只想到他已变得这么髒……大哥不碰他,是因为他不配……

清洗完口腔,李健承便拾起浴绵,在他身上刷去男人们流下的精痕尿迹。其实大哥肯亲手为自己洗身,即使是隔着一块浴绵,亦已经是恩典。大哥鲜少会直接触碰他,调教他时,大多用上道具。此时此刻,李健承口里没有那些命令的语句,那温柔的手拿着浴棉,在他身上一寸一寸地洗擦着,最仔细的地方也不放过,偶尔那微凉的指尖会掠过士铭的肌肤,就会情不自禁地扬起一阵热。

如果这是一个梦,李士铭希望他能永远不醒过来。

李健承的浴绵在他胸膛上打圈洗擦,擦过那被捏得发肿的奶头时,两颗乳蕾马上立了起来,阻碍着打圈的动作。李健承不以为然,只是轻笑一声,顺手在上面弹了一下,检查一下那处有没有破皮受伤。可知这一记已教士铭燥热不已,好不容易才能抑住敏感的欲望。可李健承却不知是不是特意要玩弄他,浴绵马上就来到私处,从底处的袋囊开始揉刷。被鞋带勒住多时的地方出现了红痕,李健承低骂一声,转头过去翻些伤药,也不再去碰那受了创的肉物。

李士铭一方面暗里庆幸着自己在水中,不然以他那忍住欲望的冷汗直流的窘态,定会被李健承发现自己已转醒。另一方面,他又迷迷懵懵地有些舍不得李健承那双手只停留在他私处上不够片刻,便离他而去。脑内重演着刚才的片段,那受创却更为敏感的东西,被大哥隔着浴绵抚摸,不由自主地挺起,主动蹭着大哥的手,渴求更多的抚慰。妄想形像万分,光是想想,已教士铭腾热起来,他急忙按住心念,却控制不到硬了一半的阳具。转眼李健承已经回来,又给他打了一支针。又把浴缸的水放了。怕士铭着凉,便一直让莲蓬头开着,任温水打到他身上,顺道装满第二缸水。此时士铭身上的污垢也已被洗得七七八八,剩下的最让他难受的污物,都在体内。李健承将他双腿打开,分别放在浴缸两边。被操弄得红肿的菊穴当下暴露出来,一股茶白色的污物自那小穴中泄出,浮於水中。虽然私处已被李健承看过多次,还在水里,但士铭仍不能自制地感觉到羞耻。也不用想,那个被酒瓶撑得大开的地方现在定是比平时更不堪入眼。李士铭下意识想躲,佯作睡梦中翻身,李健承双手却已潜到他腿间,将他双腿拉开,李士铭被逼僵在那处。李健承微冷的手,反而像火一样将他那处烧滚起来。李士铭还未适应得了,倏忽一根手指便捣进了他的后庭,他好不容易才咬紧了牙关没叫出来。那微凉的手指随即就被红肿发烫的肉壁包裹得紧紧,并被暖了起来,就似在热情地挽留着闯入的外物般。如此让人恋恋不舍的圣境,李健承却毫无留恋,甚至曲起手指抠了一记。李士铭极力抑压体内翻腾,几乎脸也白了,却抑不下外物闯入甬道时带起的快感,更别说这一记,是大哥的手指,切切实实地触碰到他的内壁。在李健承取出手指时,一股浓 污的男精、鲜血、酒液的混合物,连同葡萄渣滓,一同被带了出来,与此同时,士铭的阳物也诚实地扬了起来……

「啧,淫荡的小东西……光是一根手指,就已经勃起了吗……」李健承讥笑的声音沉沉地响起,却似是自言自语。受着大哥的言语挑逗,即使知道对方只是在自言自语,李士铭也难忍体内欲火。只感到健承的手指又插了进来,这次是左右旋动,在挖弄甬道中髒物的同时,有意无意搔括着壁边,像是特意调戏他。李士铭双颊飞红,呼吸也变得越来越快,李健承不知有没有发现,竟是靠得更近,一手绕到士铭的颈后,温柔地来回抚摸。

「啊啊,又变硬了……到底是天性淫荡,还是……」李健承轻笑一声,像特地卖关子地压下声音:「因为……这是大哥的手指……所以士铭才那么兴奋……?」

李士铭的心登时跳漏一拍!心事在这种情况下被说出,加上大哥挑情的声音,让李士铭彻底乱了方寸。可李健承却没让他沉醉太久了,他手里忽然一送,用力一抠,正正抠了在士铭的前列腺上!!

「啊哈!!!」

突如其来的快感让李士铭终於勒不住喉间淫声,放肆地逸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与此同时,他的西洋镜也被拆破了。他猛地睁眼,想自辨,却只及看到李健承一眼。李健承眼里尽是冷漠,那搁在他后颈的手突然反手揪住了他的头发,往下一按,将他的脑袋按进水里!

口鼻灌水的痛苦让李士铭一下子醒过来。大哥的温柔、亲近、挑情,以及被惹起的那些片片的欲火,全都瞬间化为污有。李健承的手无情地将自己按在水里,不让他上来,竟似直直要把他溺死。李士铭起初极力反抗,打起一片水花,可他身体虚弱,不够几下就没气了。当他以为自己将死时,李健承才让他上来,迎头就掴了他一巴掌。

「装什么装!你是觉得自己演技很好,还是以为大哥盲了,看不穿你这低下的把戏?你要是演技了得,刚才费伦巴那老傢伙上你时,你就不会叫得那么难听!」

话未说完,又将他压进水里,这次比上次压得更长。再被放上来时,李士铭已昏头转向,满脸通红。被掴了几巴,才懂惊怯怯地道歉:「大哥,对……对不起……!!」

李健承未等他道完歉,又将他的头塞进水里。来回几次,直至浴缸的水已被挣扎得没了一半,李健承才罢手。一松手,李士铭便趴到缸边拼了命地咳嗽。他最不愿意就是从那奢侈的梦中醒来,偏偏每次,都是大哥亲手将他逼醒。李士铭痛苦得咳出了泪,趴在缸边,肩头禁不住上下耸动。李健承冷哼一声,将他脑袋揪起来,冷冷地问:「大哥好心教训你,你现在很不服气吗?」

李士铭惊怕得猛地摇头。李健承见着他难过得双眼都红了,冰冷的面容这才缓了一些:「那你自己告诉我,今天你是做对的多,还是做错的多。」

「我……」李士铭支吾了一会,不敢说自己对,也不想领更多的惩罚,就婉转回答:「但……合、合约……已经……」

「你知道我的规则。做对的,赏;做错的,当然要罚。合约签好了,是应该的、是你的份内之事!你倒告诉我看看,你今天表现失准了多少次?」

李士铭不敢回话。在大哥眼中,他并定是错得离谱了。即使那些错,都是那些人强加在自己身上的。任谁遭受到那样的非人对待都不可能撑得过去,那他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他错……错在生於这样的一个家里……错在……一次又一次地以为他大哥看着他被那样虐待,始终,会心软……放过他………

李健承见他不答,迳自替他说下去:「看来,不受点教训你是永远也学不乖的。」

教训……?哈……教训他什么……在这里他根本不可能做得对,有分别的,只是他错得多,还是错得少……他该学的应是怎样制止自己那永无休止的妄想,乾脆对这个人彻底死心,那以后的事,他就不用再那么死去活来。

李士铭只得带着一种自嘲的心情去等待李健承给他的「教训」。只见李健承好整以暇地擦乾双手,拨了个内线电话。

「克胡回来了没有?叫他过来我房间,嗯,马上。」

李士铭心里当下冷了一截。虽然他晓得每次自己醒来后大哥就不会再碰他,但至少让自己洗就好,他明知他不喜欢自己被克胡见到自己的淫态,却偏偏要叫他来看自己现下这羞耻的模样。李士铭心里难过,羞耻感也让他从浴缸中跃起,想披上衣服,可过度操劳的身体根本使不上力,一坐起就全身剧痛,被逼倒回水中。李健承看着他这丑态,嗤笑一声,像在笑他多余,反正就算他穿得再多,等一下他也会要克胡将他脱光了。李士铭的手就那样顿了在那处,滑回水中。

不到片刻,李克胡就进了来。他仍待着穿着一身便服,似是刚刚回来。他望了望水中全裸的士铭,了然地道:「原来大哥是要我来帮下二哥啊……看样子合约是顺利过关啦?」

「废话少讲。这个拿着,我要去拿点东西。回来后我要看到你把工夫都做妥。」

「好好,就交给我来办吧。」

李健承把一个灌肠器交给克胡,里头已装满药用灌肠液。之后李健承就看也没看士铭一眼便离开了浴室,他甫走开,李克胡脸上当下堆起淫邪的笑容。

他走近士铭,那手也毫不客气地直接摸上了那红肿的后穴:「啧啧,真可怜……每次都把你弄成这样,大哥都不心疼啊……」

「住手,我不用你……」李士铭反感地扭过身子,改躺为坐,伸手想拿那灌肠器,李克胡却将它抽得远远:「诶,大哥交待了要我做的,我怎可以假手於人啊!」

说罢,便眼明手快地按下士铭的后背,让他屁股翘起,迅速用两指拨开士铭后穴,用力将管子捅入他体内,然后握捏胶瓶,让灌肠液涌入士铭体内。冷冰冰的液体大量冲入烫热的肠壁,叫士铭一阵哆嗦,身体也反感地扭动起来,下意识想拔走那根管子。李克胡却捉住他的手说:「别打算拔喔!二哥怎么会不知,大哥回来了工夫还未做完的话,可不只会罚我一个人呢!」

对,他怎会不知。这就是每次他被李克胡玩弄都没法反抗的原因。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李克胡在他身上讨便宜。他还以为,到了今时今日,谁来上他他都不会介意了。可他还是放不起兄长的包袱,尽可能的话他都不愿意被这弟弟触碰。李健承是知道的,却偏偏要叫他来,还要走开,任他上下其手。这种惩罚,犹像在士铭的心上割肉。李克胡见他静了,就笑着拍拍他的屁股,拍了两下,就堂而皇之地在上面流连不舍,又撮又摸:「嘻嘻,这样就对,乖乖的……像你下面那张嘴那样……」

听着这种叫他难堪的话,受着这样的轻薄,李士铭却发作不得,怕大哥怪罪,只能痛苦地别过了脸,不想看他弟弟对自己发淫时那种贪婪的目光。他跪坐在浴缸里,不得不保持双腿张开、屁股微微翘起的姿态以便灌肠。被玩弄得红肿的穴被一览无遗,他以为能把硬起的阳物护在身下,却被眼尖的克胡看到了。那在屁股上乱摸的手也游到下面,肆意捉住那勃起的阳根,将它硬生生往后拗去,使其暴露自己眼前。如此突如其来的一记把士铭刺激得全身一软,不禁往前倒去,屁股顺理成章抬得更高。

「哎,都完事了,还硬梆梆的……看来即使大哥不会心疼,你也没有怎伤心哩……怎么,被男人玩,就有那么让你爽吗?」

「住口……不要碰我……」

李克胡冷哼一声,不满意二哥这样吼他,他直接就用手中的特权来报仇了。

他用力捏的不是士铭的阳根,而是手中的瓶子。他一下子就灌入了两公升,超过了一贯灌肠的速度与容量。可怜李士铭体内一下子饱满起来,便意急急涌至。全身毛孔全部收缩,他苦然一叫:「够了!停……停下……」

「二哥你又来了。大哥要求高你不是不知道嘛,做事马马虎虎的,怎么行!」

一向做事不认真的李克胡突然一反常态,自然只是为了玩弄他的二哥。他更用劲地催谷手中瓶子,看着士铭脸色发白,低喘不定。体内那种让人尴尬的感觉便越来越强,直教士铭全身乏力,很快他就连那丢人的姿态都挺不住,滑入水中。管子顺理成章脱出,没有东西塞堵着,被灌进去的东西顺理成章地想反涌而出。李士铭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叫了出来:「滚开……给我滚出这里……!」

李士铭不是没受过灌肠的训练,而在大哥的教导下,他更是耐力非凡。平常人忍不了五分钟的灌肠过程,他却能撑上了整整一小时。可惜如今他身体虚弱,全身无力,哪里是那么容易就控制得了那处的肌肉。他全身冒出冷汗,连忙下意识地伸手过去掩住后面,用尽吃奶的力去忍耐,才不致在克胡面前难看地失禁。

他神情慌急,模样滑稽又下贱,却引得李克胡哈哈大笑,一手拉开士铭那没作用的手,伸出了两指,强行塞进士铭穴里!士铭顿时在心中惨叫,只听得克胡开怀大笑,两指一分,便硬生生将那处捣开!!任士铭再有能力,那处被挖开了一个缺口,就怎也关不起来了!甬道里的髒物混着灌肠液争先恐后地一涌而出,全泻进浴缸中的水里!!

「不……!!」

「哇……二哥好髒喔!!啧啧,这是什么?葡萄?这东西也能塞进去啊?是谁干的?啊,先别说,让我猜猜……九成是杨威那变态的傢伙吧?不对?那定是费伦巴那老头……!」

由於肠子在淫宴前已被清空,灌肠液本应清澈如水,可混了精液、酒水,还有葡萄后,那液体就变得混浊不堪。李士铭明知那些东西有多难看,却难控泄出污物的举动。只想到自己竟在自己看不起的弟弟面前做出这样不要脸的事,他就羞得想一死了之。菊穴又开又合地将一股股浓液释出。浓液在水中开出一朵茶白的花,偶尔有紫色的葡萄渣子混合,画面好不淫靡。

「不要……不要看………」

「这样神奇的画面,何止要看,还要拍下来留念呢!」

说罢,李克胡乐呵呵地竟掏出手机,镜头对准了士铭的后穴要拍影片!!听着手机「喳」的一声,快门被按下,李士铭同时全身一震,竟就在极度的恐惧与羞耻之中射了!!男根危颤颤地释着白浆,后穴也同时泄个不停。两者就似争奇斗艳一样。前后同时释出白花的画面实在难得一见,李克胡夸张地哇了一声,连忙靠近,拍下两边艳色。

「好变态啊二哥!一听到我要拍下,居然爽得射了呢!!哈哈,放心!见你这么喜欢,我马上就要把你这淫态很快就会被网上所有人看见!」

李士铭此时已顾不得身子发软,死命撑起身子就想抢那手机,李克胡顺势往上一举,不让他抢,谁不知李健承已回来,一手就拿去了他的手机。李健承已换了乾净的衣物,他冷着脸把影片看了一遍,理所当然地将它删去:「叫你洗你就给我乖乖的洗。说过多少次不能给你二哥的身体拍照?被人看见怎么办?」

李克胡不禁抱怨:「啧,拍张照又不会怎样。反正又拍不到样子,谁知道这前后一起泄的淫货会是李家二少爷!」

言语间,不但没当李士铭是他二哥,甚至没当他是一个人!李健承却没再多跟他纠缠,就只冷冷朝他厉了一眼,光这一眼却就瞧得李克胡有点不寒而栗。

「好啦,不拍就不拍了!真不好玩!」李克胡唯诺地应了一声,不敢逆大哥的意思,就这样接过手机没趣地走了。李健承这番话听在李士铭心里,不禁有一阵温暖。虽然李士铭不是不知道,大哥这种表面充满关怀的围护,其实只是不希望他们这公司的「机密武器」被泄露……

如果作为一个物品,他就能得到大哥的怜爱……这种深层的问题,李士铭刻意不去想,但他心里知道,自己是已经乐於成为这样的一件物品了……在他一次又一次克尽所能地完成大哥给他的任务后……

他到底……是些什么东西……

李士铭整个人都茫然了,忽闻李健承冷笑一声,才发现他在凝看着自己的私处。李士铭慌忙一掩,李健承只有笑得更冷:「掩什么,都泄成这样了才懂羞耻?你要是懂得羞耻的话,早就不该射出来了吧。」

「不……我……」李士铭被李健承随口的几句责备弄得脸也红了,他……他不正正是因为羞耻才会泄了吗?李士铭实在无力再应对他这随意就能把他弄得死去活来的大哥了。他摇了摇头,整个人缩瑟在一团,低声恳求:「……够了……不要再惩罚我了……」

李健承像完全听不见他后段所说的话一般,他挑了挑眉,略感意外地反问说:「谁告诉你刚才的是你的惩罚?」

什么?

一场把李士铭玩得无地自容的灌肠,在李健承眼里居然什么也算不上,意思也是,在后面还有让他更好受的。

「这只是给你自作聪明的小教训。接下来的,才是今天的事后检讨。」

听到最后四个字,李士铭整个人都发冷了,他这才看见李健承挂在腰间的东西。他刚才去拿的,是那个地方的钥匙……

每次受调教后,大哥也要在鸡蛋里挑骨头,让他永远再不犯同样的错误。就算肉体再不能控制,那些可怕的回忆都会强勒着他,死也不让身体再犯错。李健承给他沖去身上的污物后,便一把拉起他。可他被吓得全身发软,整个人都运不上劲,李健承便说:「你不走,是不是要叫人来拖你去?」

李士铭看着大哥冷冷的笑意,知道他已经不会再给自己施舍温柔。挣扎了好一会,才终於站了起来,披上衣物,蹒跚地跟着李健承走向他那个永恆的地狱……李家大宅的地下室。

士铭穿着浴袍,跟着健承,走过地下室一重一重的门,终於来到那个敞大的调教房。今天这里居然什么调教物品都没有,就连最简单的假阳具都欠奉。越是不见东西,李士铭越是感到莫名的害怕。他太明白他的大哥了,他的大哥,从来不屑用平凡的手段来训练他。

「大哥……这个……训练……可不可以明天再做?我、我很累……请你让我去睡吧……明天的企划书……我要演讲………」

「都已经来过那么多次了,还装什么紧张。来,先喝点水再说。」

李健承态度平淡,就像他只是在做着日常的教导一样,对於士铭的哀求他是丝毫同情心都没有的。根本不需什么感情!因为这只是例行公事而已!扭开放在几子上的瓶装水,迎着士铭的嘴倒去。李士铭连忙迎接,清凉的水流入喉头,有点甜甜的,是加了葡萄糖。经过方才一役后,这些清水就像甘露一样将士铭整个人滋润起来。想他已经整天没喝水,也没吃过东西,还被人折腾了半天,身体虚弱至极,那水才刚刚碰到舌头他就迫不及待捧着喝了。足足喝了一公升才停下。

这时李健承又给他递来第二瓶:「你太久没喝水了。给我喝,全部喝下去。」

他又被灌了一升葡萄糖水。看着李健承又扭开了第三瓶水,士铭开始感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他摇了摇头,想说再喝不下了,李健承却低喝一声:「我有叫你停吗?」

被大哥这样一喝,李士铭不敢有违,又生怯怯地喝了一升的水。肚子渐渐变得微隆,满腹的顶住胸口弄得士铭直想吐,特别是当他不知大哥心里是盘算着什么的时候……

他实在不敢去想,一想,他就再喝不下了。只好闭着眼大口大口的把水喝完,直至三瓶水都空空如也,李健承才让他作罢。葡萄糖的甘甜留在口中,反而有种让他想反胃。只见李健承看也没看他,只是指了指墙上的X形架。

李士铭心里当下冷了一截。心想这时候如果要他满着肚子来受刑,必定会难过得要死,那双脚就像灌了铅一样,不敢走向那刑架子。但就是大哥真个要他在满腹的情况下受一整晚的鞭,他也得没有怨言的受了,明天仍得状态十足地演讲。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想这么多,心里冷冷一嘲,便脱下浴袍,迳自走到刑架前,放好手脚,将自己锁在上面。

天下间恐怕只有这处的刑架是可以自己上锁的。只要按下开关,手脚放到X刑架的四角,手拷脚拷就会自动套上,要外人才能再次开启。而天下间也恐怕只有李士铭一人,会乖乖地一次又一次自己走向这个架子,启动开关,将自己锁起。

但没一次他的心情是不恐惧的。包括这次,纵使他已被锁起了无数次,仍然会不自觉地颤栗。他一张脸都白了,十趾都抽紧,微颤的肉体带连起胯间的男物也轻微荡着。这种中门大开的姿态却又让他不能自控的发羞。他根本连看也不敢看李健承,是他知道自己身上每一分寸都已经被李健承看个了通透……

「看你害怕成什么样子。」李健承像在取笑一只傻气的宠物那样轻笑出声,态度比刚才放软了些儿。李健承虽是笑着,但士铭却听不出他有哪里是真心的在笑,不就是那种皮笑肉不笑的样儿。他取出了一个小巧的盒子,从中拿出阳具塞。

这东西对李士铭来说并不陌生。在调教时不能随意射精,是既有的做法。李健承在上面涂上了润滑剂,执起他的阳物,一边将那东西塞进去,一边问他:「告诉我,今次的宴会,你做错了哪几点?」

钛质的阳具塞成锥型,虽然已下了润滑剂,但比尿道略大的直径难免会让士铭感到刺痛。但这点痛根本连前菜都称不上。他忍住痛楚,回答说:「我……在给杨叔叔倒酒时,没控制好……把酒倒多了……」

「这是为什么?」

「没……没有控制好勃起的时间……」

「嗯,这方面是需要加强训练。继续说。」

模样像笔头、直径几乎有尾指粗的锥型正努力地往李士铭体内钻着剩余的一

半。李士铭只觉像要那处撕裂。他咬着下唇,艰难地回答:「我……在被费伦巴……上的时候……不小心表现了不好的表情……」

「就是了。在服侍别人时,无论如何也不能摆出不悦的表情。不过这点还能酌情。如果换了对方是杨威,表现得难受些,反而对他的口味。在费伦巴面前,还是适宜愉悦一些。好了,说来说去,都没说到你最大的错误。」

身前的人已被折腾得脸色发白,李健承却像什么都没看见一样,继续一边用着像说公事那种平实语气跟李士铭讨论,一边在手里做着最狠的事。像阳具塞这种坚硬的外来物实在难以一下就插入,李健承像上螺丝一样,把阳具塞无情地钻进去。痛楚像从顶端一直蔓延到整根男物,剥裂的痛楚,却偏偏永远扩散不透彻,就被大哥温暖的手所握的地方截住,硬生生都化成了快意。又或许是他早经被调教通透的神经,把痛苦都转换成了快意。本该因痛楚而颓下的肉物,反而更挺。

李士铭明明知道自己在什么处境,拼命想把要说的话说出,可沉吟了几句,肉根只有越来越挺勃,人却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他垂着头,见着阳具塞剩下最宽的一节,他几乎能预想到那种痛楚,也能预想到……那种高潮。

而李健承果然不负他所望。是他看见李健承被快感缠至失神,手底一抽,一下子就将阳具塞直插到底!

李士铭在痛呼的同时,一口气低叫道:「对不起……!我……我不应该……

在泰莱口里……把酒泄了……!!「

好不容易把罪状供了。这时,阳具塞已完全进入了尿道,只剩垂在外头的铁圈。光是这样子事前热身,已教士铭难过得冷汗淋漓,喘息不定。下身像不受控般作着微弱的抖颤,好像显示着这一切痛苦,对士铭来说都能转化成快感一般。

李健承看在眼内,不禁鄙夷地在那可怜的肉物上轻轻挥了一巴掌。

「啊哈……!!」

「无论在任何时候,只顾自己享乐都是不对的。这一点,我就是怎教你你都学不会。你自己说,光是这点,你应该受什么惩罚?」

「……」

李士铭低低垂着头,看见自己那被大哥扇了一下就不由自主地挺起来的肉根,心里五味陈杂。他到底哪门子有享乐过?如果……像那样子一星期不让他发泄,或灌满他的膀胱、不让他排出,然后说他终於受不来控制不了自己,也是在享乐的话……那么,最适合他的惩罚,就是让他死吧……

这些诲气话,当然都不敢在大哥面前说出口。李健承见他沉默,似有悔过,也不逼他,面色变得欢容起来:「放心吧,我当然不会忘了你明天有发佈演讲。

今天大哥不会让你太辛苦,不过,做错了的事还是要学好的。「

李健承脸上又挂上了那种皮笑肉不笑的商业笑容,缓缓从怀中取出一个物事,当李士铭以为李健承要用这东西来折腾他时,竟发现,那只是一个时钟。

李士铭看得傻眼了,他万万想不到那东西能怎样惩罚他。直至他看着李健承将响闹调到六小时后,忽然,他就什么都明白了,一时间他脸色刷白,连稍为硬起了的肉根都颓了下去。他慢慢摇起头来,然后越摇越快──他知道他一定得求饶!──六小时!!不可能的,他才刚被灌了水,根本不可能六小时都被堵住!!

而李健承看着他惨痛地摇着头,居然露出了宠溺的笑意:「还撒什么娇呢?

这六小时间,就给我好好学会怎样忍耐,学到学会为止吧。「

接着,便深深呼了口气,好像是因为完成了这一项的工夫而松了口气一般。

说完,就把时钟放在地上,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地下室。斗大的房间里只剩下时钟滴搭滴搭的响声,以及士铭那近乎绝望的喘息。

李士铭在控制着自己的呼吸。

好不容易,才过了两个小时,但他已经几乎要死去了。他以为自己能撑更久的。说到底只是喝下去的水,万万不会比白天时大哥在自己体内强灌一千毫升,还要同时被男人们玩弄来得难受。然而几近绝对的宁静当中,注意力更容易集中到亟欲解决的下身上。刚被大哥灌进去的那三瓶水,马上就到膀胱了,才只是一个半个小时的工夫吧。然后,那种内急就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叠增上去。他或许应该感谢大哥,要不是挤了阳具塞,他恐怕早已忍不住泄了。

李士铭在这绝对的宁静中,只觉时间像流得特别缓慢,甚至比起平时他在男人胯下时更缓慢。脑部开始不灵活、不受控,他渐渐想起了久远以前的事情……

在他……还未知道这个李家暗地里在做些什么的时候……

像所有小孩子那般,在士铭还未懂性之前,比他年长十岁的大哥便是他偶像,小时候的回忆,好像只有自己跟在大哥身后跑的片段。他还那么小,当然跟不上大哥的步伐,那时后大哥就会回过身来,对着他露出灿烂的微笑,抱起他,跟他一起走……

……这些事,到底是真的发生过,还全然只是他虚构出来的?

他的童年,绝不可能那么纯真。或许在他不记得的地方上,在他没看见时,大哥已对他露出了仇恨的目光……

白天的淫宴进行时,他再次无可自控地想到了那草地。大哥和他,在那一片一望无际的草地上奔跑。一旦想到了那情景,居然得到可以比处身现实更真实的愉悦。士铭忽然发现,他活在这些虚构的回忆的时间,竟比在现实中活的更多。

他越来越分不清什么事现实、什么是虚构了。如果,像那种被不同的男人用那种变态而不人道的方法侵犯,也是事实的话……

倏然,他听见了水滴声。他神智不清地以为是忍不住泄尿了,一时惊醒过来,尖叫出声。猛然才发现那是他的汗水,从鼻尖滴落地上。

过了不久,地下室的门又打开了。是李健承,拿着一个小袋子走了过来。

「在胡叫什么?很难受?」

地下室有闭路电视,士铭的一举一动他都知道。士铭失神地摇了摇头,当然是不敢说难受。李健承看了看地上的时钟:「都已经四小时了吧。你也该渴了,来,喝点水。」说罢,便从袋子拿出瓶装水,扭开要给士铭喝。李士铭下意识就撇过了头。「不要……我……已经………」双眼不其然向下腹飘去,又拘谨地收了回来。

李健承对他的反抗好像显得有点愕然。他顿了一下,好久,才又露出了笑容。

只消看一眼,就让人全身冷冽的笑容。

「士铭,你是不是又忘了,」不要「这两个字,是什么时候才能说?」

李士铭倏然一惊。大哥曾教过他,说那两个字,是……为了勾起对方的嗜虐性,於求饶……或正确地说,是为了讨打、而讨对方高兴时,才该说…………

士铭想起时已经太晚了。却见大哥笑瞇瞇地收起了瓶装水,又从袋子里拿出另一个东西。

「你说不要喝,那就不要喝吧。大哥给你一个你不会说」不要「的东西就是。」

李健承忽然解开了他一条腿的锁子,与此同时,李士铭看见了他拿着的是什么东西────是个震荡器……

李健承还哪里用等他说不要,面无表情的就提起了他的腿,将那东西插入士铭的后穴,在士铭还来不及叫痛时,将开关开至最大──「啊哈……!!!」

震荡器本身是阳具的形态,虽然不是很粗,但上面有着无数的粒状突起物,光是插进去,已经不是好受。最让士铭吃不消的,自然是那强烈的振动直直传到前方的膀胱,简直是倍数地刺激着他的尿意。而震荡器的顶端除了震动外,还会旋转,像按压一样一下一下压在前列腺处,在尿意之上,是更锐不可当的快意……!!被解放了那条腿当下反射性地往身体缩去,要不是另一条腿被锁住,相信他两腿都会拼命往里夹住,去抵挡那强大的感觉。

「呜,不……!!我……不………」

「不会吧,那么快又忘了?大哥的教导,难不成真的那么没成效?」

李健承语气像在开玩笑,可眼神一厉,等同在命令士铭不准拒绝。士铭哪敢再多言,只剩下一声声无法自控的哭喘。本来已经变得麻木的内急,混和着快意,变了种让他难受得要死的感觉。他四肢不由得地挣扎着,要不是枷锁是特制,早就出现瘀痕了。乾竭的喉咙,发出了越来越煽惑的声线。撇去内急感,性欲的感觉在他体内变得更不能忽视了。失去冲动的性具很快又充盈了起来。随着阳物倏然挺勃,阳具塞上的铁圈也发出清脆的「叮噹」一声。下腹中一阵热液,亟欲冲涌而出,也不知属尿水,还是精液……总之,无论什么也好,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谁能把那该死的阳具塞拿掉,让他狠狠的泄一把………

不要……不要再这样对他吧………!

这么一声声的不要,士铭只能往心里灌。

李健承看着他痛苦地挣扎,好像看穿了他心里在想什么似的,反而满意地点了点头:「大哥就说了,士铭最喜欢就是这东西,一定不会说不要的。好了,给我继续好好反省吧。」

那双皮鞋的声音,慢慢步远,然后是门吱呀一声,打开又关上。宁静的房间里,添上了震荡器陷在体内无机质的声音,还有士铭喉间痛苦的余音。比起刚才,此刻更像地狱。地下室中,一切看似寂静,在士铭体内却有着最激烈的翻腾。「哈………哈啊………」

他要死了……

每次淫宴之后,他都得死上几回。还有几次,他可以……不用再熬下去?

机动的声音,震撼着他体内每一道神经,再至麻木。李士铭有种灵魂出窍的游离感,有种这个身体不是自己的感觉。如果是那样,该有多好……

……如果他不是李士铭,又……该有多好……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而这一分一秒,对士铭来说都是度日如年。

而勃起的性具,从没颓了过去。因为那该死的震荡器每一下都用力地冲击着脆弱而敏感的前列腺上,除此之外,还残忍地震荡着饱胀的膀胱,逼迫着他的尿意。迷茫之中,李士铭几乎能清楚看见肉棒上每根为欲望而狂呼着的血管,尿液在膀胱与尿道中涌流,那种急切的感觉像无数蚂蚁一样噬咬着他,几近要逼破那小小的尿道塞,喷射而出。偏偏尿道与输精管是彼开此关的,李士铭却根本分不清他到底他想更先解决哪样。他只知道,他想射想解决的冲动,两者皆从未如此强烈过,无论如何,他一心只希望这两小时能快点结束……之后………

之后,是怎样的轮回,由之后再算好了……

好不容易,李士铭在半昏迷的状态下渡过了剩下的两小时。李健承终是六小时又十五分钟后才出现,似是差点忘掉了士铭的存在。铁门甫开,李士铭当下惊醒过来,身子一颤才发现胯间之物依然挺硬,并随着他惊醒的动作猛然一霍。与此同时,游离的心智也一瞬间回来,身体的敏感度瞬间提升至极点,同样也是射精与放尿的需求。不管是膀胱,还是精囊,都差点胀得要破了。李士铭像一头可怜的小狗那样看着慢步前来的李健承,只求他能马上拔去他马眼上那塞子。

李健承却对他视而不见,还慢条斯理地问:「这六小时,有什么感想?」

「……让我……解决……呜!」

他话未说完,就被李健承赏了一巴掌。他猛斥道:「我是问你感想,不是问你感觉!」

李士铭被打了巴掌,心都一下子提到嗓子眼,马上努力回想刚才那段只有痛苦的过程,迅速整理出大哥想听的话:「我……下次……会更好地控制勃起的时间……那就可以……可以控制尿道的肌肉……」

「嗯。」李健承他到他这样说,满意地点了点头。他伸手抬起了士铭的头,看到他那张被折腾至没有半点血色的脸,不禁柔声说:「其实这些苦,你都没必要吃。最重要的,是你学会怎样控制自己的欲望。看吧,大哥要让你事后检讨,都是有必要的。还恼不恼大哥?」

那种声线、那种温柔,真的像个真心为弟弟好的哥哥。

此时李士铭已经没心思去想,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了。他见李健承心情颇好,连忙说:「我知错了……以后……不敢再犯了……大哥,求你……解开我吧………」

李健承叹了口气,那搁在士铭脸上的手,顺着他的身子移到胯部。那微凉的指尖,一路上像浇灭了士铭体内的欲火一样,他情不自禁地挺起了身子,寻求更多的抚慰。下身也往前挺得高高的,轻易将就到李健承的手,让他那修长的食指往下一勾,就勾住了阳具塞的铁环,再回手一拉,流利地将塞子「波」的一声拔出。

「哈啊……!」

全身的血脉都因着这缺口而激烈涌动、蓄势待发。李士铭几乎能感觉到那股热液在尿道里怎样流窜,只差一吋,就要汹涌而出。他只待李健承解开他的手脚。因为他无论怎急迫,都万万不能射到大哥身上,因为这会招来更多的惩罚!!

却见李健承给他拔了塞子后,悠然地拿它去清洗、消毒。李士铭终於不耐烦地低叫起来:「大哥……可以放开我了吗……」

怎知李健承竟施然回道:「谁说已经完了呢?」

一阵寒意,迅速涌遍李士铭的身体。却见李健承缓缓收好了阳具塞,拿起地上的时钟,再调到六小时后。接着便一副理所当然的向士铭微笑道:「接下来的六小时,就在没塞子的情况下好好学习忍耐吧。」

李士铭还在李健承那个残酷的微笑中恐愕不定。他方才一定是看错了,李健承又怎么会对他笑。若然他对自己笑,又怎会下了那样可怕的命令……

这已经……不是事后检讨了吧……

……是惩罚……

李士铭知道自己一定是做错了什么,李健承才会这样用额外的手段去折腾他。

地上的时钟滴答滴答地跳着。而显然,这个可以任大哥随时调校的时钟,无论显示着过了多久,都全然没有意义。六小时也好,六十小时也好,都是大哥想怎样、就是怎样。

没了阳具塞的控制,他稍一分神就会泄尿。只好将全身注意力紧紧锁在那处上,不容开岔。细密的汗水慢慢的、慢慢的凝聚,凝至豆大,再从肌肤上滑落。

明明一直静止在那处,士铭却连发尖都滴着汗了。他什么也不敢想,只知道这接下来的时间里,直至大哥满意为止,他都不能放松。

……太残酷了……

其实对自己残酷的,不只李健承吧。这当中有一半,都是选择的。他明明可以逃、可以反抗、可以告发,但他偏偏没有。

到底……为了什么………

为了……那种永远也不可能属於他的温柔吗………

想到这事,他的身体竟开始不由自主地发热。

其实他根本就不敢妄想自己对大哥的爱。他是不敢陷进去,要是有了那样的念头,只会让自己更痛苦,让自己无可自控地,一辈子都去追求那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但在接近绝对的寂静中,加上震荡器的刺激,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胡思乱想。

才刚想到那一直置在后穴里冲撞着他的前列腺的震荡器,那东西震荡的频率居然开始变慢。没错,都已经那么久,是电力不足了。不够几下晃动,震荡器连一个完整的环回都无法完成,就完全停顿了下来。饱受刺激的下盘一下子放松了下来。然而对此刻的士铭来说,这样的放松,一点好处也没有。那东西停顿,像在一瞬之间产生出了个空隙,而那种密封空间的寂静,就像水银一样自那个空隙渗入,将士铭的感官包裹起来。

「呜……」

寂静,相对地将他的敏感度提升到最高。而欠缺了性欲的拉扯,便意味着,膀胱的逼迫将会变成他唯一的煎熬……

而没有了性欲的抗衡,也等於控制输精的括约肌会松弛。到那时候,再要控制满腹的尿水,就简直是不可能了……

这就是……大哥的手段……

大哥的调教手法总看似简单,却总是一层、一层地递进,抽丝剥茧的,让他层次分明地受苦。到了最后,就算是最单纯的调教手段,都能教他不堪回忆、光是想到也会打颤。什么错处,亦自然而然不敢再犯。

李士铭没有忘记刚才是怎样回答大哥。什么叫更好地控制勃起的时间……控制尿道的肌肉………

……他是特意要这样放任自己……独自一人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胡思乱想,以达到勃起而不漏尿的效果的……

是了,现在他叫天不应叫地不闻。而且双手双脚被枷,连手淫都不可以。试问他,还能用什么办法让自己持续勃起……?

……李健承……你这个残忍的人………

光用联想去让自己勃起,这本来就不是容易做的事,对李士铭来说,只有想着一个人,他才会情不自禁如斯。他痛苦地甩了甩头,却实在不知除了放任自己去想他,还能做什么。李健承的形象慢慢在他脑里形成,而他只能无奈地感受着那种烫热,自胯部之间,慢慢攀着他的躯干一直往他心胸爬去。

李士铭皱起了眉,是因为他脑里浮现出了那些不该存在、不曾存在的画面。

他幻想到李健承的手如何触碰他,那永远冰冷的指尖,在自己身上敲出一道道温热。

然后身上好像再没有枷锁了。他人感觉浮空,挽住他的,是那根本不存在的大哥的双臂。幻想中的大哥面相矇矇矓矓,李士铭没办法想得太深入。是现实中的大哥从没对他真心笑过,他也想像不到,大哥若要疼爱他,会是怎样的一副表情。李士铭乾脆闭上了眼,因为他根本不用多想那些不会存在的事情。李士铭以前觉得无论他的身体被谁抱过,他的心都是属於他自己的。渐渐他开始怀疑这个想法了。今时今日,他的心已完全被大哥控制,有哪一天,当李健承说不准再对自己抱有幻想的话,他说不定,也会像今天顺从在别的男人身下那样,从了他…

早前他听说大哥正在研发催眠系统。那是一种会对人脑作出渴求暗示的电流,让使用者丧失心智,对目标产生天然的爱欲。总有一天,大哥会用那双微冷的手,亲自为自己戴上那样的机器,任由自己全心全意地,对着那些生意夥伴渴爱、发情……

那一双手,既是残忍,也是温柔。

有哪一天……他唯一能享受的时光,就是大哥亲手地为他戴上那样的机器,微冷的指尖,触碰到他肮髒的身体时……

幻想中的那双手,缠着他的身体疯狂地抚摸。没入了腿根,握住了他那可怜的东西。那双手抚到哪里都是烫的。李士铭但觉喉乾舌燥,绝望的思想,顶撞着肉体的腾热。难怪乎他不知何属现实、何属虚构。现实越是可怕,他越是寻求幻想的安慰。他几乎是没有选择的余地去专注於那双微冷的手。不去想现实,不去想时间,只想着那双手是怎样摆弄他,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是大哥………

他浑身都热了,像被火烧着。比起被震荡器搅弄时,来得更腾热。

梦中的大哥在他耳边耳语,细细碎碎的,李士铭听不住他是说亲蜜的话还是在骂自己没用。不过怎样也好,都能教他欲火飙升。他多想抱住大哥让他亲在自己脸上,可他被大哥捆得紧紧,一动不能动,只得在那么乖乖受大哥摆佈。或许是残存的理智、又或是劣根性作崇,那冰冷的手坏坏地环住了他的根部,不让他射。李士铭在失望之中,又难以自控的有着丝丝兴奋。「啊……啊嗯………」

「士铭,你这淫荡的小东西……」

那是刚刚在浴室大哥说的话。大哥煽惑的声线,犹在耳畔。李健承自然从不会对他说这种挑情的话,不管这是不是戏弄,士铭已不想搞清楚了。光听着那声音,身体就软了。他侧着头轻轻喘呼,幻想着大哥一手不住逗弄着他茎部,考验他的耐力;另一手握紧他根部、不让他射。无论是那催动他情欲的手,还是那逼他禁欲的手,都教他欲海翻腾。士铭不安份地扭动起腰身来,顾不了排泄与泄身的需求,只下意识地想要更多、更多……

「射了的话,我一定饶不了你……」

是大哥的话,必定会这样说吧……

李士铭在矇矓之间,几乎见到了李健承那种冷酷的笑容。越是冷酷,却不知为何越让他性起……是他已经……学会了怎样去享受惩罚当中的愉悦──「……

不……啊………「

他硬到不行了,却不急於射精,享受着大哥逗玩他与残虐他的每一刻的同时……已几乎完全忘掉了膀胱的压力……

「哈……哈啊………!」

快感让他快要疯狂了。他满心满脑的,都只得那个人──「……大哥……!」

倏忽,他的幻想都变成了真实,一只热呼呼的手掌竟将他勃得老高的肉根包裹了起来!

「啊──!!!」

李士铭不由自主尖叫出声。极度的快感,加以极度的恐惧,让他几乎射了出来!他根本来不及责备自己在春梦中喊了大哥,双眼自然地猛的一睁。谁不知甫看见跟前的人,竟让他吓得面色一下刷白!!

是李国雄!

「爸爸……为什么……」

李士铭吓得几乎话也说不出来。他因着少年时被父亲的侵犯,对於李国雄,一直有种恐惧。更别说像是现在这种几近高潮,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春情尽露的状态。更让他恐惧的,是李国雄脸上的表情,并不好看……

穿着睡袍的李国雄铁青着脸,见到士铭回过了神,便像惩罚一样用力甩下掌中的肉物。早已挺硬饱涨的傢伙被他一甩,拍打到士铭腹上,那记冲击除了痛楚,还有难以承受的快感……一汪淫水随着那记冲击被甩到腹上,在士铭腹肌上遗下了一道晶莹。

李国雄观得他正在发情,心情更是不爽:「哼,你想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当然不想我在这里。你告诉我,脑子里想着的都是谁!「

李士铭沉吟半晌,说不出半句话来。李国雄当他默认,一时气愤,迅速出手捏起那隆重的袋囊,以粗糙却温热的手掌不断按摩。还伸出食指,以指尖戳弄那敏感的肉球。如此尖锐的刺激就像快要把那装满白液的精囊戳破。光是这种受虐的想法,就让士铭难以自控地勃得更高……

「不……爸爸……啊……我……这样……」

他……受不了的……

光是靠想像去保持勃起,根本就是不怎可能的事。哪里比得上像现在这样结结实实地捏下去来得爽快!!他无法承认,把他弄得如此性起的人,是他的父亲……

「哼,劣儿,你刚才在喊着谁来想那档子的事?别忘了,他是你的亲大哥!!」

李国雄一边把玩着他一边说。李士铭可真想笑。他面前的这个人……这个在跟自己做这种事的人……不也正是自己的亲父吗……而他,正是被自己的亲父玩得几乎要泄……

果然,对他这个饱经调教的身体来说,比起虚无的幻想,这种切实的触碰实在是远远优胜吧……

李国雄见得士铭的表情在他的手技下开始软化,变得无可自控地享受起来。

他抽开了手,士铭脸上不禁表现出一丝失落。李国雄见状,终於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士铭真不乖,都不知道爸爸其实比起你大哥更疼你了。你哥还埋首文件当中,怕且都已经忘记了你!要不是爸爸在他房间看到闭路电视、担心你,你自己想想你现在会被健承惩罚成什么模样?」

什么模样……他会是怎样的人模人样?早在很久以前,他就已经连人也不是了!就因为,就因为眼前这个男人……!

李士铭恨恨地望向李国雄。然而从眼神中透露出的仇恨,已被情欲所盖,根本如无物,甚至深化了成了一种色情的韵味。李国雄看着士铭忧郁地望着自己,软弱求援的可怜模样,心里不自觉一软,与此同时,下体亦相反地一硬!他在墙上的电子盘上按了个密码,解开了士铭手脚的锁子,并及时扶住了他的腰身,让他被情欲摧残至软若无骨的身体不致跌落地上。姿势一变,膀胱内的液体又再提醒着士铭解决的需要,以致他全身一抖。

那个赤裸而毫无还击之力的年轻身体就抱在怀中,这叫李国雄实在没有把持的余地。那只起皱的手,也在士铭腰间贪婪地来回抚摸起来。

「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了吧。跟爸爸回去吧,明天我跟健承说句就是。」

这……!

李士铭虽然被情欲沖昏了头脑,可仍然听得出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爸爸的意思,就是现在将他救出来,不过,这夜他便要顺理成章地好好「答谢」爸爸……

用他的身体……

「不,不可……」

李士铭冲口而出就是拒绝。还下意识以双手抵住李国雄的胸膛,从父亲的怀中退开:「这、这是我的功课……一定得完成……不然,大哥……」

李士铭话未说完,就遭李国雄一记巴掌打下来。然后马上听到他怒吼:「现在谁是一家之主?!是我还是他!」

李国雄甚少发怒。而每次发怒,都是代表着一些可怕的事将要发生。就像……士铭少年时那一次………

心底有把声音告诉他不可再拒绝。要他现在就跟爸爸走,之后的事……是怎样也好了。反正……他已经想男人想到这个模样……只要闭着眼,无论是谁要了他他也可以照单全收的吧……

反正……哪里都不过是地狱…………

「唉……士铭,我的儿……你何必每次都跟爸爸这样对抗呢………」李国雄看到士铭被他吼至失神的模样,心里又不禁怜悯起来了。他再次抱住士铭,轻轻抚摸起他的发丝:「今天眼看着你被那帮臭男人摸个了通透,真是恨死爸爸了…

…可健承是有他的一套,爸爸也得听他的话,合约才能签回来。爸爸可不想这样的啊,把我家宝贝儿子送出去被人任意狎玩,你可知爸爸心里有多难过啊……爸爸实在恨不得把你收在家里,不被任何人碰……每天把你捧在掌心疼爱………「

李国雄这番像慈父会说的话,听在士铭耳里,却一点不觉得感动,反而觉得毛骨悚然!!他就知道,今天淫宴里父亲碰也没碰过他,光是能让他看,他早晚会按捺不住。说什么疼爱他,说到底他就只想佔有自己的身体而已。不消一眨眼,那只手已潜到股间,轻轻拍弄。每拍一下,士铭就会打个寒颤,他几乎能感觉到膀胱里的液体是怎样荡漾着。他全身毛孔都竖了起来,只知汗如雨下。不久那赤裸的身体上已全是汗水。亟需解放的欲望,也渐渐超越了情欲。「不要碰!不要……那处………」

李国雄见到士铭的反应突然如此激烈,又见他耳根都红了,马上就猜到李健承使了什么手段。不禁就想看到更多他这的宝贝儿子的羞耻表情。

比起平日……无法自控地射精……更为羞耻的表情………

「士铭,你这坏孩子,总是喜欢说谎!」李国雄一猜到底蕴,就故意折腾他,更用力地捏他的春囊,逼他投降。他口吻像个责备孩子的严父,语气当中却是无穷的色欲:「还说不要?不是……已经很胀……很想要了吗?靠这种冷冰冰的东西,又怎能舒服……」他以指尖敲了敲塞在士铭屁股里的假阳具的末端,震动直接传到他身体内腔,刺激他的尿意。可这还不是全部。李国雄脸上带着淫笑,手慢慢离开胯部,来到下腹,轻轻一拍──「哈啊………!!!」

一声痛苦中夹杂着甜腻的吟声当下自士铭喉间逸出。强烈得有如电殛的感觉让他不能自控地全身痉挛。他连忙伸手捏住分身的根部,唯恐漏出半滴尿水……

甚至精液!

「不……爸爸……!!不行了……」

士铭已乱了方寸,情急之下,还只会像个小孩那样哭求父亲住手。但诚如李健承所说,这样的哀求,只会更为惹起男人的欲望。士铭越是叫不要,李国雄只觉下体越是腾热。他不能再忍了!今晚,他就要好好教训这个顽皮的儿子──李士铭在喘息当中,无法忽视在父亲胯间逐渐隆起的一包。他没可能不知道那是代表什么,这已经是早晚会发生的事了,他到底又在妄想什么……逃避什么………

士铭看了看地上的时计。六小时的限时只剩半小时。在这半小时之前,李健承是不会理他的。说不定,对李健承来说,眼睁睁看着他被父亲带走,会是种更能折腾他的惩罚……

就从了爸爸吧……李士铭……反正,爸爸的那根,还是假阳具,还是在幻想中,那双残酷而微冷的手,对你来说都是一样的东西而已……

「起来,跟爸爸走吧。」

「啊……嗯………」

──都不是享受,统统……只是惩罚……

理智基本上已告诉了李士铭该怎样做,可是他那双手,迟迟不能放开自己的男根。大哥的命令比任何事物都强大,恐怕比他的生理需要还要强大,如锁链一般绑住了他,教他半点都无法泄出。李国雄已站了起来,准备回房。以为那可怜的小东西会跟在自己身后,迫不及待地让自己给他泄火,却不料李士铭仍坐在地上,眼神空空洞洞。

「还坐着干什么,快跟爸爸走!」

李士铭却居然对他摇了摇头:「不……不行……大哥……会罚……」

李国雄听到士铭口中顾忌的仍是李健承,而自己比之自己的大儿子,居然还未够斤两。任谁都不会高兴,而李国雄这种爱面子的人来说,听了就更是不爽快。

「哼!你这不肖子!!给我放手!!!」

李士铭被李国雄吼一吼,吓得马上松了掐住阳根的双手。不料李国雄竟蹲了下来,用双手往士铭小腹处用力按了下去──!!

「呜啊──!!!!!」

任李士铭怎样强忍,受着这样的外力,也无法再忍下去了!眼见金黄的尿水射出了几滴,士铭的心当下跳漏了几拍,连忙重新死命掐住男根底处。李国雄却像在强迫他必定要在这里失禁那样,使劲地按,怎样也要士铭承认自己的欲望。

「不……爸爸!!不要………!!」

到了这种时候,明明叫不要已经没有用。可他还在叫,就是誓死也要拒绝被爸爸抱回去。李士铭也不知自己在想什么,是不是,他心里还想着……只要好好熬了这半小时……大哥就会来到这里,救他出去……

「呜……不………不…………」

虽然就如爸爸所说,他的好大哥,很可能早就忘记了他………

方才的幻想在他脑中留下残象。当然,那双在自己身上疯狂地肆虐的手,已经不是大哥的。他彷彿看见大哥如常地悠然的站在一旁,环抱双手,冷眼旁观。

那双眼的神色,彷彿带着嘲弄,就像在说……

……你其实最喜欢就是这样了吧?士铭,你这头……下贱的母狗……

是了,这才是真实。

他怎么可能……会期盼像李健承这样的人……会来救他……他从来、从来……就是亲手将自己推进地狱,然后安然坐在旁边冷冷看他怎样受煎熬的那个人……

说时迟那时快,地下室的门,竟「吱呀」一声开了。

门被打开,李国雄下意识停下了手,往门的方向看去。士铭只看见一片模糊,原来他双眼已矇上了泪,来人是谁他根本已看不清楚。

只见一条黑色的身影缓缓走近过来,皮鞋咯咯作响。他蹲了下来,及后竟发出了士铭再熟悉不过的轻笑声。

「爸,你又在我不为意时放士铭回去吗?这可不行。」

虽然是在责备,可这种轻柔的语调,就是连士铭听了也不信是真的。是……

大哥的声音……

但……怎么可能……

难道他真的以为大哥会来了,来救他吗……?这根本就没有可能!士铭却也只是呆了一下,一时间并没有什么反应,他只道是自己出现了幻觉。这样的场景在他昏厥之前出现过太多次,反正没一次是真的。直到朝思暮想的那只冰凉的手,居然真的抚上了他的额角,为他抹去了汗水,还流连了一会,就像是为了给他探体温,李士铭才一下惊醒。双眼睁得大大,好不容易在模糊的视野中看见李健承的脸。

李健承的脸依旧没有表情,却是有着一丝平常不见的担忧。直至探得士铭没有发热,才安心放开了手。

李国雄长叹一声,有点抱怨地说:「健承啊,谁叫你下手下得那么狠?你瞧士铭难受成什么模样,就像只吓坏了的小兔子那样抖个不停,真让爸怪心疼的……」

李国雄的态度对着健承时有明显的软化。他心里虽然有些妒忌士铭喜欢他多於喜欢自己,但说到底那也是自己的儿子,还是个非常有才能的儿子。李国雄面对着他能干的手腕,倒是有些心虚,便心甘情愿退回老父的角色。李健承听见他这样说,嘴角微微一勾,理直气壮地道:「做错了事不受点教训,他怎会学乖?倒是爸你动不动就说让他回去,会宠坏他的。」

李国雄听罢,面色变得更不好看。旁人都不知平日李健承对士铭规管极严,连他当爸爸的,都要听健承的规管,不能随便乱碰士铭这块宝贝。李国雄眼看着士铭满佈薄汗的赤裸的身体,那根因情欲而高举的肉物,再想起他早前在淫宴中的表现,就觉喉乾舌燥,非要他不可。可这一次,看来他又得再次因为自己大儿子的手段而却步了。事实却是每次他大儿子的决定都是正确的,也没有他不信任的理由。

李健承也不是省油的灯,见李国雄面色不好,态度便马上一软:「其实爸你何需急。晚个一天半天,这孩子也不会跑掉。我听费伦巴说他馆子最近来了一对双生儿,一男一女,床上功夫相当了得,如果爸爸想的话,今天晚上就能把他们送过来。至於士铭,待健承管教好士铭了,自然会让他来服侍你。你说这样安排可好?」

李健承妙语如珠,让李国雄那口被硬生生抑下去的怨气都消了。他终於释下怒容,没奈何地又叹了一声:「唉,爸爸老了,总不够你说……健承你怎说怎好吧。」

李国雄万般不舍,临起来时还是贪婪地在士铭赤裸的身上好好摸了一把,捏了捏他健实的屁股说:「士铭我的儿,爸始终都是最疼你的,别要再跟爸爸顶撞了,爸会难过的,你知道吗?好好听大哥的话,然后好好睡一觉,明天再来找爸爸,让爸好好疼你……」

李士铭就像李国雄所说的,像只受惊的兔子般,半句话都不敢说,心里只希望那只在他身上乱摸的手能尽快离开,之后的事,之后再算。直至目送李国雄离开了地下室,他才敢大大松了口气,然后冷汗便一直往外冒。可这口气放不下一会,他人又紧张了起来。因为……大哥还在。

送走了李国雄,李健承脸上那讨好的表情就马上消失不见了。他悠然地舒了舒活筋骨,就当李士铭根本不存在一样,看上去也不怎高兴。大哥交代的几小时「功课」中,已因他多次出状况而令大哥一次又一次进来责备。李士铭当然不敢在这里奢求大哥放了他。要他在这片令人难受的沉默中被胶住,他倒宁可……大哥再加重他的惩罚。李健承好像看得清他心里在想什么似的。他缓缓蹲了下来,那冰凉的手指掠过士铭耳畔,拨开他腮边的发丝。手底里尽是温柔,可一开口,却是一种叫人心寒的冷嘲的语气:「怎么不说话?平时的话,你不是该会死命地拉着我的裤管求我放你吗?是不是你现在心里都在咒骂着我坏了你好事,都没心思求我了?」

李士铭已有气无力,却是不禁冲口而出:「……你为什么会来?」

「你当然不想我来。要是我再来晚半步,恐怕你已经跟着爸逍遥去了。」

……说谎……

他大哥不是不知道自己最讨厌……最讨厌就是和父亲那样的关系……他也不是看不见,刚才爸爸在对他做着什么……再说六小时的时限还未到,其实他又何需特地走过来?由得爸爸带他走,不就是……对他最好的惩罚了吗……

别告诉他……大哥是来救他的。

别告诉他,他在房里看着闭路电视,看到爸爸私自玩弄他的身体,终於於心不忍。别告诉他,在他心里,他李士铭是只属於他一人的,姑勿论他视自己是什么,是一个人也好,弟弟也好,玩具、废物都好,总之,他是他一个人的、谁也不能乱碰的……

不由得在李士铭脑里盘旋,害他在心中窃笑不已。那种笑泛了出来,苦涩的挂了在唇边。

他有病。

他有病啊,要不是有病,他到底还在这里妄想什么?他根本最清楚,大哥来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不想让人玩坏他……重要的商品………

已经过了十一小时以上了,在情欲与尿意的摧残下,李士铭变得神智虚浮,身子酥软如棉絮,每寸肌肉都禁不住地在颤抖。在每一次惩罚的尽头李士铭都以为自己会就此坏掉,但就如他所知道的,李健承不会让他重要的商品坏掉。那冰凉的手指开始在士铭身上来回抚摸着,不够数下,士铭便情不自禁的仰起脖子,身子也为着情欲的来临而颤栗。肉体是如此受落,可李士铭是清楚知道,李健承只是在……「检查」他。

现实中那十根手指,远远比不上幻想中的来的热情。这种不带情感的温柔,比起用鞭子狠狠打他,来得更残酷。李士铭无法抗拒地感受着李健承那修长的手指游过自己的皮肤,来到他腹间,他手掌在那处微微一按,只那么小的压力就足以叫士铭直觉得膀胱快要爆破,教他难受得像脱水的鱼一样扭动。尿意都变成了钝痛,牵扯着快感。使那可怜的阳根像在垂死挣扎一样作出了微小的跳动。

「哈呜……」

李健承就像根本听不到他的呻吟般,手慢慢游到他股间,在停下了的震荡器上,轻轻敲了敲。这才徐徐说:「已经没有在震了,怎么还能一直硬着?」

李士铭抿了抿唇。在心里迳自回答:因为那是大哥的命令,因为他没有选择,没有选择……没有选择地想着大哥来引来情欲,没有选择地达到预高潮……

「让自己勃起时,你脑里都在想着谁?」

李士铭听罢便下意识抬头看向李健承,心里的怨恨几乎都要吐露出来了。他还问来干什么?他知道的,他根本是知道的……他不就是因为知道,才要用那样的手法惩罚自己吗?

最后,李士铭还是没有回答,几乎是自暴自弃地撇下头低声道:「……想谁也好……」

「你好像还未知道为什么我要这样惩罚你。」

李士铭稍为回了回神。难道说,大哥是在惩罚自己……

……爱上了他吗?

哈……哈哈……

是说要是因为这个原因的话,那么,大哥可得要惩罚他一辈子,直到他死掉呢……

倒不如,现在就杀死他好了……那双温柔却残忍的手,不如现在就来掐住他的脖子好了……!不难……一点不难!!

李士铭心想,他果然是到极限了。要是平日,他绝不会想到那么大胆的事情,他啊,可不是宁可活受罪,也没有勇气忤逆大哥吗?

「告诉我,为什么那时候你会伸手捉住我。」

李士铭这时才被一言惊醒。原来整晚的凌虐,都只是为了这一件事……

那时候……

回忆慢慢回笼,那时候,是指方才淫宴,他看着李健承挂着商业化的笑容,向司徒拿出了那个拳头粗阔的琉璃酒瓶的那时候吧……

那时,意识已经离他很远,远得在那个不存在的青绿色的草地上。那时,他还以为,大哥……会救他……

果然是已经不行了,不然,他怎会想到如此不可能的事。明明就是那个人,一次又一次把他推到地狱去……他怎么还会期望他救自己?

李健承见他不答,沉默了一会,忽然,做了一件士铭让士铭吓得瞪眼结舌的事。

他站了起来,竟在士铭面前,脱去了身上的衣物。先是那烫得起骨的白色衬衫,再是那牛皮皮带,然后是深灰色的西裤,直至身上只剩贴身的黑色三角内裤。

他动作流利,根本没有任何不好意思。而让李士铭更惊讶的,还在之后──李健承低身下来,将他紧紧的抱了在怀中。

「……大、大哥……」

幻想中的一幕一幕,倏然出现於现实之中。那真实的触感,鬓角相磨的距离,反而让士铭慌了。他下意识向反方向逃去,却被李健承大手一捞,抱得更紧。李健承紧贴着他的身躯微微耸动,彷彿在笑。

「怎么了,你不是,很喜欢我么?」

李健承带着笑意的声线接近得就在自己耳畔,李士铭一时间整个人都僵掉了,满身满心,都是大哥的气息,他的怀抱,他的温度……

李士铭张着口,急速的呼吸,但无论他呼吸得如何深,好像没有半口空气能到达肺底一般。他只好越抽越急,只知道如果不这样,他会死……会死………

「啊!!」

说时迟、那时快,李健承的手已潜到士铭胯间,握住了那勃起的硬物。李士铭当下打了个颤,但与其说是寒颤,不是说是……兴奋的反应……

「好硬,很想射了吧?」李健承明知道他想射,却偏偏以食姆二指捏紧他的根部,不让他去。与此同时另外的三根手指却轻轻地揉抚底下的袋囊,催动他的情欲。每扫一下,士铭下半身都会微微一动。李健承冷嘲一声,握着那东西用力摇了几下:「不知廉耻的东西,你看你硬成什么样子了?我可是你的大哥啊……

你的……亲大哥呢………「

这段话惹起士铭的羞耻感,也提醒了他禁断的情感。李士铭从来不知道他爱的到底是李健承这个人,还是单单因为他是他拥有着绝对的权力的大哥,所以自己才变得那么死心塌地。他只知这个人掌握着他的生死,他喜欢他,无论他要怎样对待自己……他都……得没有选择地……照单全收………

「啊……哈啊……」

李士铭就像一头待哺的小动物在呼唤着、乞讨着食物一样。他浑身无力,却充满着野性的渴求。士铭天生就有着一种很特别的体质,在发情的时候,血脉奔腾,全身都会扬起一种诱人的玫瑰红。就如此课,他只知全身发烫,犹如火烧……难受之中,却是无比的快感……

……好舒服……

这……一定是假的………

肉体切切实实地对李健承的挑逗作出了反应,理智却一如既往,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不过理智这种东西不管用,过了不够几分钟,士铭的肉体已经承受不起。

性快感与尿意带来的钝痛揉合一起,痛苦与快感,一同昇华。被情欲充满了的身体紧紧绷着,如肉随砧板,任由宰割。李健承看着他这色欲饱满的状态,却反是漫不经心。他十指的动作依然优雅,轻缓地剥开了士铭的包皮,殷红的龟稜早已被一层晶亮的蜜汁所包裹。连碰也尚未碰,那东西已经敏感地跳了跳,甚至滴出了蜜汁,沾得李健承满手腥水。他就像责罚士铭般以手掌轻轻在那可怜的小傢伙上扇了一记,然后手一扬,手指就沿着士铭的脸颊慢慢滑过,轻巧地在他脸上划上了一道淫腥的痕迹。直至那宣告着淫欲的气味在他感官上肆意挥发,李士铭才敢相信,这是真的。

他不是在做梦。

那冰冷的手指,凉薄的笑容,都不是假的。

李士铭当然是没有想过一旦李健承对自己起了兴趣时到底该怎样做,可他却已管不了他的好大哥做到底有什么意图了。无论接下来的是什么事情,他都不管了。他只要这刻,他要在这刻,拥有真实的他………

到了这个地步,李健承已经什么都不用做。士铭的身体早就知道该怎样做。

在幻思中的浑身解数,连想也不用多想,都由身体演绎出来了。李士铭主动将下盘抬得高高的,便利於李健承的抚弄。不敢主动去碰大哥,那双手便自然落回自己身上。或许是想用自己的拿手戏去撩动李健承的欲火,他一只手不安份地在自己胸前捏弄着那敏感的奶头,另一只手则在大腿内侧来回抚摸。平日若让他在别人面前做这种淫荡的举动,他可是一万个不愿意。但现在不这样做,他可不知道……要怎样才能惹起大哥进一步碰他的意欲……

「……啊……大哥……」

但他这些技俩,全都是李健承教出来的。只见李健承脸上仍是冷酷,胯间之物毫无反应。果然,他对他确实并无兴趣。

李士铭光是看着那东西,就大感喉乾舌燥。他实在难以不去想像内裤里那个他从未敢潜越的东西,是怎样的模样……照理说,再进一步,便该主动贴紧对方的身躯,用身躯的接触去求欢。李士铭好不容易才控制住拥抱大哥的欲望,是因为没有大哥的命令,他什么都不敢做……如此近在咫尺的亲密缠绵,对士铭来说,已经如同不可能。他已不敢再奢求。但人哪,又哪有说不敢奢求就不奢求的。

即使李士铭脑里没多想,他的身体却贪婪不已。李健承缓微的抚弄显然已满足不了他。他早已张开了双腿,甚至支起一条腿,还主动将阳根磨蹭李健承的手,更直想磨擦他的胯部,那裹在黑色内裤内的那一包……或者……直接让那东西插进他体内………

想到这里,李士铭便情不自禁想要伸手过去把屁眼里的假阳具拿出来,中途却被李健承拦截。李健承将士铭的手搁回他勃起的阳物上,示意要他自渎,自己的手却仍然捏紧他的根部,不许士铭解放。李士铭不敢怠慢,连忙双手都捉住阳根来回套弄。他手握成圈形,握紧根部往上套去,一只手到了顶端又由另一只手从根部接着套,来来回回,毫无空隙,就像挤牛奶一样。可是让士铭痛苦万分的却是他无论如何都没可能挤出那股白液来,无法得到舒缓的地方,渐渐传来痛楚,加叠於快感之上。

「哈……啊呀……」

比起平日他更想更想射了。除了禁欲多时外,更大的关系,便是因为大哥……在看着他……

他那淫乱的模样、通红的私处,都裸露於大哥眼下……成为他的囊中之物……

被佔有的想法,让李士铭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他的身体就似不再属於他,每分每寸,都已属於他大哥。他难耐地扭动着腰身,遍体腾热,只等待着李健承的摆佈。他双眼贪恋地凝望着李健承,神色中无不诉说着直白的渴望。

面对着这样任凭宰割的尤物,天下间恐怕只有李健承,方能如此冷静地面对他,在此时此刻,仍能在脸上勾着一抹冷笑。他不但不为所动,甚至抽了抽身,从落在一旁的衣物中取出一件物事。

「李士铭,你给我看看这里。」

是一面小镜子。

健承将镜子放到士铭跟前,挡住了他看自己的视线。士铭在快感所引致的泪眼朦胧之间,从镜中看到自己红通了的脸。那双平日带着三分看破世情的冷眼,此时已盈着热泪的眼,神色热切而激动。他双眉紧蹙,脸上是一副快要融掉的表情,张着的嘴极速地抽着空气,也像在无助地诉求着什么,两片唇已被唾液沾得晶亮晶亮,急待别人的蹂躏。他早被快感弄至神色迷茫,失去方寸,犹如一头羔羊一般,只求抱紧他在怀中的这个男人的疼爱。

不……

在这一切的无助当中,却是有着种什么东西主导着。李士铭脸上一片癡迷,却是有着明确的目标──他的眼,只追着他大哥走,别无他求。

「现在的感觉,你这脸上的表情,都给我……好好的记住了……」

「……大哥……」

此时此刻的感觉,李士铭怕且是要到死都忘不掉了。李健承抱着他时的触感,看着他的双眼,那从没见过的温柔,他一辈子一辈子……都不可能忘得掉。

然后他见到李健承点了点头,轻轻地说:「我以后,不要再看见你用这种表情望向我。」

……什么?

那语调依然轻柔平淡,在情热中被烧得火烫的李士铭,一时间还搞不清楚李健承在说的是什么。但再下一刻,他就什么都明白了。

李健承一把将他扔到地上,身体触碰到冰冷的地板,人就醒来了。李健承还不让他来得及喘一口气,手伸到了他小腹上,姆指狠狠的,压了下去──「呜啊啊啊啊!!!!!」

被情欲掩盖过去的尿意被重新提醒起来。比起刚才被李国雄一整个手掌的按下去,光是一只姆指的力度自然是来得更是尖锐!李士铭再有能耐,始终也是血肉之躯,被如此粗暴的逼迫,根本已不可能再当那是快感了。突如其来的反差让他一瞬间软了下去,是排泄的生理欲望先行於一切,他最终也没办法在这样用肉欲去控制尿意了。但更大的反差还在,李健承的反应……

明明前一刻那个人还那样温柔地抱着他,怎么下一刻,可以这样毫不留情地虐待他……

李士铭脑里当下「噹」的一声。对了,现在这样子……不正是他大哥最常对他做的事了吗………

被情欲惹得盈眶的热泪,一下子都涌了出来。自然这下子已不是因为情热的关系。李士铭白张着眼,一边挣扎着,一边无可自控的流着泪。「不……呜……」

李健承见状,马上扯起他的头发在他耳边狠斥:「怎样了,如果宾客选择这样对待你,你就要摆出这张难看的脸了吗?」

果然……果然………

「你心里爱的是谁跟我没有关系。总之在迎客时,这种渴求与无助的表情,便只能投向宾客们!!而不是我!李士铭,你到底要我教你多少遍才学懂!」

李健承的话像刀子似的,一记一记地插在他心上,把他插痛,也把他插醒了!

他的好大哥,怎会在乎他爱的是谁。他只在乎他的表现……他……能签多少合约……

「呜啊!!!」

李健承看着他仍癡癡迷迷的,二话不说回手掴了他一巴掌,掴得他不敢再哭。

李士铭不是不知道大哥要他给怎样的反应,他要他,无论受着什么样痛苦,都要摆出那种锺情热爱的表情……

……就像……对待着爱人一样……

迎在脸上的又是一热。是李健承看不见他摆出享受的表情,不耐烦地又扇了他一巴掌:「真笨,不是都已经给你演练一遍了吗?还不给我好好的记起来!」

演练……!

原来就是这么回事……

刚才大哥对他的温柔,果然,全都是假的……他也不过是要引出自己那种…

…只会在他面前流露出来的表情……

但他可是人啊,不是机械……!

心里虽是如此想着,李士铭却仍努力地挤着陶醉的表情,然而心如被刀割,他能做的,只是像个小孩般无助地哭。这无疑只惹得李健承更烦厌了,他一边以姆指按压士铭的小腹,另一手则时而扇打那颓了下去的肉根,时而又转为套弄。

李健承既要他被尿意所摧残,也要被肉欲折腾。他手法转得极快,李士铭就是要呼痛还是呼爽,连自己也无法辨认。无论是多强硬的人,到了一个极点,就会迷失方向。他的好大哥,要他连自我都抛掉……

「哭什么,你不是说喜欢我吗?你现在不正正是在跟我作对?」

是,李士铭不是不知道的,唯一一个,让大哥喜欢他的方法……

就是……绝对地顺从他……

不管他下的是怎样无理的命令,都统统接受。这样子他就会高兴。终有一天,他会再喜欢自己一些……

那些无谓的自我算什么,反正,自他爱上大哥那一刻他已经没有自我了……

慢慢,士铭在极致的虐待之中,居然显露出甘之如饴的表情……

什么也不难受,只要想到,终有一天大哥会真心疼爱他………

痛苦的心情渐渐变得明朗,这也正是这一直以来,支持他熬过这一次又一次的煎熬的动力……

无论是痛楚还是快感,他都同样在享受着,就如,不管大哥是惩罚他、还是救赎他,他都可以义无反顾、死心塌地的为他卖命……

就如,他已分不出自己到底觉得被这样对待是难受,还是快乐……

惨酷、狂喜,永远都……分不开来了……

李健承一直教他明白、学懂的事情,李士铭发现他其实根本不必用心机去明白什么。他在任何情况下,也只要做一件事,就是做大哥喜欢的事……做他,想他做的事……

「哈……好痛……啊……那处……好难受……」

受着肉体上的煎熬的逼迫,李士铭的思想也变得稀薄起来。他只顺从着肉体的反映而痛苦地吟叫着,他就像在酒宴里那样抓住李健承的手,力度很重,就像不舍得让他走那样。那张着那双刚哭过的眼,焦急又可怜地朝着李健承。正是那种无助的眼神,无论让谁被他看着,都会有种被爱、被渴求的感觉。但这种感觉,偏是独独只有李健承感觉不到。他反而,将手里的力量加重──「那……现在这样子呢?」

力度加重的同时,李健承也听见士铭早已叫得沙哑的声音、从他喉底发出。

光是听就知道,那可怜的膀胱被那么一根指头用力地按压,会有多么痛苦。然而渐渐,李健承却开始从这几近绝望的叫声中,听见了一丝异样。

……一丝甘甜。

「啊……啊哈……要、要尿了……!!」

李士铭仍然是难受得纠着双眉,那在地上扭动的身子已满是冷汗,他人却半张着眼,盈着泪的双眼,眼神接近煽惑,更似像鼓励着李健承的虐待。此时此刻,在他眼前这虐待着他的人到底是谁,已经不再重要。他只知,无论是谁,他只要依大哥的命令,尽力给出那样的表情,就是了……就是了……

「再、再用力些……!再用力些啊……!!」

李健承脸上泛起了惊喜的神色。他再次捏紧了士铭的肉根,也他的依话,再加用力地按压小腹的部份。得来是李士铭全身一震,发出了更痛苦却也更甜腻的吟声。

「告诉我,你喜欢这样吗?」

「喜欢,喜欢……最喜欢了……」

李士铭红着一张脸,着急地说着喜欢。那种柔软的语气,就像在说着喜欢一个人那样。

喜欢,喜欢这样子……这样子,不管是尿水还是精液,都被束缚着,无法自由发泄,还得连声叫好,满脸欢媚地要求这种待遇……对了,他就是喜欢这样,喜欢连一个人泪该有的权利,都主动放弃……

只要……大哥要他这样,他就喜欢这样……

只要最后,大哥可以……再爱他多一些………

这个,给他痛苦、也给他救赎的人……

在极度的痛苦之中,李士铭的脸上,却是泛出了无比幸福的笑容,活像是处身於热恋当中。因为他深信在这一刻,至少是这一刻,大哥会对他的表现感到满意。

「……很好。」

事实也是,一整天下来,到了此刻,李健承的唇角终於泛起了一个满意的弧度。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才听见「到此为止」这几个字,李士铭当下低叫一声,阳物猛跳,热精激喷而出!虽然今天已射了三四遍,可这次却是最激烈的,这具被调教多年的身体居然射出了比之前更充满劲道的白精。一道一道鲜热的腥液自那小孔争先恐后地射出,射至空中三四尺的高度才落回士铭身上。期待以久的高潮过后李士铭一度处於过度失神的状态,过了数秒,他人忽然猛地从地上跃起,逃命也似地欲跑出门外。不料铁门却是锁了起来,李士铭汗流浃背地连忙按起密码盘来,可却频频按错,最后连那几个数字也按不来,他人便依着铁门倒了下来。从夹紧的双腿间,一道金黄色的尿液蜿蜒的流泻而出,伴随着的,是士铭埋着脸时发出的低闷的抽泣声……

膀胱压力迅速减退所带来的舒畅感让他根本没办法停下来,即使是被人看着排泄所带来的羞耻,也没办法停住肉体的渴望。十多小时前喝下那三瓶水已浓缩成一泡浓尿,散发着骚味。李健承嫌弃地嗤了一声,一口在说公事的腔调道:「表情是学会了,耐力可还欠着点呢。」

这句话背后代表着什么,李士铭再清楚不过。他紧张地嚥了口唾液,那夹紧了的双腿之间,又支出了硬物……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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